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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我不会这么做。”程国海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她要怎么做我都认了。”
“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你总该替我和遥儿想想。我们母女失去你就失去这个家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我的家拆散。”习玲眸光渐冷,如冰封的湖面。
“可是苏家呢,却是被我们拆散的。习玲,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我会承担一切的,保你和遥儿平安无事就够了。”程国海烦燥地起身,往楼上而去。
习玲眸子微眯,怒气腾腾。她起身也上楼了,却了女儿程欣遥的房间。程欣遥见母亲开锁进来,高兴地立即扑了上去:“妈,你放我出去吧,我要去见仲凯,我要和他在一起。”
程欣遥已经被母亲习玲锁了很久,每天的饭菜都是送上来的,刚开始她砸碗摔盘子,不吃饭,可是后来饿到不行,还是只有吃下。
“你就这么爱他?”习玲冷眸看着女儿一脸的痴情。
“是的。”她点头,“我们已经被你分开过一次了,我不想再错过这一次。妈,放我出去吧。”
“那好,有一件事情我要让你们去做。做好了,我就让你们在一起,若是做不好,那么你就永远不能和他在一起。”习玲很是精明。
“好。”程欣遥连忙点头,“到底是什么事?”
习玲凑上前去,在程欣遥的耳边低语,听得程遥为母亲的计划而脸色阴沉。
因为本市一县因为连绵的雨天而造成了山体滑波,所以卫暻然便提前恢复了工作,立即赶赴现场指挥工作,而同他随行的还有他的秘书周仲凯。
山休因为缺乏植被覆盖,遭受雨水冲击,所以滑坡严重。把通往邻县唯一一条山路堵塞。卫暻然穿着透明的雨衣就地指挥,抢修工作正有条不稳地进行着。
“大家辛苦一下,加油,把路抢通……”卫暻然向工作人员致意。
周仲凯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抬头看了一下上面的山体,再和一位操作挖掘机的工作人员交换了眼神。而集中精力工作的卫暻然却没有发现他们在偷偷交换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谁也不清楚山顶突然就落下大块石块,直直往卫暻然的方向落下,众人发现时却只是尖叫道:“卫市长,小心--”
卫暻然抬头却看,眼前一片暗影……
在家里的沈清柠突然觉得眼皮一跳,伸手去端水杯,水杯却是从手中滑落,跌碎在了地上。她看着地上一片碎片和一滩水,心中隐隐滋生出不安。
她蹲下身去捡,而听到声后出来的苏荷急步上前阻止她:“柠柠,你别动。我来。”她去拿扫帚过来清扫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若是烫到了自己怎么办?”
“妈,我心里乱乱的,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沈清柠眉心微蹙,伸手抚上自己乱了心跳的胸口,“妈,你说暻然这都去了好多天了,那边又一直下着雨,你说他会不会--”
“柠柠,暻然他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苏荷打断了她后面的话,“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他为你们和宝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的事的。”
“嗯。”沈清柠深呼吸着点点头。
苏荷去倒垃圾,这时沈清柠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慌忙接起来:“喂?”
“卫夫人,我是周仲凯,卫市长因为山顶落下的巨石砸到而受伤,他在昏迷里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你能不能到这边的医院来看看他。”周仲凯的语气里透出悲伤,似乎情况有些不乐观。
沈清柠听得一颗心悬到了喉咙处,万分担心,没想到她的担忧竟然成真了。她咬着唇,只想早日能见到他,便不加犹豫地点头:“嗯。”
“卫夫人,卫市长受伤这事先别告诉任何人,毕竟他是这次工作的指挥,而且也是刚刚复位后的首次重要工作,现在上面还没有决定是否公开,所以请我先你先保密。”周仲凯叮嘱她,“你出来后,我们的车在外面接你,请你小心。”
沈清柠应了后,心中忧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
刚好在单元楼门口碰到了折身回来的苏苏荷:“妈,我坐累了,就在这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好,要出门的话就叫上我。”苏荷也没有看出沈清柠的异样,只是对她笑笑。
沈清柠看眘母亲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对母亲说了一句,妈,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到了那边会给你电话的。
然后她转身就走,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辆车,驾驶座上的人见到沈清柠便降下车窗对她说:“卫太太,请上车。我是周秘书派来接您的。”
“谢谢。”沈清柠打开门坐了进去。
车子开了出去,司机对沈清柠道:“卫太太此去那边的路程有些远,你若是累了就睡一觉,到了我会叫你的。”
“好的。”她整个人心神不宁,哪有什么睡意。她头也疼,只好闭眸才能寻找到片刻的安静。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车子停了下来,沈清柠并未睡过去,便直起身体道:“怎么了?”
“车子可能出点问题了,我去看看。”说罢司机下车去检查。
沈清柠也下了车,上前看去,心里焦急。她完全没的注意到身后有人向她靠近,当她反应过来时,来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沈清柠看到来人的模样瞳孔惊讶的放大,却还未说出口时被对方她揽住,用一方白布捂住了她的口鼻。沈清柠没有怎么挣扎就晕了过去。
黑暗中沈清柠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重。她试图睁开眼睛,试了好几次还是闭上了眸子。突然,有冷水泼了她满脸,她才恢复了神志,渐渐清醒,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明亮,刺眼生疼。只是眼前的人依旧那样熟悉。
“终于醒了。”这个熟悉的的声音却透出无比有阴狠和冰冷。
“谢静云,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沈清柠被绑在了一个木椅上,而她现在处在地位置是某幢废弃的大楼天台上,天的云是阴沉而低压,仿佛伸手便可触天。
冷风阵阵拂过,撩动沈清柠的柔顺的秀发,飘逸万分,衬得她柔美的脸庞更加楚楚动人,美丽万分。
谢静云仰天一笑:“呵呵,沈清柠,你还真不知道吗?我要取代你站在暻然身边,他本该就是我的,羽柔得不到他,你也不可能!”
“谢静云,你疯了吗?你这样是绑架,你会坐牢的,我若有什么闪失,你也会偿命的。难道你对这个世界就没有一点留恋了吗?谢静云,你还年轻,你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你怎么能这样放弃你自己放弃宝贵的生命。”沈清柠温言软劝,不希望看到谢静云犯法。
“别一副为我的模样,我看着就想吐。”谢静云一脸的嫌恶,踱步到沈清柠的跟前,和她挨得很近,“想说教你?你没有资格!”
她恶狠狠地,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声音清脆响亮,五指红痕就清晰地烙印在了沈清柠白皙的脸上,非常扎眼。而沈清柠则被她的大力给扇歪了头,长发也凌乱不堪,有几缕还贴在了脸上,唇角流淌下了艳红的血丝。
“怎么样?很痛吧?很想还给我是不是?”谢静云看着如此狼狈的沈清柠,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可是你有我痛吗?你是痛在脸上,我是痛在心里!你知道那种想而不得,用尽全力去爱一个人,却被完全忽视的感觉吗?你知道我用尽一切力气想去抓住我唯一的希望,而希望落空的那种无能为力吗?还有我被心爱的人视若敌人时的感觉吗?你统统不知道,因为你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女,你的一切都有人替你铺好,就算你曾经是罪人之后,可却得到了你周围所有人的爱护,你天天生活在美好里,你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么都需要自己去打拼,靠自己的努力付出得到。我这么的努力了,为什么老天爷还是不把幸福赐给我,而是被你抢走,你为暻然付出什么,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子。”谢静云激动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内心的感受,这是她压抑了太久无法渲泻的情感。她的手紧紧的揪着胸口的衣襟,美丽而扭曲的脸上全是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血液里流淌着剧毒让她难以承受,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滚落,晶莹破碎,承载着她无法倾诉与无人能懂的悲伤,“我爱他有错吗?没有,错的是你,闯入了她的世界,把他从我的世界里带走!沈清柠,你怎么不去死!如果你像羽柔一样死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季羽柔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和你有关?”沈清柠呼吸深沉,胸口起伏不定,从谢静云的话里她似乎听到了另外的意思。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告诉你如果她不死,今天和暻然结婚,怀上宝宝的就是羽柔。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