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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叶系统,通过指出情感的一些“基本要素”来帮助他说明他的情感、情感的触发媒介,以及它们是如何影响他的心智和身体状态的,以此来帮助孩子的眼窝系统的发育。不久,他就能够自己指出这种媒介和情感来了。
这种中断引起了三种不同类型的程序记忆:一种是焦虑的状态,在这种焦虑的状态中他渴望并且搜寻他失去的母亲和家人;一种是抑郁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他对找寻他所有需要找寻的东西感到绝望;还有一种是麻痹的状态,这时他开始逃避并且时间对他来说都停滞不前了,很可能是因为他完全地被击垮了。
通过谈论这些经历,他成年以后第一次能够将他这种绝望的搜寻跟其真正的触发媒介——一个人的失去——联系起来,并且认识到他的心灵和大脑仍然将这种分离的观念和他母亲死去的观念交织在一起。建立了这些联系,并且认识到他不再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之后,他觉得对他的打击要轻一些了。书包网
第九章 让幽灵寿终正寝(5)
从神经塑###的角度看来,激活并且紧密关注日常生活中的离别以及他因此形成的灾难###反应之间的联系,能够促使他将这些联系切断,从而改变这种模式。
当L先生开始意识到他正在对一些短暂的分离作出反应,似乎这些别离对他来说也是重大损失时,他就做了下边的梦:我和一个人抬着一个大木箱,里面装了很沉的东西。
当他对梦境进行自由联想的时候,几个念头进入了他的脑海中,这个箱子让他想到了玩具盒,但也让他想到了棺材。这个梦似乎在以这种象征###的意象告诉他,他正抬着他母亲死亡的重担。然后梦中的男子对他说:
“看你为这个箱子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吧。”我就开始###服,我的腿很难受,伤痕累累,遍布伤疤,好了以后还是有一个个的突起,这是我的身体里的死了的部分。我不知道代价竟然是这样的高。
“我不知道代价竟然是这样的高”这句话,和他内心的认识相联系,他逐渐认识到他仍然被母亲的死所影响着。
他仍然受伤并且“伤痕累累”。就在他说出这些想法来之后,他变得沉默了并且有了他人生当中的一次重大的改变。
“当我和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他说,“我很快就认为她不是我要的那个人,我在想肯定有别的更理想的女人在什么地方等着我。”然后,他看上去完全震惊了,说,“我刚刚意识到的别的女人似乎正是我孩提时代母亲的一些模糊的印象,我必须忠实于她的正是母亲,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就变成了我的养母,如果爱她就背叛了我的生身母亲。”
他突然意识到当他和他妻子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的时候,就威胁到了跟母亲的这种隐藏的联系,那么他试图欺骗的欲望就出现了。他的不忠总是服从于他的“更高层次”的、但是无意识的忠实。这次醒悟也是他记下的某种对他母亲的依恋的第一个线索。
我接下来非常想知道他是否会把我当成(他梦境中的)曾经指出他觉得有多大伤害的那个男子,这时L先生在他成年以后第一次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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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先生没有一下子就好转。他首先还要去经历这种分离、梦境、抑郁以及体验的周期——或者“完成某件事情”,长期神经塑###改变所必需的这种重复,这种起承转合。新的关联方式必须掌握,以便将新的神经元连接在一起,旧的反应方式必须忘却,以此来弱化神经连接。因为L先生将分离和死亡的念头联系在一起了,这两种观念在他们的神经元的网络中连接在一起了。现在他已经意识到他的这种联系,他能够将它忘掉。
当L先生开始理解到他的伤后症状时,他就能更好的“调节”他的情感了他报告说在分析之余他更有自控力了。他的那种神秘的麻痹状态减轻了。当感觉痛苦时,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求助于买醉了。现在L先生开始放松他的警惕变得越来越轻松起来了。当他触怒的时候更能舒适地表达他的愤怒了,跟他子的感情也越来越亲近了。逐渐地他开始在自己治疗期内面对自己的痛苦,不是将痛苦完全封闭了。现在L先生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具有一种非常坚毅的###格了。他的面部表情表明他是极其痛苦的,感觉到一种他不愿意跟人提起的莫大的悲伤。
因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他失去母亲的这种情感都没有被谈及过,而且他家人也将他的这种痛苦埋没在了日常琐事之中,还因为他沉默了这么久的时间所以我是冒着风险试图将他不用言语表达的东西用言语表达出来。我说,“似乎是你在告诉我,也许正如你有一次想对你的家人说,‘你们看不出来吗?受这个痛苦的损失,我能不马上就觉得抑郁吗?’”
第九章 让幽灵寿终正寝(6)
在精神分析中,他第二次号啕大哭。在他哭泣期间,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并且有节奏地伸出他的舌头,这使得他像一个寻找缩回去的母亲Ru房的婴儿,而他却伸出舌头去寻找母亲的###。然后他把脸盖住,像一个两岁的孩子一样,把手放入嘴里,然后像初生孩子那样地抽泣。他说,“尽管不能走得更近来抚慰自己,我还是想抚慰我的痛苦和损失。我想在我痛苦的阴霾之中一个人呆着。这个你不能理解,因为我自己也不能理解。这是一种太大、太沉重的悲伤。”
听到这些话,我们都开始意识到他通常采用这种“拒绝安慰”的姿态,并且这种姿态造成了他###格的“远隔###”。他在逐步完成一种从他儿童时就已开始的防卫机制,并且这种防卫机制帮助他阻断了这种无限的失落。那种防卫,通过成千上万次的反复出现,被塑###地强化了。他的这种远隔###,他最为突出的###格特征之一,并不是先天就确定下来的,而是塑###地学得的,现在被忘却了。
这似乎有点不同寻常,L先生一边哭,一边像婴儿一样伸出舌头,但这是他在躺椅上所表现出来的几个婴儿表情中的第一个。弗洛伊德注意到,有早期伤痛的患者通常会在关键的时刻“退化”(用他的术语说),并且不仅记起早年的记忆而且会短暂地以孩子般的方式重新经历这些事情。从神经塑###的观点来看,这是完美的解释。L先生刚刚放弃了从孩提时代就一直使用的防卫机制——对于他的失落的情感冲击的否定——并且它###出了这种防卫机制掩藏起来的记忆和情感的痛苦。大家请回忆一下巴赫-伊-里塔所描写过的,发生在经历过大脑改变的患者中的非常相似的事情。如果现有的大脑网络被阻断,那么在现有网络建立之前就被替换的旧的网络必须被重新使用,他把这个称为旧神经通路的“去屏蔽”,并且认为它是大脑重组自身的主要方式之一。在神经水平上分析中的退化,我认为就是一种去屏蔽的例子,这通常在心理改变之前出现。这就是L先生接下来会出现的情况。
在他下一个治疗期间,他报告说他反复出现的梦境改变了。这一次他去访问了他的老房子,寻找“大人的财产”。这个梦境表明他记忆中死去的部分现在已经开始复活了。
我去看一座老房子。尽管它是我的,可我还是不知道这老房子是谁的。我在找什么东西——现在不是玩具了,而是大人的财产了。那是冬天结束以后的春天了,冰雪消融。我进了房子,这是我出生时的那座房子。我认为那座房子是空的,但是我的前妻——我觉得就像我的一位好母亲——从后边的屋子走出来了,后边的房子正在涨水。她出来迎接我,而且很高兴看着我,我也觉得兴高采烈。
他从一种和其他人以及和他自己的疏离的感觉中浮现出来了。这个梦境是关于他的情感的“春天解冻”,并且在他度过了自己童年的房子里头,一位像母亲一样的人出现了。这毕竟不是空的了。接着出现了相同的一些梦境,在这些梦里头他逐渐地收回了他的过去、他自己的感觉以及他有过一位母亲的感觉。
有一天他提到一首诗,这首诗里头描写了一位挨饿的印度母亲,在她自己临死前留给了她的孩子最后一口食物。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这首诗让他如此感动。接着他突然停下来,开始号啕大哭,“我妈咪为我献出了她的生命!”他大哭,他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陷入沉默,接着呼喊道,“我###的妈咪!”
以前并不惯于歇斯底里的L先生,现在经历了他的防卫机制所推开的所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