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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言提着大包小包,站在街头,看着明显少了许多喧嚣,又看了看呆在原地不动弹的新垣结衣,然后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漂亮的女人容易变成坏女人?”
新垣结衣不明就里,傻愣愣的看着楚景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景言看着新垣结衣,继续说道:“因为好看的女人就算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都会有男人不知恬耻的把她看做是自己的东西,不仅一个,还会有很多,所以她们很容易不经意间就伤害到别人。”
“而大部分情况下是自己受伤。”
“然后变了,不管变成什么样,在外人看来,就是变坏。”
新垣结衣面色逐渐变得冰冷,然后看向楚景言的神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笑着就会露出八颗牙齿,也不会故作娇憨。
变得让人认不出这是新垣结衣。
楚景言看着新垣结衣的样子,笑了笑:“你也没必要对我这么防备,被人看穿了之后还要这样,会显得特别虚弱。”
“不食人间烟火还好,一个艺人怎么可能独善其身?”楚景言说道,“新垣小姐,以后别太任性和相信人生会有电影里的情节,说不定你跟我去喝酒,我就把你拖进酒店了呢。”
新垣结衣愣住了,然后有些不知所措。
她有点怕楚景言。
在没喝酒的状态下,新垣同学绝对是个胆小的女孩。
楚景言忽然展颜一笑:“不过放心啦,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顺便给你上一堂人生哲理的课,就当是买一送一,怎么样,是想喝啤酒还是烧酒?”
新垣结衣眼睛逐渐瞪大了起来,貌似她好像还没有说过自己最终目的是想喝酒啊。
看着楚景言那牲畜无害的笑脸还两个浅浅的酒窝,新垣结衣终于懂了什么叫做人面兽心。
哦不对,是人不可貌相。
夜里一点,小巷内的便利店,楚景言和新垣结衣面前摆着两碗盖着紫菜团的泡面,还有两份关东煮。
拧开一瓶果酒,新垣结衣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后,看了眼正在吃关东煮的楚景言,问道:“你到底做什么的呢?”
“做过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楚景言把咬了口鱼片,说道,“你之前因为我不知道你是新垣结衣,你也不知道我,才敢说了那么多事,怎么,现在很想知道我是谁?”
新垣结衣急忙摇了摇头,捧着泡面低头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
她才不敢真的惹一个随身带枪的人呢,电影里面那种坚强不畏强权的女主角跟真实的新垣结衣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新垣同学表示自己真的很柔弱。
“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新垣结衣咬了咬牙,对楚景言说道,“这不公平。”
楚景言放下关东煮的竹签,转过身看着新垣结衣,新垣结衣捧着泡面碗后退了几步,她还记得楚景言这种眼神,当初他一脚踹翻那个偷拍狂时候就是这种眼神,不会吧,这人难道兽性大发要对自己下毒手了吗?
新垣结衣心里很害怕,顺带着用身体表现了出来,她紧紧的捧着那碗泡面,纠结着要不要把面扑到楚景言脸上后赶快逃跑。
楚景言伸出一根手指,刮了一下新垣结衣的鼻子,然后搓了搓手,笑着说道:“你鼻子上有粒芝麻,刚开始我还以为跟我认识的那女孩一样鼻子上有痣,原来只是粒芝麻。”
新垣结衣看着楚景言手指间的那个小黑点,顿时觉得整个人要瘫软了。
楚景言笑着说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鼻尖有痣的女人,都是尤物。”
听到楚景言这话,新垣结衣鬼使神差的问道:“那如果是锁骨上的呢?”
场面显得有些安静,等新垣结衣回过神来,才发现楚景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新垣结衣的脸忽然红了起来,然后低头吃起了泡面。
楚景言重新拿起一份关东煮吃了起来。
看着因为吃太快而额头上布上了些汗珠的新垣结衣,楚景言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碳酸水摆到她面前。
然后望向玻璃窗外的宁静夜色。
夏天就要来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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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送肉
德川家主和东方国际会长的见面自然的低调,除了一场家宴以外就没有了其余的动作,古宅在一夜的喧闹之后,又恢复了以往的肃穆。
青黑色的建筑总能给人一些精神上的压迫,就算在这里生活了多年,出口迦椰其实心里依然有些抵触这种环境,即使她一直都做得很好,无论是礼节还是其余什么,都是德川庆朝最满意的一个。
德川庆朝爱好书法,但最出名的却是他的摄影,不仅如此,甚至还出品了属于他自己的摄影展,作为一个古老世家的家主,其实德川庆朝近年来的所作所为,在外人看来,着实有些不务正业。
但出口迦椰可不这么认为,从来没这么认为过。
跪坐在榻榻米上,出口迦椰冲德川庆朝行礼之后,静静等着德川庆朝把手中的作品写完。
良久,德川庆朝把毛笔搁下,摘掉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开口问道:“那人的底细摸清楚了?”
“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出口迦椰低着头回答道,“恕我直言老师,或许他配不上您之前给他的评价。”
德川庆朝喝了口茶,问道:“为什么?”
“太过狂妄,或许是因为街头出身的缘故,少了一丝应该有的沉稳。”出口迦椰说道,“眼界决定了他的境界,我想在此之前,陈会长把他压在底层的时间太长,骤然之间攀到高位,我怕他会得意忘形,对我们的生意会有很大的影响。”
放下茶杯,德川庆朝说道:“迦椰,在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学习。”出口迦椰回答道。
“往前再推五年呢。”
“还是在学习,老师。”
“再推五年呢。”
“玩。。。。。。。”出口迦椰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自己老师的问题。
“这就是差距,迦椰。”德川庆朝叹了口气,说道,“从小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培养,还是比不过他。”
出口迦椰美艳的脸上有些不愉,却不敢反驳德川庆朝的话。
德川庆朝看着出口迦椰缓缓说道:“你没听错,陈会长说过,住吉会福田晴了比不上楚景言,在我看来,你也比不上他。”
“你一直躲在我的身后,躲在德川家的身后,做事干脆利落,是因为你知道就算做错了也会有人补救,可是他呢,做错了,自然而然就会被踢出去,重新一无所有。”
“狂妄,浮夸,眼界太低。”德川庆朝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都太过笼统,你看出来他浮夸,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因为浮夸和狂妄惹出事端,他有这些弊端,但不代表会因为这些而别你小瞧。”
“迦椰,太高的眼界给了你骄傲,但是这些骄傲也会害了你。”
“跟在那位陈会长的身边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楚景言是个没有眼光的人?”
出口迦椰没有说话。
德川庆朝看着出口迦椰严肃道,“迦椰,以后和他共事要收起你那份骄傲,他是个原则但是没有上线的人,瑕疵必报,善于隐忍,而且,他是个没有家的人,没有家就没有牵挂,没了牵挂,他还会怕什么?”
出口迦椰抬起了头,小声说道:“可资料上说,在旧金山时他是被一对韩国夫妇收养,好像中间断了一下,但最近又重新遇见,并且关系十分的亲密融洽,楚景言对那户人家的两个女儿十分宠溺。”
“因为他想让自己看上去尽量的正常。”德川庆朝忽然说了一句。
出口迦椰有些疑惑。
“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于是尽量贴近常人,幼年丧亲,失无可失,他很渴望得到些什么,于是就那么得到了。”
“被人需要了,就应该好好的表现一番吧,被人畏惧了,就应该好好的再表现一番吧,他一直在演,却浑然不知。”
“他杀人,不是因为真的有多么依恋收养他的那对夫妻,只是因为他渴望了很多年的生活再次被剥夺,因为那两个黑人的缘故,他又得浪迹街头,又得和野狗夺食,但是你看,无论他想做什么,全都可以完成。”
“一个想要得到什么,就能立刻得到的人,会是个正常人吗。”
“正常情况下少年能杀掉两个年轻力壮的黑人吗,正常的少年能坐着偷渡船安然无恙的走下来吗,迦椰,看东西我们要看的是本质,而不是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