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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楚景言问道,“你怎么在这。”
李启嘿嘿一笑,说道:“自从您从妖蛇宫辞职,会长就把我们全调了回来,现在我们跟着白先生做事。”
李启口中的白先生,楚景言很熟悉,那个晚上陈朔和他说话时,唯一留在包厢里的两个人当中,又有个就是那位白先生。
白先生大名白继明。
他是陈朔真正的左膀右臂。
楚景言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比在妖蛇宫跟着我好得多。”
“您没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我不是你们的老板,陈会长才是,他说跟谁,你们就得跟谁,不需要考虑我的感受。”
李启不满道:“大哥,这话就伤人心了。”
楚景言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话。”
“这样怎么给我们找个漂亮嫂子?”
“你嫂子还在幼儿园。”楚景言淡淡的说道。
楚景言站在原地,问道:“白先生今天在和谁见面?”
李启笑着回答道:“女人,还是个很漂亮很年轻的女人,不过据说来头挺大,年纪轻轻说起话来比您还圆滑。”
楚景言不觉得李启这话算是恭维。
口袋里的电话震动了起来,楚景言掏出电话,扭过头望向会所的那扇落地窗,白继明正冲楚景言招手,而李启口中的那个女人,因为屏风的掩护,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
身材很好。
楚景言走进了会所,来到白继明的那间半敞开式的包房,中国人不会见面就鞠躬,楚景言所认识的所有华侨长辈,没有一个爱见人就鞠躬。
所以楚景言只是微微的点头示意:“白先生。”
然后他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心里暗骂李启那个白痴,明明女人身边还坐着个老头,为什么会视而不见?
白继明点了点头,冲女人身边的老人轻声说道:“李老先生,这位是我的一个后辈,陈会长很看重他。”
老人点了点头。
白继明对楚景言说道:“这位是李永昌老先生,这位是老先生的孙女,李允熹。”
楚景言微微鞠了个躬。
老人带着眼睛,抬头看了楚景言一眼,随后对白继明说道:“陈会长的眼光一向很准,我只能说后生可畏。”
白继明微笑:“老先生过奖,年轻人还是需要多磨砺磨砺。”
李永昌摆了摆手,满是皱纹的脸笑起来就和枯树皮一样:“你们这些中国人就是喜欢说这些,清潭洞楚景言,我也是从家里小辈那听说过的。”
白继明笑而不语。
李启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白继明身旁俯身侧耳说了些什么,听完,白继明对李永昌说道:“老先生,人到齐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
李永昌点了点头,他身旁的李允熹却突然对他说道:“爷爷,我还得回公司。”
白继明听到这,笑着说道:“李小姐如果有急事,我可以派人先送您回去,李老先生的司机,还是在这里陪着老先生比较妥当。”
李永昌点了点头:“麻烦白先生了。”
白继明笑着表示不客气后,转过头对楚景言说道:“景言,没事的话,就麻烦你送李小姐回她们公司一趟。”
一直在装死的楚景言表示很无辜,为什么无缘无故自己就得去当免费司机了?
李允熹站了起来,冲楚景言微笑道:“那就麻烦楚先生了。”
楚景言眨了眨眼睛。
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行驶在路上,楚景言自顾自的开着车,坐在一旁的李允熹对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车内那淡淡的清香,让楚景言十分的不适应,因为那是身旁这个女人的体香。
李允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机,看着楚景言问道:“你很有名吗?”
楚景言不知道为什么李允熹会问这个问题,于是他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我爷爷会知道你?”
楚景言依然很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李允熹皱起眉头说道:“可真是无趣,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在无聊找话题吗,难道你不认为车里的气氛有点太沉闷了么?”
楚景言想了想,说道:“我可以放点音乐活跃一下气氛。”
李允熹愣愣的看着楚景言,楚景言抽空转过头也看了李允熹一眼,噗嗤—李允熹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笑起来确实有些好看。
笑够了,李允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道:“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一个人,怪我怪我,不该和你说话的。”
楚景言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怕会笑死。”
“我还从来没见过因为笑而死掉的人。”
“你别说话了,我又要笑了。”
这女人真讨厌。
楚景言打断了李允熹的笑声,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公司在哪。”
李允熹笑吟吟的看着楚景言,说道:“s;m公司,知道在哪吗?”
“不知道。”
“我给你指路。”
“不用,我有导航。”
第六章 演员
楚景言按着导航的路线,向目的地进发着。
李允熹很好奇的看着楚景言,问道:“你是中国人?”
楚景言点了点头。
“来首尔多长时间了?”
“五年。”
“是吗?”李允熹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楚景言已经在首尔生活了如此长的时间,于是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允熹。”
“然后呢?”
“没然后了。”
“无趣。”李允熹彻底闭上了嘴巴。
卢梭说过一句话,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
原本只是出来闲逛的楚景言被迫当了回司机,楚景言觉得自己一直活在一个樊笼之中,比如自己根本不想当司机,但还是得给身边这个,看似恬静,实际却完全是个话篓子的女人开车。
楚景言不知道李允熹是只对自己拥有如此浓烈的求知欲,还是说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漂亮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更何况是李允熹这种又漂亮,还有不俗家世的女人。
楚景言破天荒的开口说道:“五年的时间确实足够我了解这个城市,也足够了解我需要了解的人。”
“比如?”
“比如我到底在为谁工作,比如我很了解我到底在做什么,比如我更知道如果想要很好的在首尔生活,就不能得罪你的爷爷。”
李允熹皱起了眉头:“你的年纪和你说话的方式真不符合。”
“哪里不符合?”
李允熹直截了当说道:“可能这么说会有点无礼,但我总感觉你说话的时候就有一股暮气沉沉的感觉,明明年纪不大,却感觉像个老头。”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语叫做成熟吗?楚景言表示相当的不服。
抛开楚景言暮气沉沉这个让人很不爽的话题,李允熹接着说道:“既然你懂这么多,也知道很多事情,也就是说你过的还不错?”
“事实上并不好。”
李允熹转了转眼珠后说道:“据我所知陈会长对手底下的人很不错,更何况你还是他看重的人,怎么会过的差?”
楚景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于是只能闭嘴不再说话。
“不管怎么说,既然你是陈会长看重的人,应该有些本事,虽然看起来很木讷,也看不出本事到底在哪,但嘴巴却毒的很,你跟我所认知的中国男人完全不一样。”
楚景言开口道:“在你认知中的中国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李允熹显然很惊异楚景言能主动跟自己说话,于是说道:“我在的公司里有很多来自中国的练习生,怎么说呢,他们都活得很小心翼翼。”
楚景言说道:“我也一样。”
李允熹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楚景言的话:“但是他们很懂礼貌。”
“礼貌是对于应该礼貌的人。”
李允熹显然被楚景言这荒谬的理论呛的不轻,问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我没资格让你对我礼貌?你知道我是谁吗?”
楚景言看了看李允熹,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楚景言沉默开着车,时不时的把余光飘向导航,他不准备回答李允熹任何的问题。
多年的独自生活让楚景言学会了自我相处,更加学会了如何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事情,当把身旁的李允熹遗忘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问题,然后认真思考。
几天前在那个包厢,陈朔给楚景言考虑的那一段时间,楚景言没有去想当自己答应后,会有如何优越的生活等着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怎样的改变。
就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