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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阳看着这老婆子的丑态,恨不得一脚踹飞了她,可是想到那个女人,知道这么做的麻烦,倒不是怕她。只是觉得没必要再牵扯啰嗦了,就冷着声道:“其他的少说,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自打见着了耿靖阳,周婆子就知道今儿估计是见不到人了,不过她到底不甘心,见耿靖阳答应东西留下,就又道:“这老夫人可是交代了,这镯子可是要天天戴着的。没得让她的好心白费了,这玉是你娘的陪嫁,可是顶好的,日日戴着能养神。”说完才小心的将东西放在榻几上。
耿靖阳可是不会同她啰嗦,知她嘴里的话真假难辨,只瞥了眼镯子。啥话也没说。
碧荷见事说完了,忙拉了人就往外走,老婆子还想再多说些什么,早被碧荷拉出去老远了,就这还速度,还听见她叨咕着见见宝丫那苦命的孩子之类的,吓得碧荷走得更快了,她可是知道要不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老婆子可是要见血的,四爷可是不会理你是谁。
待两人走远了,翠竹这才看了看耿靖阳,小心地问道:“四爷,这镯子怎么处理?”按她直接扔了,什么狗屁的陪嫁,四爷好东西多得是。
耿靖阳本来端坐在椅子上想着事情,他压根就没在意过什么镯子,可是经翠竹这么一提倒是想起点反常来了,这周婆子他可是了解她的脾性的,没将镯子昧下就不错了,还好心的提醒要天天戴着,所谓反常即为妖。
如此一想,肯定这镯子有猫腻了,他忙感应了下镯子,发现真是不得了,可以肯定上面有害人的东西,不觉眯了眼,想了想道:“这东西你拿去给我师兄,他知道该这么办。”心里不仅恨道,要是真是你就别怪我了,哪里有娘如此一而再地算计儿子的。
翠竹刚想拿东西,柳露就在里面急着叫了一声,“别动,我来。”人就起来了,这东西她可是感应到了,是个害人的。
耿靖阳本阴森的脸,听了这一声,和缓了一下,站起身来,往柳露的身边走去,扶着她柔声歉疚地道:“让你受委屈了,你又何苦起来,我这都交代好了。”
柳露扶着门框看着他,笑着安抚道:“我已经不累了,再说这种事还是小心点好。”又对一边的翠竹吩咐道:“你去外面守着。”
翠竹知道主子们有事,忙听话地行礼退下了。心里怕怕地想着,这也亏了是奶奶,要是换个人都地被自家的四爷那张冷脸给冻死了。
耿靖阳知道柳露这么做的用意,虽然感动但却不赞同,带点责备地道:“你呀,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害人的,我能让你碰。”扶了柳露的腰将人送到了椅子上。
柳露笑着拉了他一同坐下,才笑了笑道:“不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再说了这能让别人插手吗,毕竟是家事。”
耿靖阳听了心里很是柔软,轻轻地将柳露抱在了怀里,叹息了声道:“这么些年,她还是没打算放过我们,不过这用毒可是过了,真是不知所谓呀。”
柳露知道她是指的谁,但是她不打算说些什么,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倾述而不是无谓的安慰,她只静静地陪着就好。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静谧的时间是最能疗伤的。
耿靖阳毕竟是个铁血的男人,只疲累了一会也就好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柔声道:“听你的,只是这东西我只感觉到有问题,具体是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
柳露听他这么说,不觉笑了,在这古代能有这么个听媳妇话的男人可是万里挑一了,坏坏地勾了勾嘴角,狡黠地道:“这就交给我了,我不是说过我不仅会医也会毒吗?”说完还不满地耸了耸肩,丢给某人个白眼。
柳露这小调皮样,倒是从未有过,她自己在现代遇到喜欢的事时,就时常这样,来了古代还是第一次。
耿某人见了就有点傻眼了,这还是自己个小媳妇吗,这狡黠的小模样,生动的语气,可是他从未见过的,虽然与时下的女子不同,可是他喜欢,这样的媳妇儿才是活生生的,忙拉了她的手,心情也好了点地道:“好,我知道了,可是这要怎么分辨呀,说好了,不准你亲自动手。”
柳露自一说完,就小心地观察他的反应,可以这么说,她的行为可是不符合一个标准的古代大家闺秀的,可是她自与他相识相恋后,就在思考要怎么相处,此时瞧着他虽有点预料不到的惊讶,可也没过于不适,心里松了口气。
在现代时,柳露是一个没有什么朋友的人,所以对待所有的人都是一副面具,别人在她背后都是叫她老学究,这些她都知道,可是也只能苦笑,因为没有人能让她展露自己的真性情,来了古代先前的日子让她根本没想过这些,柳原也需要一个稳重坚强的姐姐。
直到遇到了耿靖阳,让她那颗心悸动起来,柳露才想到了这些,这辈子她要过的恣意快乐,不愿随意挥霍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命。潜意识里她就知道耿靖阳不会让她失望,这会见他的反应知道自己做对了,不觉笑得更灿烂,高声道:“好,听你的。”
耿靖阳也心喜她的改变,这样更好,自己可还记得初见她发呆的情形,那时仿佛就要幻化了去,那样的露儿看了让自己心颤,还是如今这样生动的媳妇让他放心,遂笑着一把将柳露搂在怀里,轻轻地道:“媳妇,有你真好。”这一声仿佛将自己多年心里对他娘的那点盼望都化尽了。
柳露因为修习了青木养生诀,感应力已经很不凡了,知道他这一叹中包含的所以感慨和情感,也就笑着拍了拍他,故意在他耳边乐呵地道:“我们来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吧,我虽然对练功不是很上心,但是对空间里的那些丹药类的书籍很是认真地看得,估计还是能知道是些什么的。”
她这话说的搞笑,倒像是说别人的事,耿靖阳也就将烦心放下了些,笑着怜惜道:“好,我们一起来看看,是些什么东西?”对柳露的语气是和缓的,可心里对某些人已然是恨上了,今儿可是他成亲的日子,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岔子。
柳露如今对这些还真是感应力超群了,加之她前世就是搞这个的,进步就更是快,虽然没到一见就知道些什么,但是只要稍微感应一会儿,也就分析的七七八八了。
知道耿靖阳此时因着这事心里不痛快,也就不再逗他了,趴在他的怀里,小声地道:“靖阳,其实我只要稍微放一丝感应力,就能知道具体是些什么,只是有一条,这东西是那位送来得,无论结果什么,你都不许不开心,我只要你知道,你还有我和家里这一大群人呢。”
耿靖阳本来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时听柳露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知道得,很是愧疚地道:“知道,只是今儿是好日子,忒给人添堵了,我早就看开了,只是心疼爹罢了。”
☆、第175章 歹意
耿靖阳如今是真的愧疚,自己心心念念地要给媳妇一个像样的婚礼,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岂不令他懊恼。
柳露知道他的意思,笑笑拍了拍耿靖阳,故作感兴趣地道:“放开啦,我们快去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就拉某人一起站起来。
耿靖阳听她这近似撒娇地叫唤,也顺势站了起来,携着柳露往榻边去,见柳露拉着他,直往那边走,到底是不放心,拦了她往自己的身后去,柳露笑着道:“看你,这有什么,只要不用手摸都是没问题的,就连气味也是伤不到我的,倒是你往后边去的好。”
耿靖阳被柳露说的倒是一哂,想着在这小女人面前自己总是大失水准,但并没有不好意思,拉住欲往前去的媳妇,轻声道:“那也不行,我不放心,行了我不往前,你也别靠近了,这里就可以。”
柳露其实是不怕这些的,倒是好奇的想着看看是个加了什么东西的镯子,成色如何,不然这婆子怎么这么有自信,她就能戴了,听耿靖阳这么一说倒是也不必近前了,调皮地想着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想着看看成色品相如何,某人会不会暴跳地要教训她,不觉吐了吐小舌头,听话地站住了脚。
耿靖阳并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可是要好好地训斥她了,见她果真听话地站住了,很是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点了点头,让她轻轻地靠着自己。再探,不过还是不放心地说了句,“小心”。
柳露点头,靠着耿靖阳将精神力投了过去。只一下,就收回了,面露沉色。心绪很是不平。耿靖阳见她脸色不是太好,吓得不轻,忙将她抱回里屋的贵妃榻上,搂着她轻声问道:“怎么了,露儿,可是那里不好。”
有些事有些人是真的无法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