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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沙土松软,应该是不碍大事的,先给注射液体药物,看情况再说,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如此了。”
随后,两位大夫开始处置,丁春林呆立一边,两眼紧紧盯着,好不紧张。
处置完备,时间静静流淌,年长的大夫开了处方单,要丁春林交款,丁春林摸了衣兜,衣兜空空,发现是刚换过的工作服,着急,嗫嚅道:“我忘记带钱了,我这就去拿。”转身出去了。
丁春林去了办公室寻了钱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来,发现两位大夫围着那女子,丁春林探头看去,只见那女子睁开了眼睛,带着无限惊恐的神色,像是在审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嘴唇一张一翕,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喝水。
丁春林惊喜不已,谢天谢地,她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是一个绝色淑丽的女子,那滋味不同一般。
百叶开发区刚刚起步,依托百叶小村庄,并不大,丁春林救了一个漂亮姑娘的事不胫而走,迅速传开来,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凭借自己的想象,一时沸沸扬扬。
人事劳资部门,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边整理档案,一边唠嗑。
“一个俊美的姑娘失足落入开挖的百叶开发区场区,被一个小伙子救了,那姑娘可俊了,如同仙子一般。”
“莫非是七仙女下凡,知道百叶村开发,将来有好日子过,专门来寻小伙子的?”
“有可能,这世界,什么怪事都会发生,听说那仙女还在昏迷之中?”
“已经转醒了,一醒来就笑,那笑靥可醉人了,是绝妙的勾魂的那种。”
“听说那个小伙子寸步不离,一直守候在那仙女身边。”
“可不是,听说是丁家那小子,那小子可花了,女朋友正在上大学,那小子三天两头去看,俩人好的如同掉进蜜罐子里了,根据可靠消息已经同居了,暑假回到百叶村的时候,两人偷偷摸摸在一起住,好多人都这么说。”
“可不是,仙女专找这类风流倜傥的小伙子,那女子不是仙女下凡就是狐狸精转世。”
“是啊!丁家是百叶村的上等人家,大儿子读研究生,小闺女上大学,二儿子有不错的工作,家里有厂子,听说还有加油站,家资几百万。丁老太爷有德,守家的丁妈妈人缘好,里里外外打点的风雨不漏,村子里没有不竖大拇指的,都说没有丁妈妈就没有丁家今天。”
“可不是,听说咱们开发区的主任还邀请丁家回来投资呢。对了,听说那丁当家的可风流了,在外面养了小,是个年轻美貌的小媳妇儿,水灵灵的,名义上是打理加油站,实际上是二奶,全包了。”
“唉,男人有钱了就沾花惹草,变坏了,女人见钱就春心荡漾,变贱了。丁家的风流韵事可不能乱说,传到了守家的丁妈妈耳朵里,可不得了。”
“我说,那丁妈妈应该跟着,好好管一管,男人无人管,就无法无天了,长期下去,非毁了那个家不可。”
“唉,家道兴亡,都是天数,非人力所为,家家门后立着五尺,是不会突破老天划定的尺数的。”
果然,两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一唱一贺好不精彩。
“嘟,嘟。”传来了敲门声,那两女人听得敲门声,打住了话茬子,敲门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阿文。
阿文迎着灿烂的阳光,一路寻来,四处张望,不见刘春怡的踪影,车子开的慢了,等到了百叶开发区,已经是近午时分,依然不见刘春怡的影子。阿文自忖:春怡大姐如果到了百叶开发区,一定首先到人事劳资部门报道,去那里打听打听,总能有一个眉目。
阿文有了主意,径直去了人事劳资部门,见两位女人正在忙着,压低了声音说道:“请问有一个叫刘春怡的大学生来报道了吗?”
俩女人听得讯问,其中一个女人不耐烦地翻看了登记薄,果然有个叫刘春怡的女子分到百叶开发区,只是还没有来报道,那女人低着头说道:“还没有来报道。”
阿文听了,好生失望,既然没有来报道,到哪里去找呢,这行李如何是好呢?心中想着,一时没了主意,像一根电线杆子呆立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个女人突然惊叫一声:“哎哟,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怎么搞的,时间过的这么快。”说着俩人起身要下班了,翻看登记本的那个女人见阿文像一个垃圾桶依然站立不动,不肯走,随口说道:“听说有个女子失足掉进了开发区深挖的工地里,现在正在医务所抢救呢,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刘春怡?”
阿文听了惊惶不已,如果春怡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死定了,我姐非剥了我的人皮不可。阿文出了人事劳资部门,惶惶张张向卫生所寻去。
听的那俩女人唠叨:“真有你的,什么也能沾上边。”
“我不这样说,那小子能走吗?我们还锁不锁门了,已经延点了。”俩人说说笑笑离去了。
阿文惊惶的心稍安,寻得卫生所,进了里边探头望去,见一个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仔细看了,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是别人,正是胆战心惊四处寻找的春怡姐,刘春怡双目微闭,静静地躺在那里,旁边一个年轻人守护着,不是别人,正是丁春林。
阿文扑到床边,大声叫道:“春怡大姐,你怎么了,春怡大姐,你没事吧。”
刘春怡微微张开眼睛,随即又闭上了,泪水溢满了眼眶,在脸庞上泼洒洒地滚动。
丁春林站起来,低声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春怡大姐是我姐的同学,是我姐过命的姐妹,是我姐要我送春怡大姐到百叶开发区报道的,这是怎么回事呢?”阿文着急,差点哭出声来。
“哦,原来如此,我叫丁春林,是百叶人,也在百叶开发区工作,你不用担心,你春怡大姐不会有事的,休息休息就可以去上班了,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你就放心吧,你春怡大姐需要休息。”丁春林一颗悬着的心落下来,这个黄毛小子是受人之托,打发走算了。
阿文看看床上躺着的刘春怡大姐,又看了看身边的丁春林,嗫嚅道:“那,那好吧,这是春怡大姐的行李,搁这儿了,我走了,啊。”
阿文望着刘春怡,慢慢退了出去,丁春林送走了阿文。
丁春林立在刘春怡身旁,执巾擦了刘春怡脸庞滚动的泪珠,一颗两颗,越擦泪珠越密,只擦的刘春怡抽搐不已,蚊声说道:“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丁春林听了,握了刘春怡的手,柔声说道:“你不能死,你为什么要死,我们正年轻,为什么不好好活着,死是最容易的,活着才需要勇气,需要不断努力,需要艰苦奋斗!”
刘春怡微微睁开泪眼,模糊中,一张英俊潇洒的面孔,与玉龙大哥哥一般无异,莫非,是玉龙大哥哥救了我,是玉龙大哥哥不让我死,玉龙大哥哥,我听你的话,我最爱听你的话,在你第一次给我补课的时候,我就听你的话,之后你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头,我在回味你的声音,在品味你的语意,我知道,那是我对你的爱恋,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我渴望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妻子,哪怕是一刻,我也无怨无悔,可是你只以大哥哥自居,只是赞美小妹妹,我们说了那么多话,我们写了那么多信,你不说爱我吻我娶我,我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出口,然而多少个夜晚,睡梦之中,良宵初醒,你都在我眼前,多么渴望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我的心扉已经为你敞开的,亲爱的玉龙大哥哥,我千百次呼唤你,我是你的,今天,是你,是你的化身来拯救小妹了?
刘春怡心情激动,一阵头昏目眩,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睡去。
丁春林守候在刘春怡身旁,见刘春怡鼻息均匀,知道是睡去了,发现一边放着的那个行李包鼓鼓囊囊,弯腰打开了,见一张红色的毕业证,翻开来,一张妩媚可爱淑丽决绝的玉照像一只调皮的小鸟跃出来,张着寻寻觅觅梦幻一般的眼睛,圆圆的脸庞上挂了醉人的笑靥,绝妙动人,下边清新的笔迹,写着“刘春怡、女、汉、22岁”,丁春林合上朱红色的毕业证,神思恍惚,刘春怡三个字在嘴唇边滚来滚去,像一只毛茸茸的可爱的玩具狗呆坐一边。
刘春怡伤势无碍,只是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在丁春林的精心呵护下,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刘春怡伤心之余,认定丁春林就是玉龙大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