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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在她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心底的某一角被融化了。
“宝贝儿,晚安……”
闭上眼,他也沉沉的坠入梦乡……
清晨,巡房的护士——
刘晨莹拿着日常记录簿站在这间高级病房外的走廊上,满心期待能够再看到那位资产过亿的钻石王老五——
叶益清。
她已经连续三天帮同事顶班了,为的就是能够接近这位帅哥。
推开半启的房门,扬起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视线快速的在病房内搜索着,但是——
除了□□还在熟睡的沈香远,并没有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
失望的撇撇嘴,斜睨着睡梦中带依然甜笑的沈香远,她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吗。
哼,等你人老珠黄了,看那个帅哥还要不要你!
看不惯沈香远睡的香甜,刘晨莹走到床边,刷——用力的一把拉开窗帘,让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来。
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狠狠的瞪了沈香远一眼。
这一瞪,眼前的一幕,反而令她几乎妒忌得抓狂。
阳光穿透窗外的树枝照射进来,一束束的投射在沈香远的脸上,幻化成七彩的虹光。
竟然将她精致的俏脸照射出半透明且带着粉嫩的色泽。
感受到刺眼的光线和照射在脸上的暖意,沈香远缓缓睁开双目。
迷离的眼神配以如梦似幻的七彩光晕,沈香远犹如纤尘未染的天使。
使劲的眨眨眼睛,沈香远看到站在面前的护士,双手撑在两侧,缓缓坐起身来。
拢拢头发不好意思的对她微笑:“早上好,刘护士。”
看了一眼她的名牌——刘晨莹。
“不早了,已经八点了。”
刘晨莹收回嫉妒的目光,语气冰冷的回应,从口袋中掏出一支体温计递给沈香远:“测一**温。”
看到沈香远背对着她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体温计夹到左腋下,拢紧衣领后才转身面对她。
刘晨莹从鼻子冷哼一声,在心底暗讽:真会装模作样,叶益清又不在这里,装给谁看啊。
沈香远对刘护士的态度疑惑不解,她对自己好像有敌意?
仔细思索了下,印象中她没得罪过她吧?
自己也就见过她两次,一次在昨天半夜。
不,应该是今天的凌晨,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沈小姐,要给您打针了。”
门外一个小护士推进来一辆摆满吊瓶的小推车,小护士一脸的笑意。
手脚麻利的整理好吊瓶和袋装的药液,挂上高架。
沈香远微笑着点头并伸出了右手。
对打针始终有种惧怕感的她,闭着眼睛等待那一瞬间的痛楚,就听到小护士说好了。
竟然毫无感觉。
惊讶小护士超快超准的扎针手势,感激的向她道谢。
☆、惨遭劫掠10
刘晨莹瞅了柜子上的小闹钟,冷冷的提醒沈香远:“沈小姐,时间到了,我要记录你的体温。”
闻言,沈香远上身偏向一边,左手从领口抽出体温针交给刘晨莹。
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里,白皙的颈项上紫红的吻痕更胜凌晨看到的。
刘晨莹眼中嫉妒的火花闪烁着。
心中暗忖,一个主意泛上心头。
接过体温针,状似无意的跟正在调整点滴速度的小护士聊天:“小兰,前几天才做完手术就转到重症监护室的病人。
第二天就死了,你听没听说?”
手术——重症监护室——死了——
她说的人……
沈香远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动着,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随即又被她安抚下来。
不会是父亲的,叶益清说了父亲已经转出重症监护室到普通病房了。
刘晨莹斜睨着沈香远已有些苍白的脸,在心底冷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故意忽视小护士对自己使的眼色,刘晨莹继续说:“哎,真是可怜哦。
花了500万做的手术,也没把命救回来。
啧啧——”
小护士眼见刘晨莹丝毫不接受自己的提醒,推着小推车就往下一个病房走去。
500万——
沈香远心底的不安愈加扩散开来。
同一个医院,做了手术进重症监护室的可以说是巧合。
但是500万的手术费,天下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回过神来的沈香远颤抖着双唇,有些难以控制的大声询问:“刘护士,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姓什么的呢?”
千万千万不要是父亲啊!
等的就是你问这句话!
“说来也巧了呢,跟沈小姐一样,也是姓沈。”
刘晨莹满意的看着沈香远怔愣的神情,夹好手中的簿子。
嘴角含笑走出门:“沈小姐,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就按呼叫铃。”
也是姓沈的……
也是姓沈的……
……
小小的身躯蜷缩在病床的角落里,双臂抱着曲起的双膝。
苍白的脸孔靠在膝盖上,毫无焦距的双眸。
叶益清提着保温瓶踏入病房,看到的沈香远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
几个快步上前去,放好保温瓶,坐在床边,轻声的问:“宝贝儿,怎么了?”
原本毫无的焦距的双眼逐渐对上他的双眸。
在她清澈的杏眼里,他除了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不到她一丝的情绪。
沈香远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我想去看我爸爸。”
此刻的她就犹如一个毫无生命的洋娃娃。
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
轻轻翻身上床,拦过她娇弱的身子,抱在怀里抚慰道:“宝贝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先好好休息好吗?过几天我再带你去。”
怀里的人儿动也不动,幽幽的声音还是传出同一句话:“我想去看我爸爸。”
轻轻推开她,叶益清双手捧起她苍白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语气带着隐隐的不悦:“不要惹我不高兴,我已经说了,过几天再带你去看。嗯?”
沈香远倏地瞪大双眼,不顾手背上的针,举起双手,用力扯下抚在她脸上的他的双手。
☆、惨遭劫掠11
声嘶力竭的吼:“我要去看我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顿了下,忽然大笑起来:“哈哈——
我都知道了,我爸爸死了死了!!
你却不告诉我——”
泪如雨下——
叶益清用尽力气紧紧的抱着怀中挣扎的女人,但是显然他忽略了,极度哀伤下的女人,反抗起来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沈香远双手握成拳,在他的胸膛上拼命的捶打,沙哑着嗓音低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这个混蛋!恶魔!我恨你!”
“嘘——别动!——”
叶益清两只手紧拽着她的两只手腕,沈香远右手背上的针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没能流入血管的药液,在她的手背上隆起一个大包。
见状,他迅速的做出反应,一手依然紧抓她的右手腕,另一只手快速的拔出输液针,甩到一边。
啪——
沈香远被松开的左手,在叶益清为她拔针的同时,扇上了他的脸。
一个清晰的红手印霎时呈现在他讶异的脸上。
沈香远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火辣辣的疼。
“嗯?疯够了?”
紧捏着手中细小的手腕,叶益清沉下脸,阴冷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进沈香远的泪眼。
“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是第一个!”
顿了几秒:“不过,这次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
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最好不要再有下次……哼!”
为她理了理覆在额上的秀发,低声问道:“现在说说,到底怎么了?”
他才离开不到二十分钟,出门的时候看到她还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我,我已经知道我爸爸已经去世了!”
如果不是他存心隐瞒,她又岂会到现在才知道父亲过世的消息。
“谁说的?”
他已经交代了所有人,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暂时不要向她提起,是谁这么大胆说出来?
“是——”
察觉到叶益清语气中散发出来的危险信号,沈香远咽下了原本想说出口的名字。
反而答非所问:“你隐瞒我爸爸去世的事实,不就是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吗?
我告诉你,既然我爸爸已经去世,我们的契约从现在开始不算数了!
我要离婚离婚!!”
“离婚?”
听到她嘴里吐出这两个字,他身子一僵,锐利的双目微微敛起,全身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微抽嘴角,淡淡的道:“离婚?
可以。
你欠我的500万,加上你父亲的殡葬费10万,一共510万。
还有,是你提出毁约,那就还有一笔为数不少的赔偿金……
嗯?是多少了?回去看看……
不过,”邪恶的笑了笑:“你可以用你妹妹抵债。”
妹妹?!
沈香远秀美的脸爬上惊恐,粉嫩的唇微微颤抖着,恐惧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