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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边鬼混,我就不打算有好日子过了。”
“妈妈,你们可不能这样草率呀,离婚是大事情,听说离婚的人都要吃好多苦头,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儿孙满堂,将要享受天伦之乐,你们离婚了,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我们做子女的如何赡养一对离婚再婚的老人,这些年都过来了,咬咬牙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妈妈,别生气了,我们去说说爸爸,让爸爸改变主意,给您赔礼道歉,我们和和睦睦过日子好吗?”刘春怡拉了丁妈妈的手,急得声音也变细了,变得颤抖了,却是那样柔和悦耳,丁妈妈听了,不再言语,摩挲着刘春怡的手,望着刚刚吵醒睁开乌黑眼睛的月儿,眼眶里溢满了无法名状的委屈的泪水。
一时鸦雀无声,只有怀中幼小的月儿吭哧吭哧调皮地吸吮母亲的|乳汁的声音,小小的尤物,闭着眼睛,享受着人间的乐趣,却不懂人间的辛酸和无奈。
刘春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悲戚涌上心头,悲伤啊,自己的命运如此多舛,自己的流年如此坎坷,一年来,什么龌龊的事都遇上了,真是穿了道袍也撞鬼,霉的都掉灰了。自颠簸的路途遭遇了魔鬼蹂躏以来,一庄接一庄,不该怀孕的时候怀孕了,嫁了的男人却与自己的亲妹妹一直同居鬼混,撞了别人Zuo爱却要自己在大庭广众下作证强Jian,初恋情哥哥却做了小姑子的丈夫让自己心痒难道,公公和婆婆离婚的事又摊在了头上,这日子怎么会是这个颜色呢?还有六六大顺的时候吗?
丁妈妈风干了眼眶里的泪水,去准备晚饭了,丁春林手里按了那借来的三十万元现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月儿吃饱喝足闭上眼睛睡了,刘春怡依然在那儿静坐,丁春林抓了钱,站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刘春怡说道,“约好晚上过去交工程款,还是去交了吧。”
刘春怡无心过问工程款的事,但公公和婆婆离婚的事一直在心中翻腾,看着丁春林要离去了,说道:“要找爸爸去说的,让爸爸回心转意。”
“我们去说起作用吗?爸爸一贯家长作风,不把我们的话当回事。”丁春林嗫嚅着回答刘春怡的话。
“找人说合,爸爸最听谁的话?”刘春怡转动眼珠子,在寻思。
“我不知道,爸爸一贯独断专行,好像没有什么人——,爷爷奶奶说话管用。”说来说去又说回来了,刘春怡无可奈何,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主儿,都是当时遭受魔鬼凌辱的后果。
“这样吧,此事体大,叫大哥和芳芳回来一块商量。”刘春怡口气好坚决,
“对呀,叫大哥他们回来,一块商量解决办法。”丁春林平时练就了一身钻营打诨一肚子花花肠子的本事,可是分析问题拿主意的时候,却没辙了,只有顺杆溜。
电话是丁春林打的,是匆匆预付了工程款回来躺在床上打的,丁春雨接了电话,追问回去有什么事,是刘春怡的主意,不能告诉是什么事,丁春林一个劲催要和芳芳一并回来,有事情,丁春雨捂了电话和司马淑美商量,被刘春怡猜到了,按照司马淑美的性格,明天上午准会回来的,果然,丁春雨答应明天赶回来。
电话打到芳芳那儿,芳芳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出了什么事了,当晚就要回去,还问要不要玉龙也回去,丁春林安慰道,不要着急,明天和大哥一起回去,如果不忙的话,都回去吧,丁春林怕芳芳着急担心,说的好平静,芳芳却以为出大事了,有意缓和紧张空气,竟然传来悲伤的口吻胡猜乱想,就要哭出声来了,是玉龙的磁性的声音在一边安慰。
中午,本来秋高气爽的天边变得灰蒙蒙的,司马淑美开了她爸爸的车子,带着丁春雨、丁春芳和玉龙像百叶驶去。
玉龙是第一次回老丈人家,因为房子被征用了,新房子还没修好,临时租了房子住,丁春芳死要面子,一直不同意带玉龙回来。
丁妈妈心事重重,见过了匆匆赶回来的两双儿女独自在厨房里忙碌,爷爷奶奶听得响动,一前一后过来看个究竟,丁春芳见了爷爷奶奶,惊得大叫,那声音带着惊喜夹着恐惧,像看到了轻飘飘移动在阴森恐怖的古墓里的木乃伊一般,飞也一般抱住了爷爷奶奶。
奶奶被孙女儿抱的跄跄踉踉,开口骂道:“疯丫头,结婚了还是这个样子,奶奶这把老骨头仅得住你这样折腾吗?”
丁春芳看着爷爷,摩挲着奶奶,张着迷惑的眼睛神秘习习地说道:“这是真的站着的爷爷奶奶吧,没事吧?”原来,丁春林给丁春芳打了电话,说家中有事,回来一趟,丁春芳前后左右寻思了一遍,会有什么事呢?左思谋右盘算没有出事的地方,一定是爷爷或奶奶去世了,于是带着悲伤沉重的心情回到了百叶。
“疯丫头,当然是站着的了,躺着的早进了棺材了,你是在诅咒你奶奶吧。”
“不敢,不敢,祝爷爷奶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永远常青。”
丁春芳的举动被刘春怡看了个一清二楚,忍不住笑着说道:“芳芳,别调皮了,快和玉龙哥哥进屋吧,淑美,大哥,快进屋吧。”
丁春芳如坠入万丈云雾之中,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好好的,大惊小怪敲锣打鼓说有事回来,究竟有什么事呢,丁春芳见满屋子人不便细问,一把抓了刘春怡的手向外拽去,在外边一棵大树下,丁春芳站在刘春怡面前,质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要我们回来。”
刘春怡看着芳芳那个着急劲,想着和玉龙哥哥站在一起的那个神气劲,有心气气这个疯丫头,于是说道:“没有什么事呀,就是想你们,要看看你们,于是打个神秘的电话,让你们回来。”
“气死我也,原来如此,让我担心,你想看谁,趁早死了你的心,别在他身上打主意,以后不允许你叫玉龙哥哥。”
“哈哈,猫戏耗子的游戏真好看,春怡真有你的,可惜你只能成为一只猫,却成不了一只狐狸精。”司马淑美笑着从墙角转出来。
“大嫂,你来评评这个理,刘春怡怂恿我二哥打电话要咱们回来,就是想看看咱们,你说这叫什么事情。”丁春芳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道。
“芳芳,你这只小耗子又被猫戏了,春怡,说说,叫我们回来是什么事?”司马淑美显出一副真诚的样子,一张妩媚动人的笑脸也挂上了严肃的面纱。
“唉,”刘春怡叹息一声说道,“说来话长,昨天回来,妈妈不在,屋子冷冷清清,爷爷奶奶过来,问起来,才知道,公公和婆婆闹离婚了,爷爷奶奶也劝说了,无济于事,眼看不可挽回了,妈妈也同意离婚了,爸爸早就有了外遇,就是那个雕塑,听说那个雕塑已经离婚了,要和爸爸结婚,于是爸爸决意要离婚。”
“什么,是这事,那我们快点想办法呀,不能眼睁睁看着丁家就这样破裂呀。”丁春芳张大眼睛,终于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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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打电话叫你们回来,一起商量个办法。”
“我去把那个雕塑撕了,没有那个妖妇蛊惑勾引爸爸,爸爸绝不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来,如果真的离婚了,多丢人,百叶的新闻,百叶的笑话,我们在百叶还能抬起头来吗?上次在医院我就想撕了那妖妇,就怪你们不准,现在我就去撕了她,看还敢不敢破坏人家和谐。美满的家庭。”丁春芳说完了,转身就要走。
“芳芳,回来,你想犯罪,你有脑子没。”刘春怡叫住了丁春芳。
“看来问题出自公公,这样吧,咱们去见公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公公回心转意,与那雕塑断绝关系,离婚的事也就暂告一段落了。”司马淑美慢条斯理地说着,显然还在思考,希望有一个缜密的办法解决问题。
“好的,我也是这个意思。”刘春怡同意司马淑美的意见。
“既然是一个好主意,我们行动呀,还愣着干什么。”丁春芳疯劲又上来了。
“我们现在就去。”司马淑美左手拉了丁春芳,右手拽了刘春怡,跳上了小轿车,马达一响,向加油站驶去。
司马淑美的驾驶技术好娴熟,虽然现在的小轿车功能完善的趋于自动化,方向盘上栓颗馒头狗也扒拉着能开,可是说到技术,还是有高下区分的。
这几年,随着能源基地开发力度的增大,司马淑美的老爸在建筑行业越做越大,名声显赫,司马淑美常常开着车子陪同老爸出入重要场合,老爸非常喜欢这个漂亮且宠得有点蛮横泼辣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