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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莳罗咬牙道:“你是个没有温度、没有感受的死人吗?没有女人敢对我这样,没有!”他恼怒地捏着我的下巴,“你凭什么?凭什么?”
我没有回答,目光惋惜地注视着被莳罗挤压在我怀中已经变形的小水车。
才刚刚做好呢!我遗憾地想着。
“你!”对于我的心不在焉,莳罗毫无办法,突然一把拽起了身旁跪着的怜秋,“你愿意做本王的女人吗?”他邪魅地问道。
莳罗男女通吃的致命诱惑力显然对她产生了蛊惑的作用,只见怜秋用惊喜、着迷的目光望着莳罗,痴迷地点了点头。
“好。”说完莳罗便一把将怜秋拽到了身旁,迅速地褪去了她的外衣。
我一把拉住了莳罗,“你这是干什么?”
他注视我的目光怨恨、冷毒,回答道:“我说过,没有女人感对我如此冷漠,现在我就让你看看。”
“你!”我怒极,对他这种将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别人的做法深恶痛绝!
转身想要离开,耳畔却传来了莳罗威胁的声音:“你若是敢走,我今天就在这儿将我们没有进行的洞房花烛夜做完!”
无奈,只好停下身子背对着两人,毕竟,这是怜秋自愿的,对她而言,这是幸福、珍贵的时光。而我若是因此而被迫完成两个多月前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太沉不住气了!
于是,寂静空旷的草原上一对激|情中的男女上演了生命亘古不变的轮回。怜秋,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成为了王的女人。对她,是幸或不幸,只有绵长的时间能给出答案。
回荡在草原上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终于消失不见。莳罗站起身,拍拍粘在身上的青草碎叶,不带一丝留恋地走了,身后还没有从激|情中醒来的怜秋痴迷地望着莳罗远去的背影,无限怅然地喊着:“王上,王上。”
他,却没有回过一次头,身体甚至连停顿一下的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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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的时候,人类喜欢给自己披挂一身盔甲,显得坚强、有力,让看到的人感到你的生活是那么如意那么幸福。可是,任谁一转身都会泄露了满腹的酸涩心事。
所以,我从来不愿意看到人们的背影,因为想要相信每个人都过得充实而快乐!
夕阳照射下的莳罗的背影,像是一个被拉长的木偶,机械、呆滞,没有一丝快乐的情绪!
莳罗终于还是没有把我带回王宫。
从那天以后,怜秋每天都会来找我,跟我聊聊莳罗,并且每天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他为什么不派人来接我呢?
我对她的精神状况很担忧,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现在的怜秋正处在初恋的狂热阶段,能够帮助她走出情感漩涡的只有时间。
水车的设想我跟围场的人一提,大家都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很快便付诸实施了。
也就在水车架好使用的同一天,羌国正式向邻国南越宣战了。莳罗花了大价钱从淮南往那里购买的马匹终于派上了用场,军部每天都派各骑兵营的士兵武装这些精良的战马。许多我熟悉的马儿都披挂上阵了,其中还包括我的烈儿和炽儿。
胡将军来的时候,我曾面见过他,直截了当地表达了不愿烈儿和炽儿出征的意愿。胡异笑着对我说:烈儿和炽儿分别作为莳罗和他的坐骑出征,不会有危险的。
莳罗要亲伐南越吗?
送走烈儿和炽儿以后,我望着天空,不止一次地为莳罗的凯旋归来祈祷着!
对莳罗,我是喜爱的、欣赏的,愿他好运!
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底,沧浪的天气越来越寒,并且还夹杂着重重的湿气,令人感觉很不舒服。
大量的精壮马匹都上了前线,留在沧浪的都是些老幼病残,整个围场显得死气沉沉。御马官大人见大家整天无精打采、无所事事,便想要开展一些文艺活动(现代的说法)。这个想法跟大伙一提,受到了一致的欢迎。于是,没过几天,御马官便带着一个杂耍艺人表演团回到了沧浪围场。
今天,是他们表演的第一天。
以前若是碰到这种热闹的场合,怜秋一定会跑到我那儿把我拉来看演出的。可这一次,却是我主动拉着怜秋前来观看的。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能让她暂时摆脱对莳罗的相思之苦!
一看才发现,御马官找来的杂耍表演正是我六月时在明圣城内看过的那个杂耍表演团。我甚至还记得其中一个主唱的名字:乐扬!
之所以对他的印象深刻,完全是因为他天籁般的嗓音,这副嗓子真是天赐的,只可惜生在了这个没有歌剧的时代。若是再晚个两千年,电影《第五元素》中的那段外星女优唱的华彩乐章由他来唱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今晚,他们表演的仍然是老一套:相和大曲。仍然是一部分人唱,一部分人伴奏,另外一部分人跳火圈。对我来说虽然不算新鲜啦,可是对于很少见我国民间艺人表演的羌国人来说,还是很稀罕的。
但是这里的羌国人并不包括怜秋。被我强拉到此观看演出的人根本打不起精神来,待了一小会儿便在人们喧闹的喝彩声中离开了。
演出结束后,按照惯例,乐扬手捧着铜钵绕场接受观众的打赏。当他走到我的面前时,我又一次拿起一锭金子投了进去。当一直低着头的乐扬吃惊地抬起头望向我时,我浅笑一声对他说道:“又见面了,我叫卓然。”
第二天。
正在给一匹母马接生的我忙得满头大汗,我必须争分夺秒。
这匹枣红色的母马从昨天夜里阵痛到现在,小马再不出来,恐怕母子两个都会有危险!在围场的这几个月时间,我真正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驯马人了。
经过一夜的折磨,母马已经筋疲力尽了,看起来好像是难产。
“悦然夫人,算了,我们放弃吧。”跟我在一起熬了一夜的马夫劝道。
第85节:第二十四章 沧浪围场(4)
“不,还有希望!”我没有同意,仍然顺着产道向里面摸索着。
好像碰到了小马的脚,我心中猛然一喜,急忙抓紧向产道外拽着。原本就已经奄奄一息的母马痛得痉挛了起来,此时,小马的脚已经隐约可以看得见了。
我也快要失去力气了,忙大叫着:“快来帮忙呀!谁来帮我拉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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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马夫说道:“没有希望了,这小马在母马的腹中时间太长,拉出来也是死的。”说完竟然不顾已经没有力气的我走出了马厩。
“外面有人吗?谁来帮帮我?”
母马抬起眼睛感激地望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也在劝我放弃徒劳的努力。
“我不会放弃的,绝不会放弃!”对着母马做出承诺后,我死咬着下唇拉着小马的腿使劲地向外拽着。
“我来帮你!”一双手在我完全丧失力气的一瞬间伸了过来,强有力地向外一拉,终于将那匹赢弱小马拉了出来。它是一匹漂亮的小公马!
我感激地看向来人,微弱地说了声谢谢,便无力地倚在了他的肩上。
乐扬急忙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强拉着担心红马母子状况的我回到了住处。
在房间里昏睡了一个下午之后,体力稍有恢复。刚想起身,乐扬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姜蜜汤走了进来。
“不要起来,再休息一会儿。”他温柔地说道。
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我没有强作坚强,顺从地靠坐在床榻上喝着姜蜜汤。
“为了一匹马,值得吗?”乐扬不解地问着我。
“只要是生命就值得。”我望着他超然地说道。
“只要是生命就值得?”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中。
我看他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忍不住问道:“喂!你们今天晚上要演什么?要是还演相和大曲,我就不去看了。看了好几遍,没意思。”
乐扬结束了冥想,看着我说:“今晚我们要演面具戏。”
面具戏?有点意思!
“怎么演呀?”好奇地问道。
“那是一个王子复仇的故事,我们戴着面具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和着音乐又唱又跳,跟相和大曲有点像。”
是吗?怎么听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