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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23】
适度,这是一个问题,每个人的把握能力都不同,就像当初的皇帝一样,有的贪图乐,结果早早便归天西去,有的还是挺长命的。
我在把自己想象成生在女人窝里的独男,假如自己在那种环境中,是否能够忍受的住,这个问题其实非常严肃,我对自己的控制力并不自信。
七月份的第二件事情我们也算是讲过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们可就翻过去了,接着去看下面的事情,只道是日复一日的过。
有那么一日,已经是八月初,夏提刑生日,西门庆准备了礼物去贺寿。
夏提刑自然也是请了戏子添乐子,此事我们不做重点讲,只去把其他的事情谈,意思表示咱除去音乐细胞,咱们还有其他的细胞。
众人把酒喝过,宴席又玩耍万了一番才散,西门庆单单留了下来,意思是有事要同夏提刑谈,夏提刑当然会意,把他请去了书房。
两个人进了书房里坐下,西门庆自然先是客套了一番,然后才把事情讲了一遍,说,“夏兄,这件事情可拜托你了。”
夏提刑知道西门庆的权势能力,帮他其实也算帮自己,自己将来或许也得靠他罩着,尽管他鸟大代表的职位还没有起到效果。
夏提刑手臂略微的举举,说道,“大官人客气了哦,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西门庆从怀里掏了银子递过去,说,“夏兄,务必收下,不然我会当你不愿意哦。”
夏提刑没有其他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有收了钱才叫答应,说道,“大官人,那我就来者不拒了啊。”
这个交易是什么我们先不讲,只道是当日西门庆又在夏宅聊了一些时间,等到日头挂在了西边才回家,讲来也是巧合,恰恰在街巷里见到了两混子。
两个混子在当初名气不小,靠的是不怕死不要脸,长的黑黑的那个叫鲁华,外号‘草里蛇’,长的粗矮的那个叫张胜,外号是‘过街鼠’。
两个人自然也认识西门庆,热情的打了招呼,说,“大官人,最近又帅了。”
西门庆招呼他们两个,说,“鲁华、张胜,我请你们去喝酒,有件事情商量。”
鲁华觉得好事找上门了,笑面说道,“多谢大官人抬举了。”
三个人沿路往前走,出了巷子便有酒家,西门庆径直走进去要了小炒,说,“两位吃,不必客气。”
鲁华同张胜皆是粗野之人,自然不会过于客气,举杯同碰了,然后是一饮而尽,说,“大官人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们尽管吩咐。”
西门庆没有慌着讲是什么事情,而是先从兜里掏了银子过去,说,“鲁华、张胜,这是让你们办事的定金,事成之后去我宅内另取一份。”
鲁华嘴巴麻利的道了谢,问,“大官人,那是什么样的事情?”
西门庆又是另外一番的言辞,说,“你们越狠越好,我在后面衙内已经讲过了。”
张胜咬着牙齿坏坏的样子,说,“大官人,你放心,我们定然不会轻饶他。”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讲了话,西门庆吩咐他们慢吃,自己起身先回了家里,此事我们略过去不言谈。
西门庆当日回到家中,觉得非常的兴奋,在坏人眼里,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胜利,整别人一次就是一次成绩。
西门庆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好碰见春梅在石子路上玩耍,一起的还有其他丫鬟,但是唯独她穿着裙子,把屁股撅的高高,摆着一副欠插的样子。
西门庆慢悠悠的走过去,朝着她的屁股给了一巴掌,笑着说,“春梅,要下雨了,赶紧回家。”
春梅回脸见是西门庆,面部带了殷勤的笑容,说,“爹,你来了。”
西门庆示意其他丫鬟都散了,然后同春梅一起回潘金莲处,手不老实的一路揩春梅屁股上的油,说,“春梅,晚上睡觉有没有想爹。”
春梅自然是扭扭捏捏的样子,回答道,“我才没有呢。”
西门庆伸手摘了身旁的菊花,暧昧的往春梅头上擦,问,“春梅,今天晚上想不想和爹一床睡?”
春梅沉默没有吭声,眼睛里却开始布满浑浊的泪,西门庆知道了她的意思,暗想夜里把她稍带着,路上没有再讲话。
西门庆到了潘金莲处,见她正站在窗前往外看,从后面把她抱了住,问,“金莲,看什么呢?”
潘金莲伸手指着外面夕阳照射的湖面,说,“官人,你瞧,多美。”
西门庆往外面瞅了一眼,这是有钱人的毛病,家有万卷书也不会去欣赏,说,“金莲,外面的风景再美也没有你的样子美。”
潘金莲回脸轻轻打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嘴甜。”
西门庆抓了潘金莲的手臂,说,“时间还早,唱首曲子给我听。”
潘金莲招手让春梅过来,说,“我徒弟就可以了。”
西门庆拿眼睛去看春梅,觉得她自从被自己上了之后,|乳部涨了不少,看起来有点潘金莲的气势,问道,“春梅,你都会什么曲子?”
春梅去拿墙上的笛子,咬着嘴唇说,“爹,我给你唱一首<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潘金莲在一旁拍着巴掌,笑吟吟的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是可耻的人一点都不孤独。”
西门庆轻轻推潘金莲一下,自己坐到椅子上面去,说,“潘金莲,你别乱讲话。”
潘金莲走到他身旁坐下,用力拍下西门庆的,说,“你当你是大班长啊。”
西门庆一脸委屈的摊开双手,说,“金莲,我可没有这样讲。”
两个人如此耍闹着,春梅已经开始了音乐,悠远的美妙声传遍房间,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加和谐,一缕光线倾了迎儿一身。
歌声紧接着开始飘荡,如烟雾在轻轻的散开,时而紧张如战鼓雷雷,时而舒缓如小泉流水。
歌词如下: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互相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即使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他们三人如此那般的逗着乐子,西门庆听两个女人轮番唱着曲子,自己也便没有闲着,接连讲了很多荤笑话,逗的两个女人面红耳赤的笑。
夜来的有些强硬,没有同任何人商量,夕阳渐渐的消失不见,湖水也没有了余晖中的美,只是黑乎乎的一片片如无底之洞。
潘金莲吩咐了春梅点灯,然后去了床上坐,西门庆自然也跟了过去,暧昧的伸手缠绕着她的腰,嘴巴去亲热她的脖子。
潘金莲面部带着笑,问,“官人,今天夏提刑的生日会玩的不错吧。”
西门庆手心隔着衣服抚摸潘金莲的肚皮,说,“还好了,没有太大的兴奋,也没有无聊的时刻。”
潘金莲抬眼看着收拾屋子的春梅,问,“生日会有叫戏子吗?”
西门庆上下左右活动下脖子,然后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说,“几个不出名的戏子,唱词都拿不准,而且长的也不够美。”
潘金莲听的笑出了声音,说,“官人,让你听的是声音,管她们什么样子干嘛。”
西门庆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道,“金莲,你们要的是男人的那话儿,还不是一样要找帅的。”
潘金莲娇滴滴的依偎到了西门庆身上,说,“你们男人也是一样,尽管吹了灯都是同样的洞。”
西门庆抬手摸她的脸颊一下,说,“我还买二斤猪肉中间割开条缝隙呢。”
春梅在一旁收拾着东西也笑了,说,“爹真有创意。”
西门庆没有接春梅的话,而是另劈了木头,问,“金莲,还记得到过我们这里的李瓶儿吗?”
潘金莲听他讲这儿,头顿时大了两倍,懂装不懂的‘啊’了一声,问,“官人,怎么了?”
西门庆嚣张的冷笑了两声,令身旁的潘金莲浑身发抖,说,“她嫁了人了,新郎竟然不是我。”
潘金莲依旧装作不知道,问,“官人,瓶儿妹妹嫁进了哪一家?”
西门庆抬手挠下头皮,不屑的语气的说道,只会给人看病的蒋竹山,她还真是没有眼光,竟然看中那个无能的人。
潘金莲装作惊讶的捂了捂嘴,说道,“官人,怎么是他啊,他不是常来我们这儿的嘛。”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潘金莲自然是附和了西门庆讲话,和颜悦色并非只在官场才用,说,“官人,可能是那个蒋竹山中间挑拨的吧,我想瓶儿妹妹是不会那么笨的。”
西门庆轻轻拍下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