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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郑秀妍所想所思所虑,竟然全部都是站在楚景言的角度上了?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金泰妍开始学会顺着郑秀妍的想法继续更深入的去了解楚景言的所有行为。
这点,金泰妍自己说不清楚。
但是她能理解郑秀妍。
“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等下去。”金泰妍抿了抿嘴唇,继续扮演着自己的队长角色,“你真的联系不到他吗?”
郑秀妍点了点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也在场,他的电话号码你也是有的,要不你试试?”
金泰妍笑着摇了摇头。
屋内稍微显得有些沉默。
良久之后,郑秀妍撑着自己的下巴,忽然之间眼睛里迸发出了浓烈的色彩,意味深长的看着金泰妍。
触碰上郑秀妍的眼睛,金泰妍下意识的回避了一下。
“你又有什么点子了?”金泰妍问道。
“还能有什么。”郑秀妍笑嘻嘻的说道,“既然我们联系不到他,直接过去找不就好了,他下榻的酒店我可是知道的。”
金泰妍的眼睛忽的亮了一下,随即便恢复了正常:“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呐,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事情做。”郑秀妍站了起来,“你也说了,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搞不好我们这一个月都登不了台,金大队长你可最重视我们的团队了,怎么,难道想让我们就这样堕落下去?”
听着郑秀妍的话,金泰妍原本就十分动摇的心彻底开始摇摆了起来,不得不承认,从小到大在楚景言的耳濡目染之下,郑秀妍同学十分的擅长两三句话就把一个人成功洗脑。
很显然,这次郑秀妍,又成功了。
虽然不太赞成郑秀妍说的话,但是金泰妍其实打心眼儿里赞成郑秀妍的点子。
“所以。。。。。。怎么去?”金泰妍好奇的问道。
郑秀妍想了想,然后说道:“首先当然得秘密进行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金泰妍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去见楚景言非得搞得这么神秘。
“接着。”郑秀妍严肃了起来。
金泰妍也微微蹙起了眉毛,稍稍凑近了郑秀妍:“接着?”
“让他请我们吃顿饭。”郑秀妍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金泰妍拉了拉衣服的下摆,然后很不自在的抓了抓自己发痒的大腿,这才发现丝袜还穿在腿上,此时此刻十分不舒适的感觉,就好像听见郑秀妍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时的感觉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要吃饭?”金泰妍疑惑的问道。
郑秀妍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笑道:“毕竟是去找他帮忙,你懂得,中国人嘛。。。。。。都习惯把事情摆在酒桌上说清楚。”
“可楚景言不是一向都喜欢认真谈事情的时候把地点放在办公室吗?”金泰妍说道。
郑秀妍诧异的看了眼金泰妍,然后没有说什么。
金泰妍知道楚景言的这些小习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是演技再炉火纯青一些,这会儿的郑秀妍应该是假装意外的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表演天赋的郑秀妍可不会玩什么无师自通,坐在地上的金泰妍,想来这种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
说到底,两个人都在互相隐瞒,就是因为互相隐瞒,不知道为什么队内的氛围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
郑秀妍转身走到衣柜前开始翻起了衣服,一边翻一边回头问金泰妍:“你到底去不去?”
金泰妍站了起来:“去,当然要去。”
“那就先准备,我们两个换身衣服就跟她们说是理事让我们先去公司分部了解情况,反正随便扯个不算太白痴的理由就行了,队长大人,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完,郑秀妍倒腾出了一套黑色的衣裤,看见金泰妍还站在原地便无奈的问道:“还愣着做什么,先回房间呀。”
金泰妍回过神来,急忙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屋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六章 寻郎
ps: 新年快乐。
和京都遥遥相望,和大阪只有一线之隔的那条海岸线,有个名为若狭湾的地方。
从那里的一处高处往远处望去,无边无际都是海。
在这里住了一辈子的老人们说,这里的海,是整个日本海最最美丽最最清澈的地方,所以这里人多,风景自然秀丽无比。
现在还不是涨潮的时候,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风和日丽,一处高耸的礁石上,有人带着草帽,低头坐在那里。
身旁搁着鱼篓和鱼竿,钓鱼线绷得很直,看来下的饵料很足。
今天的海风往北吹,波浪连连,良久之后,那人才缓缓抬起了脑袋,露出了遮住了的面庞,身后的人立刻上前,把楚景言扶了起来。
远处的码头驾来了一辆黑色的凌志轿车,车内走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看远处,便快步的向楚景言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把草帽摘下递给身后的人,海风把原本柔顺贴在额前的头发吹散,西装的下摆猎猎作响。
起风了。
但又立刻消散的干干净净。
低头理了理头发,楚景言笑了笑:“我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除了风大一点就没什么特别大的缺点,天也不热,太阳也不毒,重点是这里的鱼好吃。”
已经走到楚景言身边的吴元静董事听到楚景言的话之后也跟着笑了起来:“若狭湾确实是个好地方,当年偷渡狂潮的时候。大多数的船都是在这里靠岸。”
听着吴元静的话,楚景言转过头望向远处一艘鸣着汽笛的商船,开口道:“现在还有这种生意?”
“有。不过没十几年前那么多人。”
“现在这年头只要肯出力气在哪都能赚到钱,何苦漂洋过海来受那种不是人过的日子。”
吴元静站在楚景言的身边,看了看这位年轻的有些过分的理事长先生,微笑道:“现在还坐船的人,大部分都是出来躲灾的。”
低头点上了一根烟,楚景言指了指远处的那个码头说道:“当初。。。。。。我就是在这里换船去的首尔。”
吴元静面色平和,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他当然知道楚景言是怎么漂洋过海到的首尔。当初刚刚得知真相的时候,他也像无数人一般,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是如何在偷渡船上活下来。并且一步一步的从蔚山走到首尔,身无分文,还能留下了自己的一条命。
在很久之前,吴元静一直好奇是为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知道楚景言就是自己追随了一辈子的那位董事长先生的儿子之后。他便再也没了任何的不解和疑惑。
为什么楚景言能在偷渡船上活下来。
为什么那个女孩被蹂躏之后他亲手杀了她,这个男人还没有彻底崩溃。
为什么他能到首尔。
为什么他还能如此风光如何无所顾忌的活在这个世上。
因为他是楚景言。
因为他是陈朔的儿子。
好像是回想起了当年年轻时跟在陈朔身边打拼的岁月,吴元静感慨了一声,随即说道:“年轻的时候经历的多一些,老了就能少犯些糊涂。”
“倒也真是这么个道理。”楚景言笑着点了点头。
吴元静无法从楚景言的脸上找出陈朔的一点痕迹,但总能从一举一动和骨子里的那种气质明白一个最真实无比的事实。
所以他从未有过怀疑和不确定。
“十年前我们刚在京都站稳脚跟的时候,你知道那些人喊我们什么吗?”吴元静说道。
楚景言默默的摇了摇头。
“闯海人。”
吴元静说道:“在中国沿海,闯海人是指那些靠海生活的渔夫。然后到了这里。。。。。是董事长给我们取得外号。”
“所以其实不是别人给我们取得名字,那会他们还是喊我们支那。直到董事长和德川家确定了合作关系以后,就在也没人喊过我们什么其余的名字了。”
“佩服。”楚景言说道。
吴元静摇了摇头,望着拍在沙滩上的海浪,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不是在告诉理事长十几年前的往事,也不是在倾诉什么创业的艰辛。”
“我只是想说,十几年前我们能赢,十几年后的现在,我们根本没有理由会输。”
楚景言一直佩服着陈朔,即使知道真相和其余的很多事情之后心里难免会存着芥蒂,但那份佩服却从未消失过。
那个犹如神祗一般的男人轰然倒塌,他的继承人还显得无比脆弱,但依然还有许许多多默默站在陈朔身后的人,选择支持楚景言。
那是股很强大的力量。
就看楚景言有没有能力好好把握。
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