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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这点纠结,老大可是不知,见他爹同意,忙笑着乐呵呵地道:“好咧。我这就去了,您放心,这人都进了阵了,还不是案板上的菜,跑不了的。”他知道老爷子这是怕人跑了出来,惊动了门外守着的世子爷。
老爷子见他挺大个人越发地孩子性了,遂笑着斜睨了他一眼,嗔道:“好了,好了,要去就去,恁是话多。”
老大听了笑着带着几个家丁往外走了,他这会子可是早热情高涨地要往阵里去厮杀一番以纾解早上受的窝囊气了。老大带走的是几个家丁,他自己手下的亲兵全被他留下守在公主院外了。不过即使是家丁,老爷子也不担心,因为有阵法在,他是真不用操心,在一个自家的家丁也并不是特别孬,这一放心,老爷子遂与小莱管家互笑了下,就关注起阵里的情形了。
这接下来,老爷子还真是没多担心,不过老大自己和带去的人虽然是压倒性的胜利,可有一点他们们还是没做到。这破阵之人利用自己对阵法的精通,还是多少摸到了点门路,跌跌撞撞地溜走了,很是令老大恼火扼腕。这事也是老爷子所没想到的,不过事情虽然不完满,老爷子惋惜的同时也没多担心,毕竟阵没破不是?
老大一出了阵,就羞愧地冲老爷子请罪道:“爹,我。。。我这没完成您的交代,还请爹责罚。”他这是真没想到,若是想到这瓮中之人还能被溜了,他必定是一进去就先了结了这人。
老爷子虽然觉得可惜,可也没怪责,毕竟这情况已然不错了,遂笑着安抚了下儿子道:“好了,这怎么能怪你,这人在阵里可是不太瞧得清的,再说那人一看情形不对,就开始往外溜走了,再说你虽没将人撂倒,可也没给他好果子吃,我估计这人出去后也是重伤的命了。”
这话老爷子还真是没说错,世子爷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出来接应自己,心里多少有了点不安的感觉,正打算让随从寻几个人再进阵里探探。抬头却见阵口处出来了个人,他还以为是阵破了来人接应自己呢,不想却见是先生亲自出来,且看情形还不太对,看着像是受了重伤,他不觉心头一紧,估计是出了差错了。
随从自也见先生带着伤出来了,忙先一步抢上前去扶住人。待世子上前来时,刚才已然要倒的先生靠着随从已然缓了口气,见了世子,他这会子是越发地谦逊了,忙自请罪责道:“请世子爷责罚,这阵里头埋伏了人手,兄弟们全折里头了,就我一人突出了重围闯了出来。”
世子爷听了眉心一皱,按捺住自己的不爽,淡淡地问道:“哦,那就是说,这阵没法破了,那如今依先生看,这后头该如何行事?”虽然失去了手下,他也不过是遗憾又少了人手罢了,那些人的生死看在他的眼里并不值什么,他最是关心的就是下面他该如何走。
这军师先生不愧曾为忠王的幕僚,在受伤出来时,就知道世子爷必定会问他这话,他若是不想在自己重伤的情况下被抛弃的话,最好拿出些能让世子觉得他还有用的主意来,不然下场肯定不美。
这么一想,待世子爷一说完,军师先生忙接口道:“这个小的想过了,这阵被对方埋伏了人手,那要破的话就得填进去更多的人才行,可我们这会子人手少,可是行不通,那么唯一能安然保住我们的就是走了,不过公主想来是没法子能被带走了。”
军师先生这个说法,听在世子爷耳朵里,极其地不顺耳,他知道这位先生一直不是太看好自己。不知他这话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试探还是在设圈套,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父王的命令?总之他即使自己也不愿意再留在耿家门前,可也不愿意立时就同意了这说法,他得分辨这些真假,为了自己以后的路。
见世子爷皱眉,这位军师先生再也不像往日那样一副沉稳的样子了,为了自己个的小命忙又接着道:“若是世子爷觉得不可行的话,我们还是可以有最后一途,那就是全部杀进阵去,说不得搏一搏也能成功,可那风险极大,若是世子爷选了第一个方法,小的会在王爷面前将这艰难的境况说一说,想来王爷必定不会怪罪您的。”
世子听了这话,心里可真是燃起了熊熊大火,觉得自己算是了解了他的真实意图了,这是给他下套呢,因为无论是第一路还是第二路对自己来说,都是极为不可行的。第一条路带给他的将是羞辱,第二条路带给他的那就是留下命,这不得不令他怀疑眼前这先生是不是已经被老二收买了。
如此一想,这没用的军师先生在世子爷眼里简直就是个死人了,可碍着这人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能在父王面前做个见证,他也就只得忍下这口鸟气了。不过既然知道了这军师先生的意图,他又怎么会选这位给的两条路呢,世子爷遂摇头道:“这一二两条路,我觉得都不可行。”
军师先生如今的思维还是有点混沌,若是按着他以前的精明早就发现这世子爷这会对他已然不信任了,可奈何他被柳露下了暗示到底是损害了点子大脑,自然是没发现,所以军师先生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巧妙地给世子爷搭了个台阶,他这么就不下呢?
世子爷如今心头有了自己的盘算,自然对军师先生的愕然不予理会了,直接对随从吩咐道:“这样,你现在就对里头喊话,让这耿荃别他妈的当缩头乌龟。”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随从本还指望世子爷第一路不选,必定会选第二条路呢,因为就目前看来,时间不多,他们又无法破阵,就只能是先撤,寻其他办法出京去,可谁知主子竟然要留下叫阵,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了。不过既然主子发话了,他也不敢违逆,只得丢开扶着先生的膀子去寻那嗓门大的人喊话去 了。
这世子爷一吩咐这话,先生心头一松,虽然不知他为何没选自己给他设计的第一条路,可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了,这世子爷是要留自己一命好去给他在王爷面前做个见证呢。这回他虽然对自己的安全放心了点,可一想起自己在阵中遇到的情形,还是不由地有点气苦,这还是他第一次踢到铁板,栽了这么大一跟头。
这位军师先生如今已然没有信心再凭着自己以前的本领追随王爷了,他暗自定了神,想着先调息好了,才能寻着机会,毫无损伤地开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二十一章 退场了
这先生什么想法,世子爷可是不知,他这会吩咐人去叫阵,一来是期望这耿荃受不住跳将出来,那他正好来个对决,想来凭着自己手下的身手,他还是有点胜算的,二来嘛若是耿荃没出来,他这样子也做了,想来即使退走,量这先生也不好乱说话了。这就是误会了,可没他们这误会,耿家又如何能轻松获胜?
所以鉴于这世子爷同他这队伍里最为有头脑的军师先生有了隔阂,这后头本该能少受些损伤退走的局面,就这么悄悄地溜走了。
老爷子一早就得了儿媳妇的关照不管外头的贼人如何叫骂,都不能搭理,他自是听了,再说了即使儿媳妇不关照这些,他也不会搭理,如今他只希望这世子爷识相些赶紧地给他有多远滚多远,毕竟自己这方能不出手杀了他是最好的了。
事情果然不老爷子所期望的那样,世子爷带着人在又滞延徘徊叫骂一阵后,见着耿家关的紧紧的大门,知道耿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出来了,遂对随从吩咐道:“好了,既然叫不开门,我们就走吧,时间耽搁的够久的了。”说完又看了眼坐在地上调息的军师先生,冷嗤道:“先生觉得可行?父王不会怪罪吧?”
军师先生听了一哂,不过碍着自己如今受了伤,还要靠着这位爷才能从这黄庄走出去,他只得隐忍着点头道:“嗯,世子爷这已然是尽力了,要怪只能是怪这耿家太过阴险下道,只愿做缩头乌龟。若是您再有点子人手。这阵必定破了,到时必定能杀他耿家个鸡犬不留,可如今我们只能是先退走,再谋他途了。”如今情形再如何不利。军师先生也不会说自己个破不了阵,这可是他的保命资本。
还别说,这军师留的底。倒是真糊弄住了世子爷,不过这可怪不得世子爷眼拙,毕竟军师先生平时给人的形象太过高深了,谁能想得到他居然是破不了阵,毕竟外头林子那杀阵可是极其厉害的,先头那个破阵的就没能破了,换了这军师先生可是立时就顺利地将他们一众人等带了出来。
所以鉴于这军师以前的形象塑造的过好。这会子他这话一说,世子爷也就信了,不过这位爷也不过是信了他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