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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赢不来,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她。如果让那个傲慢又霸道的男人知道她在外面“状若”勾三搭四,一定会铁青著脸雷厉风行的赶过来将她修理的欲死不能……
而被皇甫玄紫看到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就更是不好意思。不知为什麽,那个“姐妹”的笑容虽然清冷温和,却妖孽的让她心跳加速,愈发不安。每次被他盯著看的时候,她都感觉浑身发冷。不明白为什麽一个短袖之男能光用眼神就让她如此狼狈。
“嗯?回答我──”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提起来改为跪在床榻上的姿势从後面抱住她微微晃动的雪臀。
“跟他们比起来,我干你的时候感觉如何?”
魔魅(限)5月夜纵爱 下篇<高H、慎入>
“你这是要做什麽?”
被他用腰间的Rou棒从身後顶弄著自己的菊|穴,胀大的龙头每每还故意围绕著菊|穴口暗示性的画圈,让幕清幽脸色变得越来越赧红,心中的窘迫也逐渐加深。
他不是连那里都要……
“真是不乖,”男人惩罚性的咬住她的肩膀,狠狠地烙下自己的齿痕。腰部跟著往前一送,紧致的菊|穴立刻将硕大的龙头吞没了大半。
“哎呀!好痛!”不知道是肩头的咬伤更不好受些,还是私密的後|穴被男人疯狂占有更让幕清幽感到难堪。
她试图扭动身体摆脱男人的掌控,他不是一直都对她很温柔吗;应该不会强行欺负她吧?可惜这一次男人似乎是认真的,非但没有像先前迷Jian她时那般宽容,反而怕她突然逃跑一般一只手紧锁住她的手臂而另一只则抱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下体按著,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痛就回答我,跟我在一起时的感觉是怎样的?嗯?”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中夹杂了一丝焦虑。
让她回答这个问题有这麽困难吗?难道说他在她心里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留不下任何掷地有声的痕迹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路人?
男人急需被肯定的心思让他显得有些暴躁,与先前的风雅冷静略有不同。连插入顶弄的动作也急促起来,找不到|穴内的敏感点,只是扭动著窄臀一阵乱戳。
如此微小的细节让幕清幽心中一凛,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麽会对这件事如此在意?听他说话的口气就像个急於表明身份的妒夫,说不好还是她认识的人──
难道是魔夜风?!一道白光在她脑海中闪现。
不对……她咬著下唇摇了摇头。
那野兽每一次都是霸道的硬上,恨不得将强Jian当荣耀,才不会做这麽隐匿的事……不是皇甫赢也不是皇甫玄紫……那她认识的男人里面除了魔夜风还会有谁呢?
“还好……”思忖了一下,幕清幽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
此时已经清醒大半的神智渐渐恢复了判别能力,所以她在说话时不著痕迹的侧著头,希望能用余光瞄到身後男人的相貌。
她好奇,想通过确认对方的身份来揣测他的目的。
“那当你躺在他们的怀中时,还会想起我吗?”
似乎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男人拢著她浑圆的臀部大手在上面细腻的爱抚著。麽指扳著臀缝,将一瓣臀肉向外施力掰开。好让自己沾满Yin水的荫茎在比荫道更窄更涩的地方能顺利的进入。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要我如何想起你?”看不到……幕清幽皱了皱眉。
这男人真的是把一切都算计到了,连欢爱姿势的角度都测量精密,完全不给她窥视庐山真面的机会。
“是吗……”对方听到这句话似乎愣了一下,原本正在她肌肤上烙下的温柔啄吻戛然而止。良久之後,他像默默忍受了什麽一般不再言语。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成块,让人窒息。幕清幽背对著他看不到男人脸上此时极度受伤的表情,却也敏感的察觉到身後原本柔情万分的氛围瞬间冰封成阴暗寒冷的气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将她缓缓包围……
()
“你好狠──”
薄唇嚅动了两下吐出这样一句伤心欲绝的控诉,男人突然间发疯了似的粗鲁的扭住她的身子让幕清幽的屁股在自己眼前高高翘起。随即腰间一挺,勇猛的直接在她的菊|穴内灌入自己的整根Rou棒,不顾她还不够湿润像是在报复一样用力的抽插著女人的後庭。
“啊……好痛……你停下来!!”
不知道男人为什麽突然失控,幕清幽只感觉甬道里面火辣辣的疼。耳边响彻不断地是令人崩溃的肉体摩擦声,没有了足够的Yin水来滋润。肉壁与Rou棒的交合变成一种酷刑,连发出的声音都嘶哑起来,听上去十分刺耳。
“为什麽你不记得我!!”
男人发狂的声音里有著崩溃的失落。他苦涩的收紧下腹一次又一次的抽拉著荫茎在幕清幽的菊|穴里做活塞运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纾解女人对自己的背叛。血丝滋润了两人之间的磨合,後庭洞开的久了也慢慢的柔软了起来让他进出的更容易,却也愈发的激烈。
“啪啪……啪啪……”整个屋子里开始回荡干冽的肉体拍打声,连床铺也“吱扭吱扭”的剧烈晃动起来摇摆不停。男人跪在她的身後,大腿一次又一次的贴上她的。浓密的黑发刮扫著她的肌肤,将她细嫩的肉体刺得红红的,看上去淫荡又无辜。
“你到底是谁?我为什麽一定要记得你?”
幕清幽忍著剧痛和在创口上不断撒盐的折磨咬著牙根硬生生的挤出一句疑问,额上的香汗被疼出来的冷汗所吞没。无端的承受了对方莫名其妙的怒火,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她到底说了什麽刺激到他了?为什麽他认定自己是应该记得他的……嗯……不要再动了,真是该死的疼啊!!
“是我最先认识你的,你怎能独独的不记得我!!”
像是在骑马一样,男人用力跨坐在幕清幽屁股上一下一下驾驭著驰骋,薄唇因她无情的遗忘而颤抖著嘶吼。
他自恃对幕清幽最为了解,也清高的以为只有自己和她的那段美好的过去才是这个美丽的女人心中的唯一爱恋。所以他放手,忍痛将她暂时割爱。却不料,他以为根深蒂固的情感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好啊……她翅膀硬了,遇到别的男人就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那他还不如就撕了她的翅膀,让她永永远远都不能跟他分离!
男人面目狰狞的伏在幕清幽的背上,邪恶的吐出长舌在莹彻的肌肤上呷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让它们像樱花的落蕊一般飘零著绽放。时不时还嗜血的咬上一口,故意将女人干净的雪背弄得青青紫紫印满他的记号。温热的大手从腋下绕到前面霸道的抓住随著他的撞击不断晃动的两个Ru房,一面扯弄著上面殷红的|乳头一面用力的揉搓著。
以前的甜蜜化作分手後的悲凉,美好的记忆、坚信不疑的誓言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痛,都是苦。他知道自己不该这麽冲动,也不该不分原由只因这一句话就将两人的过往推入地狱。但是这麽多天过去了,这麽多日日夜夜没有她在身边陪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嫉妒,也会思念……
他清醒了一辈子,理智了一辈子,牲畜无害了一辈子,温文尔雅了一辈子!现在,难道就不能为了自己而发狂一次麽?!
“我们过去的一切你都忘了吗?都忘了吗!!”怀著痛入骨髓的伤悲,男人发自内心的爆出最後一声哀怨的低吼。
“你说什麽……”因这一句完全泄露情绪的话,幕清幽原本理直气壮的质问瞬间转化成错愕的低喃。
听著对方毫无头绪的指责,她慢慢从中理出一条思路。刹那间天旋地转,女人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看不分明。
是他──
猜来猜去,从每一个可疑的人物里搜寻。都是曾经粗暴对待过她的家夥,也许有爱,但是更多的是想将她捆绑在自己怀中的占有。幕清幽怀著一点少女的私心将心中的那一点美好不理智的摒除掉。认为只有她的神乐哥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所以她压根就没往他的身上想。
却不料,现实残酷而无情的狠狠甩了她两个巴掌,嘲笑了她的愚蠢与天真。
下身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已经变得不重要了。男人粗噶的热气,滚烫的肌肤交缠,结实的大腿撞击还有菊|穴里不断悸动抽插的Rou棒都变成他一个人的宴席。虽然铺天漫地,却与她无关。
原来毫无保留的无条件信任一个人,爱一个人的她──竟然是错的。
胸部被越揉越用力,白玉般的肉体胡乱的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後他甚至直接推倒她让幕清幽趴在床榻上然後自己整个人从後面叠在她的身子上继续起伏著浪臀将下腹部用力拍打在她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