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话我更应该晚出早归,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出来。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不让别人玷污你的嫂嫂。”
两人真是越说越乱,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关系似的,武松被扯进了浑水里,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能接着说,“哥哥,这里是十两银子,好好照顾身体,如果有人欺负你,先不要与他理论,等武二回来再找他算帐。”
武大郎接过白银放到木床铺盖下面,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弟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嫂嫂的,保证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武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看样子哥哥是认定他与潘金莲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铺,说,“哥哥,这样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实的笑了笑,说,“弟弟,没事,这样睡起来踏实。”
武松心里像堵了块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泪,哥哥对自己的爱实在太伟大了,于是暗自发了誓,谁要是敢动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头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内屋说过悄悄话出来,见潘金莲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上,别有意味的相视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潘金莲把碗筷摆好,抬脸冲武大郎说,“贤你个头啊,快去把女儿叫来吃午饭。”
话说武大郎一脸谄笑的走出房门,去喊小女迎儿去了,屋内又只剩下了武松与潘金莲二人,空荡荡的房间难免又是一阵尴尬。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12】
最终还是潘金莲先开了口,脸笑心不笑的说,“叔叔快坐呢。”
武松听从她的安排,自然而然的便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谢谢嫂嫂的款待。”
潘金莲菊花绽放般的咧嘴一笑,说,“叔叔不要客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的嘛。”
半饷之后,潘金莲见武松没有说话,便嘻嘻哈哈笑着问,“叔叔,你哥哥刚刚给你说的什么悄悄话?”
武松抬手捂了捂嘴,说,“秘密。”
潘金莲垂手挠了下屁股,笑着问,“你们兄弟俩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的那个‘欺负’与别人的‘欺负’不是一个意思,明显带足了情节,基本上就是问,‘你们俩兄弟是不是要一起来干我?’武松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她的意思当然听的明白,便说,“嫂嫂你不要胡乱猜测,只是我和哥哥告了别。”
潘金莲一听他的这句话,眉眼都直挑了起来,紧张的问,“告别?叔叔要去哪里?”
武松挥手指了指西北,说,“青海。”
潘金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青海,那里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带我一起去吧。”
武松坚决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我躲你还躲不开呢,竟然还有脸要我带你走。
他扭头看了看门外,说,“嫂嫂,不行,我们来年再相见吧。”
潘金莲内心被针扎了一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类就是让他们甲爱乙、乙不爱甲的,真所谓天不随人愿。
她抬手咬着指甲,问,“叔叔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武松心软了一软,说,“三个月之内吧。”
潘金莲眼皮死沉沉的耷拉着,问,“我得怎么过才能让这三个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托着下巴,脸颊上带着冷幽默的笑容,说,“嫂嫂,你这是《独自等待》里面的台词嘛。”
潘金莲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拨弄了下金色的耳环,问,“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武松单手垂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摇晃了子,说,“别想我,好好绣你的花呗。”
武松话还没有讲完,武大郎便牵着迎儿的手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讲道,“还说没有奸情,被我撞到了吧,刚刚说的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武松神经崩溃了一般,整个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说,“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声中来临,叶芽儿渐渐的绿了起来,池塘旁的柳枝像刚理过的发,那么精神、那么活跃,整个世界都是那样。
高大的树枝上有婉转的叫声,那是鸟儿成群结队的从南方飞了回来,春风从四处飘来,吹拂的叶子‘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发现。
这日里阳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卖烧饼去了,家里只有潘金莲与迎儿两个人,大的在院门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里面烧水。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行人,时不时便有浪荡的公子哥把眼神瞥过来,潘金莲坐在院门口,享受着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还唱了几首小曲。
人与人的感情是会变淡的,在人世间一直都是如此,三个月的光阴如流水逝去过后,潘金莲对武松的痴迷已经不复存在,除去还模糊记得差点发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尽了。
()
我想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与我的前女友一样,她是在节前夕离开的我,原因是没车、没房、还没钱,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没有她今后还怎么活啊,可你瞧,我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活的不错,可以写出东西与各位交流,所以说感情基本上就是扯蛋。
听我扯过一小段蛋,我们接着讲坐在院门口的潘金莲,她慢悠悠的洗着衣服,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哥来干我该有多好啊,我真愿意被人连续干上一千零一夜。
她如此这般的想着秽的事,顺手便把一盆脏水泼了出去,真所谓因缘天注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一盆水不偏不斜全倒在了路人身上,这人是谁?正是我们之前大废口舌提到的西门庆。
西门庆平时泼皮无赖习惯了,这会儿抬起头开口便要骂,嘴巴张开了却没有吱声,为何?他迷上了貌美如菊花爆放的潘金莲。
潘金莲泼过脏水之后,立刻便意识到了,扭过头去往街上看,顿时四目相对、烈火重生。
根据西门庆自传中的回忆,当时的潘金莲是那个样子的,面色红润有光,鼻梁下的人中很深,上的两颗大|乳挺的很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尖尖的顶部,由于还没有生养过小孩,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端庄中带丝荡气质的坐在那儿,显的两瓣屁股蛋又翘又大,样子中带着诱惑的美。
我们透过西门庆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潘金莲的模样,现在再通过潘金莲的回忆了解下西门庆,从潘金莲的坐姿望过去,西门庆的身高在普通之上,穿着华丽富贵的衣服,皮肤白净,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给女人好感。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