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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一个人待着可以找别的时间。这个时候你要和我在一起。夫妻之间需要有私生活……亲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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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图十分明确,她拼命地要使自己的呼吸保持正常。要实现真正的婚姻生活的时刻到了。如果她对他的要求没有理解错,那么明天早晨她就必须履行作为妻子的职责,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夫妻——不管她多么不愿意,不管那一刻让她多害怕。这是他们在婚礼上互相交换的誓言,是她的承诺,也是她不久就要面对的现实。如果没有这些恐惧就好了——她害怕他得到她的身体之后还要控制她的思想感情。
她最后说道:“好吧,早晨我们两个人一起过。”
他低着头对她说:“有关下午和晚上怎么办的问题以后再说。”
“亨特——”
_“现在该干活了。”他打断她的话,黑眼睛里露出得意的目光。“昨天我们吃的小松饼还有吗?”
她不情愿地回答:“多得很。伊内兹给我们做了许多,我去拿来。”
“再带一暖瓶咖啡。我来上马鞍。”
十五分钟以后两人上路了,他们沿着栅栏往南上。亨特的马显得特别焦躁不安,不听指挥,只要稍微动一下,它就受惊。亨特的马术绝对没有问题,不过莉亚觉得他们的较量不大对劲。她的马好像受到影响,也烦躁不安起来。
“是不是它们发现什么了?”她不安地问,“我的马‘小松糕’从来不这样。”
“一定是什么东西吓着它们了。” 他表示同意,“你手下的人最近有没有注意到有美洲狮出没的迹象?”
“没有。” 她突然想起“寻梦者”,心里就像被刀子扎了一样。今年冬天天气不太坏,猎物并不难找,它们没有理由跑到离牧场这么近的地方。不过她也知道,她的话只能说服自己,说服不了亨特。
“别慌。我没说真有一头美洲狮,我只是认为有这个可能。”他认真地安抚她。“你必须保持警惕,懂吗?我们还得检查牧场边缘的栅栏。咱们一起去吧。”
此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莉亚睁大眼睛注意有无反常现象。虽然两匹马都表现得烦躁不安,可她就是找不出原因。
过了一会儿,亨特停下来检查一段带刺的铁丝。“下一地段紧靠莱昂实业公司的牧场,是吗?”他显然为栅栏的现状担忧。
莉亚说:“是的,从这里往前就是。”
“你让栅栏坏到这种程度,简直是没事找事。只要用力摇一下,栅栏就会被推倒。你就得花一星期的时间到莱昂公司P牧场去寻找走失的牲口。看来星期一上午主要就是修理栅栏了。”
“布尔·琼斯怎么办?”她不安地问。
他脸上的肌肉绷了起来,“他的问题由我来处理,我想用不了多久彼此就能达成谅解。”
到了中午,他们的巡视工作差不多就要完成了。他们骑马越过一个矮山,突然发现他们的马急躁不安的原因了。他们牧场与P牧场之间的栅栏完全倒塌了。在一个很陡的斜坡下,莱昂公司的土地上,“寻梦者”正和P牧场的一匹马一起吃草。
亨特拉紧缰绳,对莉亚瞪了一眼。“它是匹种马?我是说昨天早晨和你在一起的那匹?”
她吃惊地看着他,“你当时没注意?”
他生硬地回答说:“我没注意,因为吸引我的不,是这匹该死的马。”
那又是什么?她很快就懂了,脸上现出红晕。不是“什么”而是“谁”。他昨天早晨被她吸引住了……昨天早晨她只穿了睡衣。唉。对此她也没办法。而且这什么也改变不了。“我看不出它是不是种马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啦。”他打断她的话。“我从没见过一匹被阉过的公马会冲过栅栏去追求一匹母马,可是没有阉过的公马却常干这种事。”他把帽子往脑后推了推,显然是在考虑怎么做才合适。
莉亚毫不犹豫地拍马想跨过已损坏的栅栏向“寻梦者”冲去。亨特比她的行动更快,他用马刺刺了一下坐骑,跑到她的前面把她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他抓住她的马的缰绳,让马站住。
她虽然非常想摆脱亨特,但又怕她心爱的马被勒伤了嘴。“难道你看不出我在做什么吗?我在找回我的马。亨特,把我的马放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紧盯着她,简直不敢相信。“你这话当真?”
“当然当真。”莉亚的“小松糕”由于主人的烦躁也想用后腿直立起来,不过莉亚柔声安抚了它几句,又轻拍了一下就使它安静了下来。“如果布尔。琼斯发现‘寻梦者’跑到他的领地里,他肯定会先把马打死,再找我们兴师问罪。我必须在此之前把马弄回来。” 她抓紧缰绳,准备一有机会就冲过去。
亨特好像知道她的打算,所以把她的马的缰绳抓得很紧,防止她突然行动。“如果你去牵‘寻梦者’,他就会杀了你——不过这也没多大关系,因为我会抢在他下手之前先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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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断他的话,“亨特,”她准备跳下马来,走过去追“寻梦者”。“我们在浪费宝贵的时间。”
“你真倔。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在这里和我一直吵下去,而这匹马就会永远待在下面,或者……”
她不耐烦地问:“或者什么?”
“或者你能完全按我说的做,那样我们也许能够把它从那里弄回来。不过,莉亚,我告诉你,如果你蠢到要站在一匹公马和母马之间,我可对我的行为不负责任。”
“对……不负责任,”她一下火了起来,而且根本不想压住火气。“我穿着睡衣乱跑的时候你也这么说!你不负责任的范围也太宽了吧!你最好告诉我还有什么行为你是不负责的。这样我心里也能明白点。”
“相信我,只要你再干一件蠢事,你是第一个知道我会采取什么行动的人。”
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他会以独特的方式使她懂得他的意图——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会趁机再来一个吻让他神魂颠倒的。她张开嘴想争辩几句,但马上被打断了。
“怎么样?听我的还是不听我的?”
她非常想说“见你的鬼吧”,但是一看到“寻梦者‘,她就知道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他的话。”好吧,按你的方法办。“她很勉强地回答,”让它回来有多困难?“
“这要看它和那母马在一起多久了。最好就是它们整个上午都在一起,而它的……热情也已经差不多消耗光了。”
她看了看这匹似乎很安静的公马,“从外表看,它的热情已经消耗很多了。”
亨特觉得还不能肯定。“难说。把你的母马‘小松糕’拴好,别让它挡道,你就站在栅栏边。我准备用绳子套住那匹母马,把它拉到我们的牧场里来。‘寻梦者’看到这种情况就会追它。它们一旦越过边界过来,你就把栅栏竖好。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赶紧躲开,什么事也别管。懂吗?”他那严肃认真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她。
“懂啦。”她按照他的命令行事,把“小松糕”拴在不碍事的地方,把修理栅栏的各种工具插进工具袋里,带上工作手套,站在倒下的栅栏旁。她对他点点头,“一切准备停当。”
他把帽檐拉低到眉毛部分,放松缰绳,骑着马慢慢地走下山坡,在坡底等着。为了不刺激“寻梦者”保卫自己地盘的本能,亨特有意离那匹母马远远地。虽然莉亚几乎无法忍耐了,但是她知道亨特这样做是为了让她那匹公马少惹麻烦,以便他能较容易地套住那匹母马。他各方面都考虑得很周到,只剩下扔准套索这件困难的工作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机会出现了。他慢慢地在头上转着套索,然后猛地一下扔了出去。当套索在空中飞行时。莉亚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直到它准确地套住了目标。亨特以他的经验和强有力的意志在“寻梦者”还未弄清他的意图时,就迅速地把套马的工作完成了。他抓紧了套索把那匹母马从山坡底下往上拉。
被套住的母马拼命挣扎,一面扬起蹄子一面往后退。和被套住的马对着拉本来就不容易,而往上拉就简直不可能了。亨特不停地咒骂着,他的马鞍吱吱嘎嘎地响着,他的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终于一步步地靠近了汉普顿牧场。
当他们走到半山坡时,“寻梦者”突然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它愤怒地追赶过来。这时亨特的坐骑一看见暴跳如雷的一千七百磅重的“寻梦者”朝它冲来,不等主人的催赶就立刻拼命往上跑。就连那匹被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