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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大妖大祸俯趴着,熟睡。每一份呼吸都是诱 惑。———却,哥儿姐儿依然将全情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内心如鼓的女人,面容平静如鼓皮。
希冀滚到鼓手的怀抱之中。鼓手此时却在沉睡,鼓,爱上了自己的一鼓作气,和万分豪迈。也许,还爱上了自己的多情、放荡。
高犰一步一步走到床头,微歪着头看他,
突然想到李白和波德莱尔对性感的理解真是不同。李白的性感是“一见钟情”,波德莱尔的性感是“最后一瞥”。
高犰注视着他,仔细分辨他的性感属于哪一类,最后,实在分不出个界限,两者兼有吧。
相逢红尘内,各揖黄金鞭;万户垂杨柳,君家阿那边。
李白的《相逢行》二十个字,都是大白话,却把一见钟情的暧昧与美感诠释得耐人寻味。也许是踏春,肥马轻裘的富家公子,不免对擦肩而过的谁家小姐动了心思,彬彬有礼地搭讪,那小姐也款款回复,留了个地址,我的家就在那垂杨柳的万户间。——这是古典的相遇。
高犰朝床头又挨近了一步,膝盖都碰到床边,头更歪,看着他更仔细,
同样是陌生人,波德莱尔带来了现代都市感的体验,深入骨髓的美感来自于不可再现,这就是最后一瞥。
“大街在我的周围震耳欲聋地喧嚷,走过一位穿重孝,显出严峻的哀愁,瘦长苗条的妇女,用一只美丽的手,摇摇地聊起她那饰着花边的裙裳,轻捷而高贵,露出宛如雕像的小腿————我像狂妄者浑身颤动,畅饮销 魂的欢乐和那迷人的优美,电光一闪,随后是黑夜!——用你的一瞥,突然使我如获重生的,消逝的丽人,难道除了在来生,就不能再见到你?————”
高犰轻轻叹口气,胸中一窒。想着波德莱尔的《黑寡妇》,灵魂都为之颤栗!恰如此刻再仔细端详他之后,胸 口处深切涌动着的,———在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惊魂夺魄,不是占有之爱,发展之爱,而是雷击之爱。一个人死了,重生,另一个人却无知无觉。———
可想,再见韩应钦,亲见韩应钦,高犰内心如何猛击!
她突然轻轻抬起手,朝东东跟荷兰那边招了招,示意他们出去。
东东蹙眉前一步,“你别胡来。”
荷兰把他拉了出去,“她能怎么胡来?就算胡来又怎样,那是她男人——”
说得对,这是她男人,她想怎么着还得报告党和政府不成?
高犰在床边坐了下来,弯腰脱了高跟鞋。她没穿袜子,立即就露出那双脚清秀可掬。笋一样细嫩,月一般皎洁,肉色清亮,仿佛两杯麻姑酿造的春露。那脚趾就如青熟的白芷果,指甲翠色浮起,越晃越硕。
轻轻挪动,她侧躺在了床缝儿边。这样,他侧过头来的脸,她全心全意凑上前去的脸,相隔不过呼吸间,——
酸犰犰想拽几句春言浪语形容一下此刻暧昧情境的,可是,揪不住想亲他的心,酸词也不拽了,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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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唇对唇,贴上,
他的唇线诱人,我的唇,肥软,真是活脱脱地搭!
她出舌头了,往他嘴里舔去,
知道他没有反应,可依然心紧如处,
搅合不了多少,不可能再伸进去多少,她开始舔着往下,
唇峰,
唇下一陷,
人说,男人唇下有一陷,必定迷死万千女性,有如卫生巾。
高犰胡思乱想,舌头继续往下,
下巴,
喉结,
喉结是最诱人的地方,突起如蛋蛋,该是如何吮吸才得乐趣,高犰这一刻好像与生俱来。
舔得太入迷,这孩子没注意自己正处在床边缘,就算她柔软性好,扭曲的姿势也太高难度,一时没hold住,高犰同志一个向后掺,———搞鬼!从床上掉了下来!
轰隆,动静可不小,把韩帅的点滴都牵扯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东东第一时间跑进来!“月黑杀人夜”哇,任何动静都像闹鬼!东东不怕别的,就怕把好容易他遣走的军装守夜们“招”回来。
荷兰也挤在身后引颈张望,“咋了?”
高犰从地上爬起来,又朝他们挥挥手,“没事没事。”
荷兰酱对着空气嚷,轻说,“慢慢来,慢慢来,有动静,我们Q你。”
东东还在望她,发现她的脸更红了,灯光下,美艳不可思议。——被荷兰又拉了出去。
桃花儿般的衙内再次蜷缩上床,这次比较强悍了,直接掀被,从脚头开始鸟!
你说她到底想干嘛却也没个实际目的性,就是面对如此一尊叫她等了半个大晚,做了一轮春梦,然后猛地一得见,有如此雄性激发,她春蠢,春蒙,春动!
这样的大妖大祸是我男人!我亲,我上,我混账,不算浪吧,——她边掀被,边将红得艳情的脸往里钻,——男人除了看脸,不可不看根!
她又以一种十分丑怪的姿势倒钻鸟进去。
也许,怪不得月黑杀人夜,怪不得李白,怪不得波德莱尔,只能怪,衙内熟透了的身体,脑袋忘光了,身体忘不了。女人骨子里,也是肉比情更销魂。
19
“你看过古典艳情小说没有?”
“看过。”
“嗯,那种小说里我现在最喜欢看和尚搞。”
“为什么,”
“我现在是妙吉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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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应钦难耐地想舒展一下身体,可是却仿佛魂体分离,无论如何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满脑子都是犰犰的声音。她在说话,她喜欢光溜溜趴在他身上边做边说。
“我上辈子可能就是个小和尚,忒喜欢看女人洗澡,——”
“轻点儿,”
“重了么?”
“傻子,我怕你嘴疼,”
“呵呵,不怕,你舒服就好——”
韩应钦多想扭动一下身体,一种噬骨的空虚麻醉着往身体上蔓延,想睁眼!想睁眼!———咳,睁不开——
“我就做梦梦到过偷看女人洗澡,女人的nai子真大,我一手都包不住。我身下也有一条小龙,越来越硬,越来越硬,前面像个小蘑菇,———”
韩应钦不行了,犰犰的话语就在脑海里翻江倒海,可是他就如同困兽无论如何睁不开眼!————身体里一团火,炽烈蓬勃烧空,烧穿!———
有些文艺系作者怎么形容的?身体,随时都是你的。韩应钦此时就是这个状况。昏迷中,有感应。可惜,挣脱不开桎梏般,无论如何也清醒不了。只得任身体被人玩弄。
玩弄的人呢?
高犰入迷品尝。
就长久而言,好身材比好脸蛋儿更动人。
神祗的身体谁人看过?高犰窃笑,我现在就在看。我还摸咧。
起承转合,该凸的凸,该仄的仄,该紧的紧,该疏的疏,
从脚尖儿看到屁股,又从屁股看回脚尖儿,每一寸不放过。
感叹天公造化。
犰犰的手流连地抚 摸。这是反面,他趴着呢。正面,她就双腿岔着,跪骑在他大腿上,手,伸进去摸——
真是个yin货,摸到那儿还掂量掂量,一笑,和做梦自己身上有小龙一样,用左手换右手捉放,一阵儿仿若庙里来的风在背后吹起,她到身体一哆嗦,那小龙就从两腿间冒出来。————很柔软,顺从地在她掌心倚着。又是捉放游戏,犰犰仿佛在抚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十分欢乐。
“你手yin么,”
“嗯。”
“你玩自己的时候能给自己最大的快乐么,”
“当然不能,”
“你最大的快乐是谁给你的?”她问这话儿时十分十分媚气,
他没有回答,只有憋着一口气似的沉吟。犰犰一张小嘴啊——承载着他一辈子的英雄气概!
此时,她想用嘴,可惜难度太大,他趴着,她又怕惊动了他的伤口。可无论如何,她想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模样。
于是,糟心的女人拱着个屁股反向坐在他屁股上,酱个坐在路边的泥瓦匠,双腿岔着,重心向左,稍稍搬起他的右腿,头低的不能再低,拿眼往里瞅———
看见了!———她一下直起身体仿若受惊般望着前方,有些不相信——
又搬着看仔细喏————黑的?——黑的!
她脑海里立即呈现出,一条又黑又壮的小龙昂扬着小蘑菇的头在涓涓细流的**中出出进进的场景!———黑与粉红,突出的经脉与外翻的肉粉,——高犰突然有些呼吸不畅!太他妈色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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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不知足,她还想看看他后面,是不是也是黑的?———小韩将军要晓得此时她脑海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