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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年,公元197年,曹又统大军保护汉献帝退回许都,旋即建造宫殿,设立宗庙,让汉献帝大觉满意,临朝之日,便封曹为大将军,曹又以献帝名义任命荀彧为侍中,守尚书令,以便自己外出征伐时,有心腹代理中枢大政。
此事让袁除患大怒,特别加封曹为大将军之事后,河北之兵又全线调动,眼看与曹大战一解既发。曹不想此时与袁除患不和,为了平息袁除患盛怒,便请献帝改封他为司空、车骑将军,另封袁除患为大将军,袁除患这才转怒为喜,罢兵回河内不提。
中原刀剑四起,江东则平稳发展,雷霆除了在家陪众娇妻外,常与下属讨论江东发展的方向与如何进行内政的改革。
建安三年,袁除患击败司徒瓒最后残部后,控制着黄河以北的青、幽、冀、并四州之地。自此,袁除患野心激烈膨胀,已把目光转至中原。
建安四年初,在曹的不断高压逼迫之下,走投无路的张绣听从谋事贾老⑩的建议,投降曹。曹趁着大好时机,平定司隶。为自己赢得大好的缓冲时机。又利用张扬部的内讧,取得河内郡。此时,曹势力已经西达关中,东到兖、豫、青州部分,控制了黄河以南,淮、汉以北大部地区。从而与袁除患形成沿黄河下游南北对峙的局面。加上两方本有摩擦,南北一战,开始不经意中,慢慢升温。
袁除患座下大将审配,率先查觉微妙形势,进言袁除患趁曹平定宛城之时增兵黎阳,同时派两员大将带兵急渡延津、白马控制黄河南岸要点,以保护后期大军顺利南下。
然袁除患刚腹之用,不听审配之言,只是慢吞吞增兵黎阳,却不偷渡南岸。
曹得到大好的喘息机会,马上开始做出相应的准驰。
曹袁除患一战,开始进入倒计时间。
此时雷霆却在宛城逍遥自在。
经过半月的封锁之后,城防在雷霆有意安排下,开始慢慢的松懈下来,搜察早已没一开始那么严。而老百姓也慢慢的适应,早已没有开始的恐慌。
这一月来,虽然没有挖出周瑜的藏身之地,但雷霆仍十分执着的相信着,等待最好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
这日,雷霆正在府邸与田近众人商量分析天下形式。
忽然有一鹰卫急匆匆进来通报道:“主公,属于这几日发现一件可疑之事。”
雷霆眉头一扬,道:“说来听听。”
那鹰卫道:“最近每隔数天,便有一丫鬟前往城西,表现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属下感觉很有问题。”
雷霆神情一振道:“什么问题?”
鹰卫道:“那丫鬟每次行色匆匆,东张西望,好似极怕有人跟踪一样。”
雷霆道:“你可知她去的准确地址?”
鹰卫摇摇头道:“属下怕她怀疑,所以每次都远远跟踪,不过心中已有大概范围。”
雷霆兴奋道:“好,你带几人给我看牢,千万要小心行事。”
鹰卫领令恭敬退去。
雷霆这才转头对边上的田近笑道:“转眼已过半旬,我十分想念乔玄啊。”
田近眼里闪过丝丝光芒,声音有些低沉道:“不若主公再去看望他老人家一下?”
雷霆嘿嘿的笑起来,拍拍了田近肩膀道:“好主意,我马上让士兵驰马,我们再去拜访拜访乔大人。”
田近似是无意,又似提醒道:“只怕主公不是去拜访那么简单了吧。”
雷霆瞟了田近一眼,哈哈大笑道:“当然,随便看看大小乔也行,嘿嘿。”
田近这才笑了起来。
乔庄外。
雷霆这次连礼也省了,不等对方管家通报,便大踏步带领几个心腹而进。虽然乔玄在宛城算的上名望大族,雷霆理应尊重一下。但雷霆并未放在眼里,更重要的是,乔玄有窝藏“逃犯”之嫌。
乔家的管家左右为难,不敢阻止雷霆,又想进去通报,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
当雷霆踏进大院之时,耳里忽然飘来阵阵琴音,声音十分委婉低沉,好如日暮江山,霆人行在沙漠之上,凄苦无依。而琴音时高时低,似在哭诉,又似在低泣,不由让人在脑里影像出大漠黄沙的图画。极具渲染力的音色,很快引起大家的共鸣,每人心神开始有些阴沉下来。
雷霆惊诧的停下脚步,不由仔细的聆听了起来。
琴声戈然而止。
众人如梦初始,同时惊讶的把眼神集中在雷霆脸上。
雷霆明知这个管家大有问题,却微笑道:“里面是谁弹琴,如此造诣只怕不输蔡邕、杨赐、马月碑之辈啊?”
管家摸了把冷汗道:“回将军,里面弹琴的应该是老爷。”
雷霆仍微笑的盯着管家,语气里却带着丝丝冷气道:“是吗?”可惜对方半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不过雷霆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管家一定在说谎。
那管家唯唯诺诺一副惊恐的样子。
雷霆也不点破,只是和田近众人再往里走。不到半分钟,乔玄便从里面出来迎接雷霆。
雷霆皮笑肉不笑的等乔玄行礼之后,淡淡道:“乔大人,一别半旬,在下十分想念,又来拜访你了。”
乔玄强忍笑容道:“那是草民的荣幸。”
雷霆一边跟随乔玄慢悠悠的进去,一边左顾右盼打量大院,看似随口道:“乔玄刚才可是你在弹奏?”
乔玄早感觉雷霆来者不善,不亢不卑道:“正是草民,倒让大人见笑了。”
雷霆脸无表情道:“乔玄你弹的很好啊。”
乔玄恭下身子道:“多谢大人夸奖。”
雷霆忽然阴阴笑起来道:“乔玄你的脸皮挺厚的嘛?”
乔玄脸色一变,感觉不妙,正想出声辩解,忽然雷霆脸色一变,大怒叱道:“好你个乔玄,你正是胆大包天啊,连本将军也敢骗?”
乔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大人冤枉啊,草民哪敢胆大包天,骗将军你啊?”
雷霆盯着乔玄,见他虽然脸上虽然有些紧张,不过大体上还是十分沉着,不由冷哼一声道:“乔玄你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刚才所弹之曲,音韵柔和,琴色委婉,阶调沉吟暗思,令人油然而升一副闺秀盼夫轮廓,加之力度轻纤,带有阴柔之气,这分明就是女人所弹。难道乔大人还要说是你所弹?假若本人所言有差,那就请乔大人再调一回。哼。”
雷霆最后一哼,似利箭一般重重穿透乔玄的心,一瞬间,让他脸色变的一片苍白。乔玄没有想到雷霆在事隔半月之后,还会忽然上门,更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冷漠不解风情的男人,竟然也懂得琴道。只见他略带颤抖的声音还想在做最后挣扎道:“将军恕罪啊。”
其实雷霆懂的这些,只不过和昭姬、夏娜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熟起来。
雷霆大手一挥,冷声道:“说吧,是大乔,还是小乔?”
乔玄直冒冷汗,最后无力的叹了口气道:“是小女小乔所弹。”
雷霆心里暗喜,脸然却装出一副无比愤怒的表情道:“好你个乔玄,你真是胆大包天啊,连本将军也敢骗?”
乔玄本耷拉着脑袋,忽然抬起头来,一脸戬定的神色,沉声道:“一入候门深似海,草民深明其中三味,难道为小女择未来的幸福有错吗?”
乔玄的话惹的雷霆边上众人大怒,蒋伟达更是火冒三丈道:“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和俺家主公说话,你是不要命。”
雷霆见乔玄一脸无惧,两眼直瞪着自己,心中暗叹一声,自己还是把乔玄看的太简单了。看他三语两言避重就轻,便把最重大的危机解除,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雷霆挥了挥后,淡淡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算了,你进去吧,把大小乔都叫出来,让本将军见识一下宛城头号美女的风采。”
乔玄这才心有不甘的起来,缓缓的领雷霆到大厅入座,然后自己朝内堂而去。
雷霆对着乔玄的背影,一语双关道:“乔玄,你放心,霆并本渔色之辈。”
雷霆坐在大堂之上,心神一片平静。就连边上蒋伟达、田近的呼吸也奇妙的感觉出来。难道我真的没有往日的激情了吗?雷霆苦笑想道。为什么眼看就要要见到史上传奇一般的大小乔,仍能保持如此波澜不惊的心界?是否美女泡多了也是物极必反?雷霆不解的苦思之中。
耳根传来阵阵由轻而重的脚步声。
一个姿态雍容的中年妇女陪着乔玄,后面两位丫鬟打扮的少女陪着两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姗姗而来。由于两个女都低头着,一时间看不清她们容貌,这倒让雷霆心痒痒的。
乔玄让家人对雷霆行礼后,都退到一边。
雷霆轻轻打量。
由于侧着身,加上她们低着头,雷霆只能看到他们半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