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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阳此时正好没想后头蛊王的事,倒是因着提起了青梅,想想当时的情况心头很是害怕。这要是换个时候他还好些,可偏偏媳妇那时正好怀着孩子,动不得真气灵力的,想到这,他摸了摸媳妇的手,恨声道:“嗯,就是控制人心的药,亏得你先下手了,不然还真是不好说呀!”他家媳妇和宝丫可是对付不了这种突变的情况,所以耿靖阳才一直自责内疚于自己当初的疏忽。
柳露当然知道他如今的心情,忙一把握紧耿靖阳的手,微微笑了道:“嗯,看来我运气不错,好了,你可别再自责了,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如今也好好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虽说我对敌没经验有可能被动,可谁想伤我却是不能的。”这点柳露还真是没夸张,毕竟她空间不是白有的,主子有了危险,它能不护?当时的情况顶多就是宝丫可能有危险,不过她也不会让孩子出现在青梅跟前就是了。
媳妇这话耿靖阳自是信的,不过再如何信,也不能抹灭了他没思虑周全的过错,不过看媳妇已然皱眉,这事他放心里,也就不再提了,遂虚咳了声。接着说道:“这青梅的事就是忠王的阴谋,其实他当初是想着谋害老方丈的。谁知老方丈将这文氏送到了我们家,这不他就顺势想着用青梅来控制你们了。这文显宗只是颗明面上的棋子,青梅才是他的杀手锏。”
耿靖阳说起这,心里暗撇嘴。这老方丈说是给自家解围的,就他看八成是给他自己个解围的,不过他可是不敢当着媳妇说。没得气坏了人。也暗自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同老方丈讨了这亏,他心里可不傻,这要是没文氏这遭。很可能家里还不一定能被放到这明面上来。他当初也是因着信老方丈才没深究这文氏一家。若不是老方丈,他是万不会放了这么个危险在家的,你叫他如何能咽下这气?
耿靖阳的心思柳露这会没注意,她听了这番话,心里倒是明白过来了,不觉一叹,幽幽地道:“我说呢,当初这整见事怎么看怎么觉得矛盾。如今你一说我才觉得,这才对。”说完还故意撇了撇嘴。
她这话得有点意思,见她又故意做丑。耿靖阳倒是抛开了心烦乐上了,挑眉道:“哦。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若是说的对,我今儿好好伺候你。”这人一得了乖,就时时记上了,说着说着就满脑子开了戒的色色。
柳露见他这样哪里不知他的意思,想起前儿他忍的可伶的样子,叫他一人去睡阁楼他又不肯,一时心疼他就对他说了那啥三个月后就可以小心点行事的话,如今他得了甜头就时时记着了,气的她很是觉得自己嘴欠,遂没好气地白了某得瑟的人一眼,红着脸啐道:“瞧你这德性,很该让你的手下看看,没脸没皮的。”
耿靖阳被她这一瞪,倒是越发乐了,一把抱着媳妇,轻蹭了蹭柳露的脖子,故意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道:“谁有胆量看我,再说了,这屋里头的事要多正经,你是我媳妇,不是该疼吗。”
柳露被他这一抱一熏,很是没骨气地身子软了,怕出丑,忙推了推某人,岔开话道:“好了,别闹了,我估摸着这忠王能同皇上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会对上咱们家这么不济了?这文家大爷简直就是一棒槌,用着可是硌手,原觉得这忠王这事办的可是不符合他一反叛的身份,却原来他要用的是青梅。对了,这青梅本身没有问题,是不是她被下了药后,一但有人驱动,就会迷失心智,做出超出她自己能力的事来?”
这些耿靖阳是知道的,越发觉得当时凶险了,遂点头再次肯定地细细说道:“对,就是这样,好在你药倒了她,不然可真是麻烦。纵然翠竹和碧荷她们能力不凡,可她若是一开始控制了文氏,你待如何是好,救或不救?岂不是两难,又或者她在你跟前来个措手不及,挟制了你又该如何是好?你刚才说不可能,我看是未必,空间只能保证你不受实则性的伤害,她挟制你,这个估计空间无法保证吧?”
柳露听了还真是这么回事,一下子为自己想出个药倒一片的计划,佩服不已,这多省事,没的出这或那的差错,想想若是真如耿靖阳所说,可不就糟了,忙拍了拍心口道:“你说的对,这招棋可真是毒呀,控制了我们,你们爷们不就难了,我们家可是只三哥一个不在朝廷里做事,且大哥还是统领,这事一但发生,大哥岂不难做。”说到这些,柳露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托大了,她真是不该事事仗着有空间呀!
耿靖阳也是庆幸,见她有点后怕,遂紧了紧怀中的小人儿,柔声道:“好了,不怕了,这些都过去了,总之是好事罢了,你日后多加注意也就是了,万不可再逞强了。如今京里动荡,好多忠王的附逆落马,还不知几时方休。”说完叹了口气,庆幸道:“亏得我们家在乡下,不然老爷子还不被求情的人给烦死,估计你也不得安生,人家女眷来,你不得接待呀!”
这话柳露听了就觉得头疼了,更别说接待了,这时来人可不就是为了说情吗,如今老爷子仍在为皇上做事经这一回算是过了明路了,但凡认识的都知道她家老爷子可是皇上大大的心腹,为了助皇上除去忠王可是埋伏了几十年了,如何能不来在皇上面前这么有脸的人跟前求个情?
一想到这,柳露不淡定了,忙问道:“如今但凡得脸的人家,都算是知道老爷子的真实身份了,那恭王会不会有所行动?”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徐氏可会又寻了机会回来扯皮,那对她而言可是不妙的。虽然这么想有点那啥,可她真是没有应付婆媳之间不可不说一二事的能力。在一个这徐氏可是个奇葩,对上她,自己估计是更为难了。
这个问题,老爷子同他说过了,虽然露儿没说白了,可他还是知道她担心些什么,为了安她心,忙淡淡地道:“别怕,没事,既然老爷子说了我娘另有其人,这徐家也就与我们没关系了,这话可是在皇上哪里过了明路的,恭王爷不敢乱攀扯的。至于老夫人,估计虽然会后悔冲动了,可老爷子说过了的事,她也不至于拉的下这个脸,她骄傲着呢。老爷子也说了,他的决定没变也不会变,你就放心吧。”
柳露听了这话也就不多说了,不过还是别扭地有些脸红,毕竟在她看来自己这还是有点自私小心思的,不过看耿靖阳说这事时的语气极平淡,不像是伤心难过的样子,她也就松了口气。心里也知道自家男人是真的不在意,本来嘛,徐氏老夫人是他亲娘,估计对方若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暗地里他还是会帮一把的,这就无所谓非得让她回耿家。
就柳露看来这老夫人自己个也没真心待过老爷子,自家男人完全可以将老爷子这夫妻俩看成是两个人,分别对待也就是了,很不必非得看他们待在一处,这样反而会连累了一帮人,日后对谁都没好处。柳露可是知道,她这婆婆可是个拎不清的,老爷子不接受她,其实变相也是一种保护,不给她犯更多错的机会罢了。
其实柳露这人只要事情对自己和身边的人没危害,她也就不在意了,如今耿靖阳这么说,她虽然尴尬了那么一些些,也就放下了,心事一了,人就有点瞌睡了,忙打着哈气道:“有你这话我放心,好了,我是困了,这会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洗洗睡吧。”说着说着赖进耿靖阳的怀里就不想动了。
耿靖阳怜她辛苦,也就随她了,这几天他也是累的不清,虽然没进京,可后林的卷宗还是很多的,这快年底了,哪里都不轻松啊!本来他打算同媳妇说会字话后就去处理手头上的工作的,如今见媳妇窝在他怀里都迷糊上了,得!还是陪着媳妇一起睡吧,明儿一早起了再弄。
本来耿靖阳头几天忙着暗卫处的一些收尾工作,怕柳露夜里睡着了受了影响,就将卷宗搬到了西屋的书房去弄。谁知一次他不放心过来瞧柳露的时候,发现她夜里腿还抽筋,这下他可是不敢夜里离开去做事了,一旦晚了柳露要睡觉,他就陪着,就是不睡,他也守着整理思绪。
不过今儿,在京里的几位哥哥都回来了,柳露因着有孕,没上前头去吃,整好一桌子的爷们没了拘束都喝开了。耿靖阳因顾着柳露不爱闻酒味,就只喝了点子果子酒应应景,可即使是果子酒那也是酒,虽喝的少,可如今说了会子话,他也有点微醺想睡了,直接不用干睁着眼陪媳妇了。
如今他一想睡,见媳妇都快睡着了,忙点头道:“也好,我们这就回卧室洗洗睡吧。”说完先下了榻,才回身小心翼翼地扶起媳妇,嘴里还说着,“小心些,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