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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远搀扶着叶母,也劝导她:“对啊,妈妈您先上楼休息吧。”一路上叶母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也没能问问金伯父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
叶母点点头,拉开沈香远扶着自己的手,“香远,你也休息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说完,准备自己扶着扶手走上楼。
沈香远伸出手扶着她的手臂,轻声的道:“妈妈,我扶您上去,不然我不放心……”
叶母无奈的点点头。俩人往楼上走去。沈香远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恰好看到何可欣走到叶益清的身边挽着他的臂膀,她连忙转身,不去看他们。
何可欣发现叶益清脸上的表情毫无异样,揽紧他的手臂,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他:“益清,今晚去见到他了吗?他怎么样?”
叶益清叹了口气,缓缓回答她:“没看见他,听说他还在昏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虽然母亲要他跟他和平相处,但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吧,没见面的时候,自己还是可以恨他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看到母亲的表现以后,他忽然觉得,也许那个男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坏。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错觉!
何可欣终于舒了一口气。原来益清今晚没有见到他,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最好那老头子赶紧死掉,省的坏了她的好事。
☆、惊心动魄
那么今晚……何可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抬首,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嘴唇贴着他的衬衫,微微的吐着热气,她记得以前益清最喜欢她这么做了……
眼睛带着勾人的魅惑,斜着瞅向他的眸子,“益清……今晚,我们聊聊好吗?我想把我这些年的事情都告诉你……”声音带着迷人的沙哑。
若是以前,叶益清一定迫不及待的抱着她走上楼去。这五年来,他几乎日日夜夜思念着面前的人儿,疯狂的怀念她的柔美和娇媚。
但是今天,又重新感受到她的存在,他的脑海里竟然不自觉的浮现着另一张面孔,同样娇柔美丽的面孔。想到她惨白的小脸,受伤的神情,他忽然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轻轻的推开靠在他身上的柔软娇躯,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对不起,今晚我实在是太累了,明天再聊天吧。”没等她回答,他就径直往楼上走去了。
身后的女人在他转身后,娇柔的面孔瞬间化成铁青的怒脸。何可欣不敢相信,叶益清竟然对她不感兴趣了!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吗?!
愤懑的握紧了拳头,稍长的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手心,刺痛令她瞬间清醒。没关系,她会慢慢的夺回他的心的。眼中闪着坚定——
沈香远安抚好叶母,走出房间,正要为叶母关上房门,却听到叶母的喊声,忙问:“妈妈,还有什么事情吗?”
“香远,明天陪我去个地方,今天益清他爸爸给我一个钥匙,让我去帮他取点东西交给益清——”
“哦,好的,妈妈。那您休息吧,晚安。”沈香远为叶母带上房门,恰好看到隔壁何可欣的房门关上。
一双阴鸷的眸子,在门后闪着光……
清晨。
沈香远醒来的时候,睡在身边的叶益清已经上班去了。她翻了个身,靠上他的枕头,钻进他被窝的位置,头埋进被窝里,嗅着他独有的气味儿。
想起昨晚,她的脸酡红一片,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回到□□的了,好像是他把她抱回去的吧——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没看到他的身影,只见浴室的玻璃上晃动的人影,听到水流的哗哗声,就知道他正在洗澡。于是她只好先坐在床边,翻翻书本。
水声突然停止了,浴室的门开了一个缝,叶益清微湿的俊颜出现在门边,对着她叫了一声:“帮我把浴袍拿过来,就在床边——”长指还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
她侧头,果然看到白色的浴袍放在旁边,她拿起浴袍,走到浴室门外,他已经又转进去了,她只好敲敲门,里面的水声稍微小了些,他低沉的声音传出:“帮我拿进来……”
沈香远听罢,脸倏地红透了。怀里揣着他的白色浴袍,左右为难。进还是不进?
“快点呀——”他催促着。
眼睛一亮,她咬咬牙,给自己打打气儿后,右手旋着门把,推开门,左手拿着浴袍从缝隙中伸了进去,在里面晃了晃——
“拿进来,我拿不到,你拿到架子上挂着——”
☆、惊心动魄
挂着?那不是势必要进去?
无奈,只好将门更推开,她闪了进去。
门内,浴室里的雾气氤氲着,看得到他模特儿般标准的身材隐隐透现,她忙把眼睛闭上,背对着他,走近架子。估摸着差不多到的时候,将手上的浴袍挂上了架子——
收回手,却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捉住手腕,惊吓中,她睁开眸子,看到一丝不挂的他站在她的面前——
“啊——”尖叫着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完了完了,长针眼了!!!
低沉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我的老婆大人……”悠悠的调侃声传来。
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拉进了喷洒着热水的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洒向她的脸庞,惊吓中睁开眸子:“不要——唔——”红唇却被他突然的袭击,长舌趋入她的檀口,大手在她的衣服扣子上游移,不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水流流经她的娇躯……
鼻间和唇瓣都是他的味道,他的热烈激起了她的火焰,渐渐的,僵硬的身躯软化在他的怀里,他放在她腰际的大手,倏地用力,将她固定在身前。
“我亲爱的老婆,你好美……”他边亲吻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她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揽向了他的颈后……
浴室的玻璃上,透出两个交缠的身影。
叩叩——
“香远,你醒了吗?”
叶母的声音将沈香远由思绪中惊醒。迅速的坐起身,感觉到滚烫的双颊,她不禁双手捂上了脸颊,暗骂自己。听到叶母又叫了一声,她忙回答:“妈妈,我已经醒了,马上出来……”
手脚快速的自□□起身,在衣橱前翻着衣服。
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响,叶母不禁微笑着摇摇头,这孩子……担心她太过着急,对着门里说了一句:“香远,不急,你慢慢整理,我在楼下等你。”
听到沈香远应了一声,叶母才转身扶着扶手往楼下走。左手揣进口袋里,摸了摸金城泽昨晚交给自己的保险柜钥匙。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思绪回到了昨晚——
在他打房间里,她站在床边,定定的看着闭着双眸的他,紧蹙着眉头,脸上很不安稳的模样。这样的他,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从他们相识相恋相知,到最后分手,连带着这二十多年来,从各个渠道看到的消息,他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何曾这么虚弱的躺着?
她很心痛,除了心痛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了。原来,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即使他背叛了自己,她还是将他深深的埋进了心底,怎么也忘不掉了……
她在心里,不停的为他祈祷。希望老天能够给他健康——或许是老天的怜悯,竟然让她看到他眨动的眼睛——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就算是为了他而折寿,她都愿意。
见到她,他的眼中透着喜悦的光芒。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冲上前去,扶在他的床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你,觉得还好吗?”
☆、惊心动魄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用关心的语气跟他说话。看到他眼中闪动的泪光,她扬起嘴角,对他露出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微笑。
他无声的张着嘴巴,说着什么。她听不到,只能靠近他的嘴边,听他断断续续的轻声说着:“柜子里……黑色信封……钥匙……去拿东西……睿……”
听了许久,才听出他说的话,按照他的指示,她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信封,里面有一张名片和一把钥匙。拿着东西,看到他对她点点头。她知道,自己找对了。看到他的嘴巴又张开,似乎有话要说,她忙靠上前去——
“韵韵……对……对不起……”
热气在她的眼中浮现。这三个字,她等了整整二十七年——
但是现在才听到,似乎已经太晚了。他们,已经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这是她今晚见到他以后,依然坚定的信念。
拿着东西,她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而他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了。
看着他布满了雾气的双眸,早已失了锐利的神色,剩下的,只有悔恨。“韵韵……二十七年前……”
听到他提起,她摇摇头,告诉他:“不用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已经不想再去深究,为何二十多年前,他选择了章云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