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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被金铃舔着下体,又是害臊又是激荡,面颊酡红,俏脸上却尽是饥渴之色。我心神荡漾,拔出玉茎用衣衫擦拭干净,用力给金铃销魂的蜜壶插了进去。金铃被我撞得向前一倾,连忙撑住牙床,我狂野的挺动下身,一面挥掌击打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她早已是其乐陶陶,没几下就颤抖着泄出身来。月儿转到我身旁趴下,一面扭动腰肢,回头嗲声道:“爷,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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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笑道:“幸好我先吃了点心,不然定被你们活活饿死!”
我笑道:“实在对不住,相公忘了你一定很饿了,都怪你们珠姐,若不是她一下就罚我十多日见不到你们,我也不会想起要找她算帐!”
如雨“啊”的一声,讶道:“要去十多日吗?”
金铃嗔道:“别听他胡说!”如雨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对小菊道:“给小梅留些菜起来…”
金铃笑道:“不用留了,待会让外面给她做一些便是。”我微笑点头,她瞟着我道:“我忘了问你,你去马头明王家做什么?”
我笑道:“我想看看马头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
金铃点头道:“结果怎么样?”
我思忖道:“贤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温和恬静,看不出有什么野心…”
如雨好奇道:“相公,马头明王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有什么关系?”
我笑道:“怎么没关系,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为举止会不会受丈夫的影响?若是马头夫妇关系很好的话,那至少说明一件事。”
金铃道:“什么事?”
我笑道:“要么马头明王没有野心,要么他很会伪装,连自己的妻子也瞒了过去。”
金铃笑道:“他们夫妇很是恩爱,马头在总坛时从不与人应酬,总在家陪着妻儿,他也不象是善于伪装之人。”
我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马头有篡权的野心,只是验证自己看人的心得…”
如雨抿嘴一笑,月儿和金铃却明白我指的是摄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碍着两个丫头在座所以不便说明。
随着不断深入的钻研,我越来越觉得人被施展摄魂大法后的表现很是复杂深奥,并不一定能全面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比如马头明王上次在长安被我施术后虽然表现出强烈的权欲和暴戾之气,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长期在外独当一面、必须用尽手段才能完成任务的经历所造成,若单凭这点就认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过武断。另一方面,若马头明王疼爱妻儿、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会犯上作乱。
金铃后来又说,圣教最难练的三种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轩辕帝皇功的一种内功心法,据说这心法练成后能奇迹般的加强人体新陈代谢,使各种伤势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我半信半疑,以寻常医理揣测那决无可能,但想起炎阳诀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奇。吃过饭后金铃又面授机宜一番,便匆匆去了。我小睡了个午觉,又给月儿仔细装扮了一番,两人才出了神君府。
月儿戴上了那张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们蓄意修饰了一番,让她看起来不那么惹眼。两人走在青龙大街上,她问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库的路?”
我摇头道:“不知,阁下可否知道?”
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个名字?”
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
她喃喃念道:“梁辰?”
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月儿抿嘴一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俩从白石镇中心广场往北,走上去总坛的大道,虽然月儿相当面生,一路上居然没人盘查,肯定另有隐情。
刚到总坛门前,季航迎了上来,对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属下不胜心喜!”
我笑道:“季兄,怎么当起守门神来了?”
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教主与殿下提拔,教主亲点属下监察这进出要道,责任巨大,属下誓死守护好这道关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干,教主决不会亏待你们全家!”
他躬身激动的道:“是,属下决不辜负殿下教导,叩谢殿下提拔之恩!”
我点了点头,指着月儿道:“这位兄弟身份隐秘,所有干系全由在下承担…”
季航笑道:“殿下说哪里话来,两位请进!”
我和月儿往里走去,我问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处办公?”
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内务府办公,过前厅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达到,属下职务在身不能带路,请殿下恕罪!”
我笑道:“无妨,咱们自己去便成。”
我和月儿按季航的指点穿过前厅,后院中竟是相当的宽阔,楼宇处处,树木林立,虽然不见有守卫,但暗桩四布,危机四伏。咱们沿白石小道规规矩矩的行走,月儿轻轻问道:“季航不就做了个看门的吗,有什么值得那么高兴的?”
我笑道:“教主亲自点名,足见圣眷之浓,这职位可只有亲信才能担任,而且人面广,眼线熟,教中有点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后对他帮助可大了,干么不高兴?”
她轻啐一口道:“呸,就你懂这些歪门邪道!”
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个,不靠这些歪门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抿嘴轻声笑道:“呸,谁被你弄上手了!”
穿过一片桃林,一幢华丽楼宇跃然眼前,楼前聚了许多人,却很是安静。众人大都神色庄重,即使相互说话,也把嗓音压到最低。楼下不仅系了马匹,而且还备有小轿,横匾上大书“内务府”三字,门前站了两名持刀大汉,目光直视,神情冷肃,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身前树了一块大木牌,上写“擅入者死”四个大字。
旁边有个凉棚,茶水座位一应俱全,却只寥寥坐了几人。首端是张小桌,桌后宽椅中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样子倒象是位教书先生。桌前挂了块木牌,写着“登记处”三字。
我和月儿走了过去,这时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少年,递给那中年人一张条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闵文、湖北孙鱼!”
两人站了出来,躬身道:“属下在!”
那中年人打量了两人一眼,道:“立即晋见!”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孙鱼果然便是武昌分坛坛主孙鱼,此时他目不斜视,恭敬地应了一声,大步随着那少年走进楼去。
我俩走到桌旁,我递上令牌,说道:“在下寒梅,求见夜叉明王!”
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连忙站起,接过去仔细辨认一番,说道:“原来是寒梅殿下,殿下请稍候,属下替您通报!”
我点了点头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门前,对里面招了招手。先那少年走了出来,中年人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少年又走了进去。那中年人走了回来,对我抱拳道:“属下内务府接待使李谋,殿下请坐!”
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来,楼前等候的众人连忙躬身齐道:“属下参见夜叉明王!”
夜叉点头道:“免礼!”转眼见我坐在凉棚中,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说道:“殿下来领罚吗?”
我笑道:“不来不成啊!”又指了指月儿道:“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还不差吧!明王若无意中人,不如…”
夜叉闻言顿时脸红,转向月儿抱拳道:“见过梁兄!”
月儿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装糊涂的本事可厉害的紧,不过说实话,你能不能看出他是谁?”
夜叉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对月儿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属下看不出来,但大概能猜出来。”
我笑道:“为什么?”
她笑道:“神妃的眼神很美,属下的印象很是深刻,而且身形未变…”
月儿嘻嘻笑道:“夜叉姐姐,你的眼睛才称得上明媚秀美!”
夜叉脸红道:“妹子,姐姐怎能比得上你?”
我笑道:“在下来说句公道话,两位的眼睛在不瞪人的时候是一般的美!”
月儿吃吃娇笑,夜叉的脸更红,这话不异指出了我和她并不是普通关系,要么她瞪我干嘛。月儿眼珠一转,笑道:“夜叉姐姐,咱们参观一下你办事的地方,好不好?”
夜叉微笑道:“怎么不好,神妃想来视察,属下求之不得呢!”
我和月儿跟着夜叉走进楼里,她介绍道:“楼下是内务府各处的办事地点,二三楼是办事人员的住所或临时休息处,教中事务繁多,许多人数十日都出不了这楼。”
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