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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照进了小屋中来。
世界是一片详和的,花开在花的那一边,草长在草的那一边,只有人还茫茫然的立在中间,总觉得有一些飘浮不定。
二人行完了成年男女间的好事,并没有急着穿衣起床,因为按道理讲,躺着还是比坐着舒服的,再者说,反正时候还早,起床了又有什么事干呢。
当时的状态如我描述的这般,西门庆躺在床铺靠外的地方,抬手搭在潘金莲裸的身上,问,“金莲,你今年多大了?”
潘金莲刚被那些挨千刀的情趣用品蹂躏了一遍,这会儿还沉浸在那种痛与快的感觉中,轻声随口说,“二十四岁,属虎的。”
王婆听她如此回答便乐了,笑着说,“属虎又是白虎,你可真是虎虎生威啊。”
潘金莲这会儿清醒了过来,笑着探头出来望着王婆,说,“干娘,你又取笑我。”
西门庆稍微一用力把她按倒,刚刚他听王婆说到白虎,禁不住又动了感觉,右手止不住便朝着那儿摸去,光滑滑的软肉儿,如同被绳从中间勒了个缝的白馒头一般。
潘金莲被他突然一摸,同样也是禁不住的流了春水,人间活着有百事,唯独这最痛快也最少不了。我年轻的时候,整天幻想着和成熟的女人鬼混,等到现在老了之后,又盼望着和开的的少女私奔,我想大约也是正常的思想吧。
王婆满目慈祥的看他们,笑着说,“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处处是春机勃勃啊。”
潘金莲笑着纠正她,说,“干娘,是生机勃勃。”
三人正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只见窗外天色突然大变,乌云从四处扑天盖地而来,顿时小屋便黑了下来,紧接着没有三分钟,大雨如盆泼一般倾巢而出,哗啦啦的雨点斜着打进了屋中。
王婆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去关窗子,上衣被雨点打了一个半湿,门口也是这般状况,虽然有扎的草遮了一遮,可仍旧是有雨点不断的冲进来。
关好了门窗,三人算是与风雨隔绝了开来,可惜屋内已经是漆黑一片,几乎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西门庆倒是得意的笑了一声,轻声说,“金莲,昨天我们是白天里的夫妻,今天我们可以做次黑夜里的夫妻了。”
他的这话提醒了潘金莲,毕竟如此偷情不是常法,万一哪天西门庆玩腻了自己,或者找到了更好的玩物,自己肯定又要被打入原形,这得想个办法做了真正的夫妻才行。
大家看到了吧,这就人类的贪心,刚开始的时候没得玩,后来看到了王婆的宝贝,又想用假的玩,现在等到有了真宝贝又想着天天玩了。
王婆见潘金莲没有开口,便问,“莲儿,大郎不会这个时候回家吧。”
潘金莲听她问笑着答,“他才不会呢,他只可能就近找个地方躲躲雨。”
西门庆听她如此回答也就放了心,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嘴唇没有它事的吻了过去,脸儿与脸儿便贴在了一起。
屋中是难得的黑,王婆坐回到自己的桌上去,饶有趣味的听着他们的声,人间乐事并没有多少,这种应该就算是其中之一了。
他们的在黑暗之中,其实使秽更加秽了,因为只能够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却见不到小溪流水的地方。
王婆虽老,可她依旧是个女人,俗话说,二十如狐狸重生,三十如野狼再造,四十如狮子出笼,五十如家狗狂叫,六十如发情母猪,因此她在此时此刻也动了欲念,又逢屋黑谁也看不到谁的动作,也便麻利的脱了裤子,做起了两手与腿间的事情。
生活是生活,神话故事是神话故事,它们之所以有区别,那是因为一个为真、一个为假,我讲的这个是真是假,大家慢慢体会去吧,佛曰,不能说。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26】
这日里他们三人的事情我们翻过去不提,只把另外的事情讲来听,前面已经提到,外面不是正下着大雨嘛,武大郎当时再哪里?
武大郎当时是在百花院前摆的摊,平日里那儿可是不让的,今天不知哪位官爷发的慈心,所以他的生意特别的好,才一个上午没过便已经卖去了将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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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空突然又变了颜色,无奈之余只能躲进了百花院门檐下躲雨,身边当然还站着同行的郓哥,郓哥年龄尚小,自然对这男女间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盯着来来往往的富家公子哥看个没完没了。
大雨下了挺长一段时间,郓哥烦躁的回头瞅着里面的红男绿女,冲武大郎小声嘀咕,说,“他们的生活真是堕落。”
武大郎伸手捅他一下,说,“你认为他们是堕落,人家还讲你是老土呢。”
郓哥少年老熟的叹出一口气,说,“不同的立场,不同的看法吧。”
武大郎弯腰艰难的挪动筐子,说,“我们大家做的都不对,应该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才行。”
这话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实际上那就是武大郎说过的,虽然理论上是无法考证了,可该是谁的我认为就应该是谁的。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哲理,我们无限循环的这么生存着,很多话其实大都是别人讲过的,而很多事也大都是别人做过的,没有任何人是真正独立存在的,同时也没有任何事是独立存在的。
这个话题可能有些深刻,不太适合小说里面出现,这样吧,我们有时间去关于这本书的帖吧里进行探讨。
话说郓哥和武大郎劳累的站在那儿,再后来郓哥看雨下小了一点,便说,“大郎,我们不如去对街茶馆里坐坐呢。”
武大郎听从了他的建议,挑起担子跟着郓哥便朝雨中奔去。
时光如这雨水一般,倾泄一般过的很快,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去了,再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又去了,我们这本书中的英雄武松已经把箱子顺利的送到了路途遥远的青海,在府尹安排的住处休息了几日,现在已经在急急赶回来的路上。
他的情况我们暂先不论,只先把潘金莲与西门庆的丑事说,俗话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雨淋不湿的窗,既然你冒着险把事情做了,就总有事情被发现的一天。
虽然西门庆在前些日子已经拜了王婆做了干娘,可周围也并非全是傻子,俗话还讲,一传十、十传百,恶事传万里,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现在除去武大郎之外,其他人几乎都知道了他们的‘王婆门’。
话说有那么一日,天空明朗如洗,能开的花儿都开的鲜艳,按照事先的约定,西门庆与潘金莲二人又将在王婆家中厮杀。
西门庆已经玩了她十数次,所以也便学会了含蓄,先在家中与两位娇妻逗弄了一会儿,将近中午时分才出的院门。
由于西门庆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潘金莲的身上,所以这种时间一直饥渴着家中的二位,女人最是受不了没有男人干的日子,倒并非是在做孽,只是因为被干那也是一种习惯。
其实我特别想讲一句话,有的人天生就长了一副欠扁的样,你不想去扁也不行啊,同样的道理,女人天生就多了那一个洞,男人不想插也不行啊。这些道理正如放在我们身上的命运一样,我们的妈妈天生就应该是被我们的爸爸干的,而我们的爸爸天生就应该是干我们的妈妈的,你想呢,如果他们不那么干,我们又怎么会存在呢。
李娇儿耐不住寂寞,便缠在西门庆的身边不让他随便出门,说,“出去也行,你要把我带上。”
西门庆好好的把她搂抱成一团,笑着说,“娇娇,我这是去药铺里处理生意问题,又不是去景点观赏美色,带你去了又有什么乐趣。”
李娇儿不肯相信他的鬼话,拽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说,“你骗人。”
西门庆低下头来吻她的嘴,亲的出了响声,说,“娇娇,你不信可以去问药铺里的傅掌柜啊,缠着我又缠不出结果。”
李娇儿斗嘴儿斗不过他,只能够放他出门,俗话讲,寂寞与孤独人人相同斤两,只是有的人设法排解了,而有的人却没有。
家中的另一位美人,月娘她为什么就不揽着西门庆呢,这倒不是因为她生性娇羞,而是因为她有她独特的办法,虽然西门庆不愿意干,但仍旧有人会接他的活,至于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我们日后里再说。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在西门庆的家中磨腾了如此长的时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道,让西门庆与潘金莲做他们的春事去。俗话讲,偷自己的情,让别人意去吧,尽管外面是风言风语,潘金莲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