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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萨特一个自由精灵的历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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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说完成了。但萨特没有发表它。他觉得写得不是很好,特别是结构不太适当,达不到他应有的水平。只有其中一个小片断发表了,题目是“食物”。    
    1937年的暑假,萨特和波伏瓦是在希腊度过的。这次旅行的不仅他们两人,还有萨特原来的学生、现在的朋友博斯特同行。这时萨特的心情特别好,一个原因是,他的力作小说《恶心》终于被出版社接受;另一个原因是,在这个风光秀丽的国家,他们采用一种新的旅行方式。他们常常在野外睡觉,隔一天在野外睡一次。睡的地方没有帐蓬,什么都没有。在一个靠近斯巴达的美丽小镇上,他们睡在一个教堂里,它的壁画是拜占庭式的。早上一觉醒来,他们发现周围站满了农民,这些当地人正像看稀有动物那样看着他们。    
    旅行到诺普利亚时,他们看到一座监狱。一个希腊人很得意地对他们说:“所有的希腊共产党员都关在这里!”监狱周围长满了仙人掌。这让本来情绪不错的萨特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1938年的夏天,萨特和波伏瓦去摩洛哥旅行,这使他们短暂地摆脱了一直被笼罩的战争阴影。在卡萨布兰卡,他们厌倦了欧洲居民区,去参观当地的贫民区,那里的情况十分可怕。作为法国人,他们感到自己对面前这悲惨的一切负有无可推卸的责任,于是不忍多看,匆匆离去。    
    在摩洛哥,法国人多半只同法国人交往。他们有自己的居住区,不住在阿拉伯人的镇上。他们来到费兹,一个阿拉伯的镇子。由于见不到法国人,与当地居民语言不通,他们在较长时间里中断了同外界的联系。不过这里的饭菜很不错,对他们极有诱惑力。一次他们甚至接连吃了五、六道菜。这使他们深感惊讶,他们从来没有一次吃下这么多东西。但回到住处萨特就躺下了,他病了三天,为自己的口腹之欲付出了代价。    
    在波斯本,他们遇见一个全身刺满花纹的阿拉伯妇女,她把他们带进自己的房间,要弄点绝活给他们看看,当然是收费的。这个女人先是移动着她的拖地长袍,让她的腹部肌肉像波浪一样滚动。令人难以想象的是,接着她把一支香烟插在自己的荫道上,点燃烟头,这个部位居然“抽”起烟来。这让他俩不禁目瞪口呆,而萨特联想起那不勒斯“活画”妓院之夜的奇遇。    


    从摩洛哥回到巴黎,他们能够听到人们谈论的唯一话题就是战争,不禁重新陷入关于战争的烦恼之中,战争的阴影笼罩了一切。    
    1939年夏,战争的阴影更加浓郁,但还没有大战要打起来的明显迹象。萨特和波伏瓦照常度假。由于国外形势紧张,他们只是在国内转转。他们去了马赛。这里是蓝天、白云、大海,片片彩色鱼船如同小花点缀着一色的海面,一切都显得那样静谧,宇宙的平和呈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临海而望,不禁十分感慨:人类社会的残酷厮杀同面前的景象是多么不协调!    
    他们在大海游泳。波伏瓦几乎不会,只能在岸边浅水处扑腾。萨特能游一阵子,于是向大海深处游去。正游得痛快,忽然,很长时间没有的幻觉又突然袭来:他感到似有一条大龙虾从水深处跳出,要把他拖向海底,于是他赶紧往回游,直到上岸躺在沙滩上,仍然惊惶不定,心有余悸。    
    萨特和波伏瓦继续度假,接着去了比利牛斯,参观小城、修道院和教堂,同时他们也在谈论即将到来的战争。既然战争不可避免,他们也就坦然待之。波伏瓦自己没什么,只是有些为萨特担心。萨特再三说,他并不害怕什么危险,而是害怕无聊。上次服兵役时,他很不习惯,常常因为受束缚而大发脾气。这次他的态度比较平静。虽然他不喜欢被人强迫干什么,但他更加痛恨纳粹和希特勒。为此,他宁可自我抑制,克服对纪律的厌恶,随时准备应征入伍。
第一部 孤独(1905…1939)教师生涯(1931…1939):《恶心》(1)
    在写了《真理传奇》后,萨特一直酝酿着写一部新的文学作品,是关于偶然性的。在勒阿弗尔任教时,他就在写这本书。他每周有十五、六节课,备课的时间大致相当。在这以外的时间他大都在写作。在去柏林进修前,他已经完成了这书的第一稿。    
    波伏瓦读了这个稿子,认为它比《真理传奇》写得好一些,但仍有许多地方相类似,实际上它更像一篇谈论偶然的冗长抽象的论文。她向萨特提出建议,给书中主人公洛根丁的发现更多一些小说的色彩,加进一些他们从侦探小说中欣赏到的悬念。她同时也充分肯定,这本书的路子是对的,他是在写一本探索已久的书,而这一次一定能成功。波伏瓦的话给了萨特极大的鼓励,他采纳她的建议,对这个稿子作大的修改。    
    在柏林进修期间,萨特在攻读现象学之余,开始写这本书的第二稿。回到勒阿弗尔后,萨特将完成的第二稿拿给朋友们看。他们都觉得不错。波伏瓦认为它比第一稿强多了,她已经很喜欢这部小说了。同时她和莫雷尔夫人、吉尔也提了一些意见:主要是在形容词和比喻句的使用上过分了一些。萨特觉得他们的意见很对头,开始对全稿作逐字逐句的修改。除了当中写《想象》一书占用了一些时间,萨特从未停止过这部小说的写作。    
    1936年萨特完成这书的第三稿。他将小说定名为《忧郁》,因为他非常喜欢丢勒的同名版画。书稿由尼赞送到伽利玛出版社审稿人波朗手中。后来波朗给了萨特一个纸条,上面写道:虽然这书稿有一定特点,但他们难于采用。这对萨特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他得到这个消息时非常伤心,甚至掉了眼泪。这在萨特是很少有的现象。这部小说倾注了他五年的心血,三易其稿。他自己认为是写得很成功的,应该是一本好书。它不像以前写的《失败》、《真理传奇》之类;那些书,本来他自己就认为不怎么好,出版社拒绝了也就算了。问题不在于这书本身;一旦失败,他就会失去自信心,就会垮了下来。而吉尔和莫雷尔夫人也隐约暗示,或许是书稿本身有问题。    
    在这个紧要关头,波伏瓦给了萨特很大的鼓励和坚定的支持。她的态度十分明确:这是一本好书,只是没有得到别人承认而已。萨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想,这个拒绝就像文学史上别的好书被拒绝一样。他对自己说,这次失败了,没什么,从头再来。他重新振作起来,打算把稿子再投别的出版社。    
    这部小说的确很容易被扼杀掉,因为它的形式看来很松散,是日记体,没有紧凑的情节,也没有特别的人物形象描写,有的只是怪诞而深刻的思想以及同样怪异而有特色的语言,既有形而上的狂想沉思,又有对物体细致入微的感受。不是独具慧眼者很难认识它的真实价值,只能看到它的荒诞外表。直到这书出版后,还有不少人说,这是一个关于疯子的故事或者是一个疯子写的故事。    
    正当萨特感到这书的出版完全无望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萨特的朋友迪兰得知萨特这书的命运后,给伽利玛出版社的头头加斯东写了封信,请他亲自看一下这个退稿。他们之间关系很熟。萨特学生博斯特的哥哥彼埃尔•;博斯特是一个有点名气的作家,他得知这个情况后也去见加斯东,向他推荐这部书稿并介绍了萨特的情况。加斯东看了萨特的书稿,觉得不错,只是书名要换一下,他建议改为《恶心》。    
    伽利玛出版社让萨特来一趟面谈。审稿人波朗向萨特解释了书稿原先被拒绝的原因:出版社准备在《法国新评论》杂志上连载它,但又觉得它篇幅太长。波朗认为这部作品具有独特的个人风格,很不错。接着他问萨特:“你知道卡夫卡吗?尽管你们有不少差别,我读你的小说时,卡夫卡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随后他带萨特去见另一个负责审稿的帕兰先生。帕兰向萨特谈了自己的印象:小说的主人公有点像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的人物;他很欣赏关于恶心主题的内容、关于德•;洛勒旁先生的内容、洛根丁看镜子的情景以及人们相互脱帽致敬的情节等。他觉得不足的是,有些地方太枯燥,民众主义色彩也太浓厚,建议对此作些删改。波朗和帕兰都表示,这书的出版是没有问题的。他们还向萨特约了一些短篇小说的稿子。最后,帕兰还邀请萨特去喝一杯。    
    这时,波伏瓦在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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