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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儿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回过头便是夺门而出,看到了才慢慢腾腾赶来的潘妈妈,扑上去便是一阵嚎啕大哭。
潘妈妈轻轻拍着迎儿的肩膀,其实潘金莲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已经是早有耳闻,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知道又能奈她如何呢,人身自由是不容干涉的。
这边的事情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了,该发生什么大体也就那样,只要按步就班的写,大家还是能够接受的,那就让我们一起来看其他的事情。
雨在山东下的虽小,可在别的地方并不一样,毕竟我们这里不是南朝鲜,人家那儿广播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全国阴或者全国阴转晴。
话说武松一行人刚出了青海便赶上了场大雨,雨是非非比一般的大,简直可以用倾盆之泼来形容,大雨冲毁了来往的路,任何车马都已经出不去也进不来。
武松一行人如此这般的困在这里,整日里无趣可找,只能够去酒楼里喝酒寻欢,武松也懒的去管他们,每天自顾自的去看出去的路修好了没有。
有急事可做的人并非武松一个,在这里便困着另外一人,此人长的虽然瘦小,功夫却相当厉害,不是别人正是那小罐头马自达。
有这么一日,雨突然停了下来,武松像往常那样,又去看修路的进展,却不料在路途中便结识了马自达。
原来马自达靠的是偷窃为生,但是此人却并不贪,只要够自己吃喝的也便就撒手不干了,等到没有用时才又重操旧业,而这一次,旧业便操到了武松的身上。
武松行了一程感觉刚刚被人摸了一下,再去看钱包已经不见了,武松用力回想,记住了每一个人的脸庞。武松暗自心想,有如此之好的技术,想必那人也非平庸之辈,做好了心理准备便去各家酒楼搜查了起来。
马自达偷过银子,自然还是去吃去喝,正见他面朝窗外吃的痛快,武松走向前与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马自达没有在意他的到访,继续着自己的吃喝,说,“哥们,要不要来一口。”
武松饶有兴致的看他的吃相,问,“烧鸡很好吃吧?”
马自达撕掉一大块鸡腿递给武松,笑嘻嘻的说,“可不是嘛,来一块尝尝。”
武松倒也不客气,拿过来便咬了一口,说,“哥们,味道是挺不错的。”
马自达拿起桌上的白碗,憋足了劲大喝了一气,说,“味道好才是真的好。”
武松没点礼貌的再指指他手中的白碗,问,“哥们,烧酒挺好喝的吧。”
马自达招呼店小二过来,让再加一个白碗,添满了酒冲武松说,“兄弟,喝碗尝尝。”
武松比马自达还能喝呢,‘咕噜咕噜’一碗就下肚了,说,“味道真是不错,哥们经常来这一家吧。”
马自达替他又满了一杯,津津有味的咂咂嘴,说,“我在这的时间也不常,不过基本上都是在这儿吃的。”
武松满意的微微点下头,说,“基本上都是拿别人的银子到这儿的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4】
马自达这才定神去看面前这人,一眼便觉得此人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弄不好还会比自己厉害,笑的说,“兄第,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过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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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也觉得这人不凡,而自己又是出门在外,应该把还给牛,还是尽量不交手的好,面部便也带了和蔼的笑容,说,“别人的钱财的确是你的身外之物,既然是身外之物你就不应该动它,我说的可有道理?”
马自达掏了钱包含笑着递给武松,说,“现在物归原主了,你看看少不少。”
武松接过来数也没数,说,“哥们,肯定少了这一顿的饭钱吧。”
马自达滑稽的摇摆着脑袋,说,“绝对没有,这顿的酒钱我还没结呢。”
武松瞧他那副模样,便有意逗他一逗,说,“哥们,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正当武松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马自达伸手拉住了他,嘻皮笑脸的说,“哥们,别走呢,留下来一起吃吧。”
武松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脸,问,“吃完我请客?”
马自达笑着说,“刚刚你不就吃了嘛。”
武松一屁股坐了下来,说,“我请就我请,再来三缸好酒。”
俗话讲,酒能乱性、也能交友,武松的至死好友就是如此而来的,两人拿着白碗对着喝,你一杯、我一杯,好像谁不喝第二天就不好意思见面似的。
武松的酒量是举世公认的,在景阳岗便通过‘超二超二超二’验证,只见他两手抱着大白碗,如同抱着漂亮女人嫩白的屁股一般,‘咕噜咕噜’的喝上一阵子,酒水顺着嘴角倾然而下。
马自达此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主,长时间积累下来,也算是一个酒仙了,两人如此干饮了片刻,算是彼此熟悉了。
马自达讲话带着一股大西北的风声,问道,“哥们,如何称呼?”
武松把白碗放在桌上,用衣袖擦下嘴角,说,“你叫我武弟就行了,不知兄弟你的外号。”
马自达要比武松年长一些,沉吟了片刻,说,“五弟,你以后就叫我达哥吧。”
武松与他击了击掌,说,“大哥就大哥吧。”
大家明白为何要推广普通话了吧,方言很容易导致错误判断,武弟听成了五弟,达哥误认为大哥,世间事可笑加幽默呀。
马自达抓了抓自己的脸颊,问,“五弟,老家是哪里呢?”
武松扯着鸡肉吃,回答说,“山东阳谷县,大哥,你呢?”
马自达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如同北京奥运的鸟巢体育馆似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生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会葬在何处。”
武松听他如此讲,开口唱起了一首百年之后才有的歌,“我生来就这么沧桑,像别人一样没有理由的成长,一心渴望,背井离乡,走得越远我就越关不住想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马自达听武松一曲唱过,笑的是合不拢嘴,说,“五弟,原来你是卖的啊。”
武松慌忙摆手否认,脸部是异常的尴尬,说,“大哥不要误会,我不是卖唱的,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马自达一听他是县衙里的人,那算是慌了一个神,问道,“你们那边抓到犯人玩躲猫猫吗?”
武松面带形象代言人般的微笑,说,“大哥,你放心,我们那边绝对不玩。”
马自达端起大白碗与武松碰了碰,说,“五弟,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这么有吃有喝的聊着天,自然便说到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谈人生、谈理想,马自达是准备前行却没有目地,而武松是有目地暂时无法前行,这么聊来聊去,彼此又觉得惺惺相吸,便约定好了同去阳谷县。
二人今后又有什么遭遇我们今后再聊,也去把阳谷县没有摆平的事情继续,话说迎儿与潘金莲哭闹了一场,却没有解决任何的问题,无可奈何的跟了潘妈妈回去。
潘金莲与女儿生了闷气,不过西门庆倒觉得迎儿挺有个性的,有点泼辣的意思,这要是跟着潘金莲带过去,岂不就是古代版的‘养个女儿做老婆’了,沾伦理的我们都爱关心啊。
当日下午时分,西门庆在王婆处释放了一群孩子,然后吻了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潘金莲,告别了不正经去干他的正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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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的尸体还摆在衙门里,忤作来尸检的时候还未到,西门庆暗想,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必麻烦知县,只要让忤作何九打打马虎眼就可以了,一切聪明人办事都是由大事化小、由小事化了的。
西门庆既然如此想了,立刻也便做出了行动,吩咐了平富、平贵去请忤作,让他来家中做客,并商量一些事情。
平富、平贵前脚刚出了门,西门庆便吩咐了厨子做好酒好菜等着,然后又叫了月娘与李娇儿,让她们等会儿做陪。
月娘与李娇儿昨日里同时服侍了西门庆,早晨又是裸的相了见,彼此是加深了一些了解,这会儿有种形影不离的感觉,如同天生的亲姐妹似的。
李娇儿听完西门庆的安排,含笑着凑近月娘的耳朵,说,“姐,再加一个人我们就成三陪了。”
西门庆见李娇儿与月娘窃窃私语,便感兴趣的问,“娇娇,偷说什么呢?”
李娇儿眉眼含情的冲他笑笑,伸手搭在月娘的肩膀上,说,“官人,女人的小秘密,不能告诉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