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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煦正着急忙没法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有脚步声。正煦惊慌地站在那儿,经理出现在他的眼前。
“您起来了?”
“啊,是,请问,门在哪里?”
“已准备好饭了,用完餐再走吧。”
“不用了。”
正煦急忙往经理进来的那扇门走去,总算是出来了。
“请用餐……”
“谢谢!不用了。”
正煦停下来脚步站在那儿。
“秀雅呢?”
“您说董事长啊?”
“是。”
“不在这儿。”
“是吗。啊,失礼了。”
正煦逃一样离开了饭店。然后暗自发誓,再也不到皇家饭店来了。
正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下决心给秀雅打电话,那已经是他从饭店逃出来以后又过了两天。那天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在饭店的豪华套间里,过了几天他才渐渐记起当时的情景,谜底也随之一点一点揭开。
那天没吃饭就喝起了酒,喝着喝着觉得很生气。不要脸的娘们儿把人看成什么了,用那样的话说我。钱再好,也比不上人的真情,原本那么清纯的女孩怎么会变得如此势利,让人无法忍受。
秀雅的话让正煦痛彻心肺。他开始毫无节制地喝酒,可是酒并不能治愈受伤的心。这都是因为秀雅的话伤了正煦的自尊心,他越是伤心越是想不开。
从白天开始喝了三瓶洋酒,还喝了半瓶白兰地。天渐渐变黑的时候,正煦突然想到把秀雅抓过来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正煦立刻闯进皇家饭店,在大厅里大吵大闹让秀雅出来,见什么都抓起来就砸,嘴里一直骂个不停。
正煦慢慢地都想起来了,那天自己骂人的话,即便是毫不相干的外人听了肯定也会气得七窍生烟的。自己怎么会喝到那个程度了呢,气呼呼地闯进去不由分说骂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后来支持不住了倒头便睡。一想起这些,正煦就觉得脸发烧。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二十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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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做这种事真是很无聊。怎么能干那种事呢!多没面子,人家该怎么说啊:被有钱的爱人抛弃以后,跑到这里来撒酒疯,人家会怎么耻笑我?
看来怎么也得先道歉,虽然面子上会很不好看,心里的火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一想到在饭店里让秀雅丢尽了脸,还是想先道歉为好。正煦想在电话里简单道个歉,并没想到见面的事。
说实话,正煦对秀雅的迷恋并没有完全消失。当然,对秀雅说的话他还是耿耿于怀,不过自己现在还能忍忍,至少可以忍住不见面。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羞愧,假如见面的话,肯定不好意思,还是在电话里道歉的好。再说了,万一和秀雅见面的时候,她对自己稍加温存,说不定自己又会动摇呢。现在我还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尽量避免出现尴尬的局面吧。
嘟嘟的信号声之后有人接了电话。接电话的人要是秀雅该多好,不,最好是秀雅的妈妈,她至少对自己是亲切些。
“请找一下俞秀雅。”
接电话的人既不是秀雅也不是珍希,好像是保姆。
“是哪位?”
“我是朴正煦,她的朋友。”
“啊,是您啊。”
保姆似乎认识他似的。
“秀雅不是在医院吗?”
保姆用微颤的声音说道。听保姆的口气正煦象是应该知道秀雅的事情似的。
医院?秀雅怎么会在医院哪?
“医院?她哪儿不舒服吗?”
“您不知道吗?秀雅小姐病危……”
保姆感到自己说漏了嘴,没再说下去。
秀雅病危。这是什么意思?这算什么鬼话。秀雅病危。怎么可能?正煦的嗓子一下子上了火。
“什么?”
正煦完全没听懂。也可能是听懂了装作不明白吧。不,不,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保姆是不是吃错药了,几天前还被正煦骂得狗血淋头的秀雅怎么会病呢?这是什么鬼话,保姆是不是不知道秀雅?保姆是不是才来她家一天呢?不象啊,以前也是这个保姆啊。
“什么病危?秀雅哪儿不舒服吗?”
“看来您还不知道……秀雅情况不好,住院了。”
保姆颤微微地说。像是强忍着才没哭出来。
“秀雅在医院?情况不好……你是说她病了?”
正煦的手心和后背全是冷汗。
“她哪儿受伤了吗?”
“不是受伤……怎么说呢,我还以为您知道她的情况……秀雅小姐和母亲经常提起正煦。”
秀雅和秀雅的妈妈经常提起自己?会说什么呢?
“我一点都不知道秀雅病了,秀雅什么病去医院……几天前我还见过呢……”
“看来是有意没有告诉您。这可怎么办……”
保姆为难地不知说什么好。
“您告诉我吧,告诉我,秀雅哪儿不好,怎么危险?是出事故了吗?”
“不是……小姐得的是白血病……在美国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现在情况很危险……”
阿姨抽抽答答地说。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二十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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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从正煦手中掉下来,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保姆在说什么?她好像说秀雅病危……在美国时就病了?看起来不是好好的嘛……难道不是吗?秀雅并不像有病的人啊!是不是?一定是保姆说错了吧,这不可能,保姆怎么会瞎说呢……她绝不可能瞎说,那是会遭报应的。
怎么说秀雅病了呢,得的还是白血病。这么说来秀雅真的活不了多久?正煦失魂落魄地
站在那儿。过了一小会儿,正煦的腿肚子开始抽筋,难受得要命,疼痛逐渐蔓延开来,随着全身都剧烈地疼起来。
正煦看见电话机的话筒在动,强撑着拿起了话筒。
“您好?您怎么样?您没事吗?”
保姆急促地问着。
“医院,住那个医院了?”
正煦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保姆告诉他医院的名字,话筒又从正煦手中跌落了。正煦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酸痛难忍,大腿和小腿肚子像是要撕裂似的,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胸中憋闷,喘不上来气。
秀雅病了。
秀雅,秀雅她病倒了。
当正煦看到住院病房门上写有俞秀雅的名字时身子直打晃,几乎支持不住了。他一路上祈祷,自己听到的不是真的,可事实证明这一切全都是真的。门口还贴有谢绝来访的字样。
〈谢绝会面〉
即使秀雅不愿意见我,我也一定要见她。我一定要亲眼证实,也许不像保姆说的那样严重,也许还有希望呢。为了救她我也要见她一面,被赶出来也无所谓,哪怕能看一眼我也认了。正煦踌躇着抓住门把手。
该不该敲门?要不就这么进去?里边会有谁呢?肯定是秀雅在里边吧,我真是太傻了,到现在还想这些……
正煦没有敲门,用力转了转把手,门开了。轻轻地走进去的正煦微微有些吃惊。与其说这里是医院,倒不如说像个家,家俱一应俱全,床也不像医院的床。
正煦仔细观察了四周,才发现里边还有一道门,从门缝里传来轻轻的说话声。像是秀雅和珍希的声音。秀雅在说话,这是不是说明她的病并不像保姆说的那样严重呢?
正煦慢慢走到门口,向里边看了看。只见秀雅躺在床上,珍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正煦看到了带着许多奇怪仪器的秀雅。
上帝啊。
我们的秀雅怎么啦?
她的脸怎么那么苍白啊?
正煦差一点瘫在那儿。秀雅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艰难地呼吸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了她的人都不忍再看下去,太难过了。正煦的心在颤抖,肚子又开始疼起来,好像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似的,喘不上来气,嗓子也直冒火。片刻之后,俩人的视线相遇了。
秀雅用凹陷的眼睛望着正煦,眼底乌黑乌黑的,嘴唇也干裂着,像个怪人。她看起来不胜疲惫,睁下眼睛对她来说都是很困难的动作,脸色极差。
“正煦……”
秀雅开口喊了正煦,然后费力地喘着粗气。
珍希转过身,从椅子上站起来。
“哎呀,正煦呀……正煦来啦……”
珍希露出微笑走到正煦面前,她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正煦呀……”
珍希抓住了正煦的双手。
“你终于来了。”
“……”
“吓着你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