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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我那无良的爹,我那整天喊我“我儿”让我找个混蛋过一辈子的娘,我那没我护航保驾的妖精小表妹,我想,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再踢男人的小鸡鸡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穿都穿了,我还真指望老天爷再把我送回去不成?
先听四位四姐说了一通注意事项之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趟,看着头顶的床帐揉着肚子,心中感慨这王府果然是王府,同样是素斋都能做出不一样的味儿来。我我心里感慨着,一边摸了摸自己光亮水滑的光头,犹豫着要不要把头发稍微留长一点,就跟我爹的胡子一样那么长就行,正扎人,我看他们怎么摸!
等下了决心之后,我就认真的思考以后我这日子究竟要怎么过。
无父无母一身轻松,按说我又对男人女人都没啥兴趣,当个尼姑被养在王府也不错,可我天生就是坐不住的性子,再加上尼姑不能吃肉,于是……我打算转行。
可在古代女人又能做啥行当?我大学的专业也很爷们,机械。家里老爷子钦点的,我本来学啥都行,也没意见。可仔细想想还真没啥学以致用的地方,就算有用的到的地方,我也是个半桶水,大学才上了一年多就穿了,肚子里又能有什么墨水?弄的我无比忧愁。
要真说起特长来,我从小跟我爹练家传的那些拳脚功夫,揍几个流氓护个小表妹搞个伪拉拉没问题,可在古代想靠这个吃饭……有点难度。
我心里盘恒来盘恒去,最后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反正眼下虽然闷了点儿,但是也不愁吃喝啊,还是先混到年龄大些,再适应了这个世界再想其他吧。
穿越后的地方叫千朝。
千朝……我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也明白历史上没有这么一个千朝,于是穿越后不幸中的不幸就是我连围观历史名人以及改变历史的机会都没了。
千朝的皇族姓司马,已经传到了第四代,如今的皇帝还是一个不知道几岁的小娃娃,说了算的是前任皇帝的同胞弟弟,端王司马博雍。
当时我听她们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没呛着,脑袋里面蹦出了三个不能说的字,再想起这位摄政王殿下一直体弱多病什么的,顿时对他报以深深的同情。
虽然不是同名,但是和那位亲王殿下同音……恩,他不倒霉才怪呢。
(某位亲王的名字是坚决不能提的,如果大家好奇,请去搜索下祥瑞御免。)
新环境通常都要有个适应的,不过人家是适应环境,我是适应自己变成文盲这一事实。
既然暂时转职不能,要继续把尼姑当下去,可是眼下一个非常困扰我的问题就是尼姑也要念经也要做功课的,她们四个在那儿念经念的跟唱歌似地,我在这儿毛都不会,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而且我翻了翻不言帮我收拾的行李里的几本进经书,我赫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半文盲。
繁体字这东西,我虽然不能说一个都不认识,可一页经文居然有大半都不认识的,将我打击的不行。
后来我问不言的时候,不言的话才让我稍稍安了安心。
“念经?不喜,你不是平常最讨厌念经了吗,怎么着突然说起这事儿了?”说完就对我道:“不过也对,以前你在庵子里的时候都只顾着伺候太妃了,没生病的时候做早课都是充数,眼下到了王府再这样可就说不过去了,等我们合计合计,商量下怎么教你识字。”
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不言,直接帮我解决了最需要解决的难题。
这次来的四位师姐,年龄最大的是不惠,其次是最不爱言语的不静……好吧,我也觉得她的法号应该和不言换一换的,最后就是让我总觉得十分别扭的不宁师姐了,我总觉得她看向我的眼神十分幽怨,好似我欠了她什么似地。可不管我怎么套话,又从其他三位师姐那儿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使得我心里有些郁闷。
我总觉得那个尼姑庵有很多秘密,我虽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总觉得自己也牵连其中,可目前什么都看不出来,这种感觉让我十分无力。
不言又说:“不过你现在身体才刚好,这事儿也不急,这几天我看你一个人在院子里呆着很是烦闷,不如出去走走吧。”
不言的话顿时让我心中一喜,我本就是一个坐不住的人,这院子虽然不小,但是这么几天的时间早让我逛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正觉得无聊呢,没想到不言竟然打算放我出去玩。
我顿时十分狗腿的抱住不言的腰身蹭啊蹭的,大拍马屁:“嗷嗷嗷,不言师姐你最好了,我正打算出去溜溜呢。”
我刚说完脑袋上就被不言敲了一下,那锃亮的脑门被敲了一下自然很疼,我故作委屈的看了她一眼,问:“师姐你好好的打我做啥?”
不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模样哪里有一点佛门女弟子的模样?说:“你刚刚嗷嗷什么呢,还有,话都不好好说,出去玩就是玩,出去走就是走,溜溜是什么意思?你当你是狗呢?谁教你这么说话呢?”
呃……
我有些讶异,我还真没想到我习惯的说话方式居然会让她如此不喜欢,甚至还敲了下我的脑袋。
不言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大大咧咧的,有些喜欢八卦,但是说八卦归说八卦,这人却是从来不曾在我面前说熟人的坏话的,在庵子里的时候很受恒字辈的长辈们喜欢。
我没敢说话,只是无辜的看着她。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叹了一声,主动俯下身来揉揉我的脑袋,有些感慨道:“不喜,你以后早晚要还俗嫁人的,可别学坏了。”
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肯定我将来会还俗,本想问吧,咱现在还披着一张六岁孩子的皮呢,于是继续装傻充愣,只问:“不喜不会学坏的,不喜可以出去玩了吗?”
不言这才将我放开,眼睛在我脸上看了看,然后才笑道:“好了,出去玩吧,不过不许出王府!”
她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多心了,就算我有心想出王府,虽然那位关管家只带着我们走了一次我就记住了路,但是王府门前的门童都是吃干饭的吗?又怎么会放我出去。纵然肯放,我也不会出去找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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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蹦蹦哒哒的出了门,刚感觉应该可以躲开了不言的视线后才换成了慢行,仔细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些天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天天都要装出一副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模样,装的我自己都想吐了,一想到还要这样再装上很多年,我就满心希望赶紧打雷吧,老天你再劈死我一次算了,或者,还要让我再踹上一个人的小鸡鸡不成?
我这样一想,突然觉得有些脚痒,还真想给谁来上一脚。
有一句话叫做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我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跟着我爹学些家传的拳脚功夫,一日不练就浑身痒痒。在她们眼皮子下面我自然是不可能练功夫的,我又指望着能将那些功夫练起来,将来就算学不成花木兰上阵杀敌,好歹也能教训几个小流氓不是?
说到我练功夫的事儿,我娘现在还在为此埋怨我爹呢。我爹是个独苗苗,到了我这一代又是一个女子,我爹和爷爷要说没遗憾那是不可能的。
我到底是怎么练的外加功夫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根据我爹的说辞是我还不懂事的时候见他每天早晨在练功的时候也跟着练,于是他来人家是无辜的,我天生就是个练武的料子云云。
我对这番说辞子自然是不会信的,可关于此事真相又从我娘嘴巴里探听不出来,也就值得作罢了。
于是我四下观望一下,正好看到一个小桥,桥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引来的活水,岸边有许多鹅卵石。我顿时心喜,走过去见见也没人,于是一脚踹到水里一个,再一脚踹一个,那自穿越以来的满腹郁闷都随着鹅卵石被踹了出去,直到我觉得有些脚疼,低头一看僧鞋已经沾了不少泥土。于是这才停脚打算去仔细再研究下周围环境,可谁知刚一抬头就看到小桥上正有一个小奶娃正对我笑。
我见那孩子年岁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唇红齿白笑眼弯弯,好不可爱。穿着一身我说不上名头的白色锦衣,脖子里挂了一个大项圈,项圈上有一个长命锁,弄的我差点把这孩子当成了贾宝玉。
我看着这个孩子的时候,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了五个字——极品小正太。
我心中苦笑,敢情我还真被我那个表妹给污染了。
那极品小正太也不知道在上面看了多久,此时见我已经发现了他,竟然十分开心的冲我笑笑,然后对我道:“你来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