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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丫的看上去身子着实让人担心,可终究也是个成年人,眼下我附身的这个小尼姑可是才几岁大,挨上一下就要疼上半晌,而且估计还是白挨。
这等赔本生意我怎会去做?
可谁知道那司马博雍却是抖了抖之后好像突然来精神了一样,烟也不抽了,将烟枪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怒对我道:“去你个就事论事,干你个一条一条说,你还敢说是老子动的手!”
我还真愣了!
我都已经习惯他那种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动作,淡淡的语气,结果这丫的给我突然给力了起来,我真不习惯啊真不习惯。
他好像也真怒急了,那躺椅也不坐了,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破坏那张俊美面皮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道:“首先,那天是你先对我动手的,老子不过是想递烟给你,顺便跟你借个火!”
呃?
我努力的想了想,他当时举貌似……
如果是想挥拳头的话,应该不需要拳头向下吧?
我突然觉得这事儿似乎和我想的完全相反,这事儿的责任应该是落在首先动手的我的身上才对。
于是我看着暴怒的他,又想这家伙好好的虽然穿成了一个一国摄政王,享尽荣华富贵,可想来日子过的或许还不如我这个得过且过的小尼姑呢,我装尼姑还算好装,可这摄政王又岂是好当的?
再说他穿越的这主儿的身体……我觉得是我亏欠了他。
“还说第二条……你也不想想当时你哪里有一点像个女孩子,有一言不合打起来的,可哪里有一打个照面话都没说一句就动手打人的,该死的还拳头那么硬,穿的又跟个男人一样,如果不是亲手捏到的话,我才不承认你是个女孩子!”
这话,也太过分了吧?我眯眯眼,也有点怒了。
但我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因为按照他这样的说法,这事儿还真是我的错。既然错了,让人家说上几句又怎么样?更何况还是我一脚丫子出踹到了他的小鸡鸡,如今穿越,或许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闷不作声,任由他怒视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待过了一会子,他轻轻叹了口气,又躺会了那个躺椅,指使我道:“去给我斟杯水。”
我乖巧的倒了杯水给他,亲手端到他面前,他也不客气,接过来小口喝完后才道:“这都叫什么事儿……”
我继续不做声,受害者有权发泄不满。
“我当时是被你一脚丫子给踹死了,你是怎么死的?”他问,眼神已经恢复平静,甚至还有淡淡的趣味。
不过我想那趣味,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受到报应吧?
我皱着眉头,但还是答道:“被雷劈死的。”
果真如我所料的那样,他噗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我道:“看吧,打死好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淡定的看着他那如画的眉眼,淡然道:“如果我记得没错,雷劈下来的时候,你还在叫着。”
意思就是,如果我是被雷劈死的,那阁下你也是呢。
他顿时膛目结舌,又过了好长一会儿都没说话。我担心他渴着,又去给他端茶倒水道:“喝点水吧。”
他摇摇头,脸色看上去更白了一些,苍白的白,白的让我心慌。
我生平头一次,有了负罪感!
他对我再说话,已经是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了,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他看着窗户幽幽道:“敢情啊,咱俩都给这老天爷给阴了,不过你也不差,从我十五岁后男人能打赢我的都没几个,女人你更是独一份儿。”
我谦虚道:“那不是你喝了酒占了你便宜吗?”
他闻言从窗外移过脸来一脸不爽的哼道:“我说你就听着,现在谁听谁的啊?不喜小师太,你是不是还想吃上半个月的素斋?”
我顿时无比乖巧无比听话的摇头,顺便走到他老人家身后帮他捏捏肩膀。
他又幽幽道:“现在穿都穿了,还能怎么样,不喜小师太,你还打算还俗否?”
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也知道他定然没甚好脸色,小声道:“还没打算好,看看再说呗。”
他又哼了一声,说:“你还真想把这个尼姑当下去?还是赶紧还俗吧,不然是个人都想摸摸你的脑袋,那么光滑,要是在咱们那儿,那就是现成的一千瓦的电灯泡。”
我手上稍稍加了点劲道,满意的听着他叫唤,想想他现在呲牙咧嘴的表情,想,他穿的这王爷,福不是人享的,这罪也不是人受的,他这还能不能治了?
对于我的这个问题,那男人选择沉默,于是我也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他让我坐在他对面,两个人慢慢的聊起了穿越前的事儿。我更是将我那表妹的事儿说了出来,以表示那天我虽然有错,但也是有原因的,可不是脑袋发疯了。
他边听边笑,嘴角的酒窝浅浅,眉眼带笑,不时吐槽上我几句。
我看着他的模样,想,以后要是这样过日子,或许也能过的下去了吧?
最少,有个人知道你的过去,也跟你拥有过一段虽然短暂但会让你钟身记忆深刻的过去。
窗外春暖花开,夕阳渐斜,屋内那混账男人把我指使的团团转,让我给他剥瓜子,喂点心,还起了个名目——赔罪。
至于此男人的故事,那就是下一幕要说的了,贫尼先行告退。
9。纯爷们,真倒霉
……》
幕八·纯爷们,真倒霉
咱不是一个人在悲剧,不是一个人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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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许是吃点心吃的太多了,我中午饱餐一顿也不饿,于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那个小侍童来询问何时传膳的时候,我对男人摇摇头,男人于是对小侍童摆摆手。
小侍童乖巧的退下,没及时又回来奉上一个果盘,一盘干果,另有一小碟子点心。
男人似漫不经心的摆摆手,小童再次退下。
我估摸着小童已经走远了,忍不住哼了一声。
看到他瞥眼的眼神,我也懒得回话。
让这样小的孩子贴身伺候着,我一想都觉得浑身别扭,而这位居然还能坦然受之,毫不别扭,真是……
他似不在意的笑笑,略带嘲讽道:“怎么了,看不过眼了?我穿过来的时候司马博雍身边儿就有这么一个人,你让我怎么着?”
我听着这话刺耳之余又满是无奈,想想如果换下彼此的立场,或许我也没办法吧。
他喝了口茶眉宇间略带了点倦意,整个人虽然没有萎靡不振,但我怎么看上去怎么有点心疼。当然,我将我那点心疼全赖在他那张脸上去了,长得那么招人疼干啥!
等想罢,还是有些看不惯他这副伤春悲秋的模样,穿成一个病秧子又怎么了,我还穿成一个尼姑呢,我一个女人都没怎么着,他一个男的穿成了一个王爷还不知足?
须知世上没有两全法,天下的好事儿还都能落在一个人头上了?
有得必有失。
当然,我承认我说的这些话也未尝没有安慰我自己的意思,毕竟眼下事实已定,还能奈何?
指着老天横眉怒目破口大骂又有何用?
刚刚给他倒的茶渐渐冷了,我又续上一杯,终究忍不住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呢,穿越之前你是哪个学校的?”
他回神看了我一眼,眼神略带桀骜,我想着那晚隐约看到的他的穿着,心道不好,这小子拳头那么硬,又喝酒,又留长发的,该不会是道上的兄弟吧?
这么一想,就觉得刚刚问的那个问题还真是有点……二了……
我刚要说:哥们,当我刚刚什么都没问。可就这时候这位突然抿了口我刚续上的茶水,淡淡道:“X大。”
我顿时咧咧嘴角,水心丫头的那所学校。
我清咳一声,说:“那啥,我叫骆柔,哥们你叫什么?”
他闻声眼神有些诡异的看着我,看的我浑身发毛,最后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咦,身上也没不妥的地方嘛!
我又回头看着他,眼神眯了起来,这小子在搞毛?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竟然勾起了唇角,带着点笑意道:“我说……你难道不觉得你的名字和你的语气很不搭调吗?不,应该说你爸妈给你起错了名字才对。”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很淡定。
我的淡定完全是经过后天锻炼出来的——在过去的日子里,已经有无数人跟我或直接或婉转的说过这个问题,但我向来不在意,甚至打扮也越来越走极端。
一是省事儿,二来么,就是省钱了。我和水心那丫头的生活费从来都是一个水平,但我可比她富多了。她买各种衣服各种保养品、化妆品,做美容的银子什么的一部分被我用来购买模型啊什么的,其他的都存了起来,用来做将来买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