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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到脚下一软,好像平稳地站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耳旁湿润的江风呼啸而过,我试探着睁开了双眼——
哇!自己真的飞了起来!
只不过是站在了白暨豚的背上顺着江面飞驰着!
没想到,莳萝竟然是一个轻功如此高之人。我的腰被他的一只手紧紧攥着,感觉非常安全。
抛开恐惧,我冲着两岸的青山陡壁哼唱起来:“欧、咿、呀咦、耶,嗨,嗨、欧、咿、呀、咦、耶……”这曲调是我在二十一世纪是很喜欢的一张MIDI大碟《迷》中的旋律,听起来给人一种迷幻、圣灵的感觉。
随着白暨豚在江涛中的起起伏伏,两人的裤脚都浸湿了,可是我们却毫不在意,因为那飞翔于江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冲着迎面扑来的雾气张开双臂,尽情地享受着飞翔的快乐!
扭过头去,与莳罗同样痴迷的目光纠缠在一起,久久不能回神!
当我们重又回到甲板上的时候,我看到了所有的官兵们略显无措的表情,包括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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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友善地对着他们笑笑,因为我知道:他们已经越来越喜欢我了!喜欢上这个他们曾经无比仇视的伶人!
谁说普通百姓领略不了生活的美好与真谛!
全是屁话!那是小知识分子自己蒙自己的吧!
我望着一脸幸福的莳罗,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治好!
莳罗,这个纯真、透明的男子,他有权利享受正常、美好的人生!
受中午飞翔事件的影响,整艘船上上至官兵下至侍女,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用过了午膳,军部就来人把莳罗请走了,好像是有大事要商议。
他前脚一走,我立刻差人把胡异找了来,想要问一些有关莳罗姨娘的情况。
根据第一次催眠治疗我所掌握的情况,莳萝应该是在小时候撞见了母亲与姨娘上床的情景。但仅仅是如此,应该还不至于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伤害,一定还有什么古怪。
很快的,胡异赶了过来!
“胡将军,你陪我到货舱看看烈儿吧。”一见到他,我便如此说道。
“货舱?”胡异显得有些意外,似乎没有想到我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把他叫来。
“是啊,”我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接着说道,“烈儿这几天食欲不太好呢!我想让胡将军去看看。”
看懂了我的暗示,胡异点了点头,跟着我来到了货舱。
走进去,关上门。我一边喂着烈儿和炽儿,一边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想知道莳罗是不是有一个姨娘?”
胡异大惊失色,骇然问:“你怎么知道?”
“是你们尊贵的王上亲口告诉我的。”
“王上居然会亲口告诉你萱菲夫人的事?”只见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萱菲夫人?这是他姨娘的封号吗?”我追问道。
胡异用钦佩的目光望着我,“卓兄弟可真是神奇呀!王上居然会亲口告诉你这件事?在我们羌国,萱菲夫人已经有十年没人敢提及了。”
“为什么?”
“因为王上颁令,不论是谁,只要谈起、写到萱菲夫人,全家抄斩!”
“是吗?”莳罗这么恨他的姨娘吗?
“是啊,王上十四岁大婚后正式登基。刚一登上王位,颁布的第一条命令居然是将萱菲夫人五马分尸,这还不算,他还命人分赴四面八方,把她的尸体扔到了天南海北,要令她永世不得超生!”说到这,胡异仍然惊魂未定地摇摇头,“没有人知道萱菲夫人怎么得罪王上了,当时任凭太后怎么苦苦哀求,也还是没能挽回她唯一的妹妹一条性命!唉!那样一个水做的美人!”胡异感慨不已。
是这样吗?水样的美人不一定也同时具有清澈的灵魂!我摇摇头叹息一声,接着道:“谢谢胡将军告诉卓然这些。我们上去吧。”
“等一下。”胡异急忙唤住我。
我停下脚步望着他,“干什么?”
“卓兄弟今天问这些是要干什么呢?”
我“嗤”地一笑,说道:“你们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王上的子嗣吗?”
“是啊,可这跟萱菲夫人有什么关系?”
第79节:第二十三章 温泉又见温泉(1)
“关系大了!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说完,不管一头雾水愣在原地的胡异,我拍拍烈儿的头,离开了货舱。
夜。
今晚我会进行第二次催眠治疗。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我命人换了一个体积大很多的竹筒重新制作了一个漏水器。现在万事俱备,只欠莳罗了。
“卓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莳萝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今天还玩催眠的游戏吧?”
呵!我还没提,他倒是急着配合治疗呢!
见我没做声,他又接着说:“昨天玩了以后,我睡得特别香甜,所以今天还要玩。”一边说着,一边脱了鞋袜跳上床很自觉地按照昨天我给他摆的姿势坐好了。
这倒是省了我的事了,“好吧。”
于是,重复着上次的催眠过程,我们开始了下面的对话——
……
“今天是我十三岁生日,宫殿里很热闹,父王、母后都来给我庆祝生日!”
“你高兴吗?”
“我很高兴,这也是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喝醉啦?”
“嗯!父王、母后刚一走,我就回到寝宫睡着了。”
“睡了多久?”
“不知道,我又梦到了姨娘和母后在床上的样子!”莳罗的情绪开始变得有些激动,“她们真恶心,可是,我,我更恶心!”
“怎么啦?”我追问道。
“我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的,那、那个流了好多脏东西。”他的言语中带着痛恶。
“那并不脏,你只不过是遗精了,那是每个男孩成长为男人的标志!”我跟他解释道。唉!这样一个国王的后代,居然没有人给他讲讲生理知识吗?
“我很害怕,”莳罗突然呼吸急促地说道,“也不敢叫宫女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呢?”
“姨娘来了,我很高兴,她一定会帮我处理掉这些脏东西的!”他的表情此时变得柔和了许多。
“她怎么说?”
“姨娘在对我笑,她说:我们的罗儿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姨娘很漂亮,笑起来又温柔又美丽,可是,她、她却扒去了我的衣服!我很害怕!”莳罗喘息着说道,“她、她也脱光了,对着我温柔地笑着,还拿起了我的手,放在,放在……”莳罗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放在哪儿了?”我试图引导着他多说一点,不然一旦中断,下次还要从头开始。
“放在了她的胸部上,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她的Ru房真的好柔软,好柔软,姨娘又拉起我另外一只手放在上面抚摸着。然后,然后,她坐在了我的身上,她亲吻着我的……”说到这儿,他突然大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要跟姨娘!我、我有罪!我是肮脏的!我是、我是、我是……”他一连大喊了十多声“我是”,声音由高亢转为悲鸣。
突然,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像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一样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这一哭,竟然哭了一个多时辰。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任由莳罗在我的怀中哭泣着。
原来,他的姨娘,那个美丽的萱菲夫人就是造成莳罗痛恨女人,不肯跟女人同床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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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哭吧。”我安抚着莳罗的背,紧紧地拥抱着这个不幸的纯洁男孩。
那个萱菲夫人,居然会淫乱到如此地步。先是跟自己的姐姐搞同性恋,接着居然诱奸刚刚十三岁的侄子。真是个贪婪、变态的蛇蝎女人!
怪不得莳罗一登基就将她五马分尸了!
活该!
莳罗又是平稳地一觉睡到了天亮。
再经过几个晚上的观察,只要不再出现做噩梦说胡话的情况,这治疗的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当然还有很艰巨的工作要做,那就是实战!必须让莳罗跟女人燕好,这一次心理治疗才算圆满完成。
此刻,我们正一同聊着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