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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你有什么病!」
「你家有安全套吗?」
傅磊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坐起身从放在床头的包里摸出一个没用过的套子。男人也跟了过来,从背后再次抱住坐床边的傅磊,腰肢果然和谭彦目测的一样纤细,柔韧的触感则更佳美妙。
虽然第一次,傅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弟弟被另一个同性熟练地穿上雨衣。一个简单的动作被男人分解成若干磨人的步骤,男人的双臂环抱在他腰间,双手在他性器上灵活地活动着。不像女人那样柔软,反而有些粗糙的手心把那层薄薄的橡胶套了下去,一瞬间曾经有过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湿热的吻继续在右耳后厮磨,酥痒的感觉迫使傅磊不断地向后躲,却让他和男人之间的接触越来越紧密,顶在他后面的硬挺也越来越明显。。。。。。糟糕!
「说好了。。。。。。你是。。。受」
「嘘,等一下。」
谭彦扳过傅磊的脑袋,迫使他用扭曲的姿势和自己接吻,包含浓浓情欲的吻不容抵抗,舌尖扫过他口中的每个角落,逼得他无从躲闪。手上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还以为隔套子会影响效果,可是感觉到在手心突突跳了一下的活物,正是傅磊即将释放的前兆,谭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是那么快那么敏感。
「放开。。。。。。我不要先。。。。。。」
「如你所愿,来吧。」
一直怀抱自己的宽厚胸膛和热度忽然消失了,傅磊转身看到〃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谭彦,门户大开,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只差一点就要解放的傅磊却完全不得章法,面对毫不抵抗的男人,他早就忘了GV里那些准备程序,只是扑过去,费劲地抬起男人壮实的大腿,想要插入紧闭的后|穴却始终无法得逞。越是急越是进不去,傅磊羞红的脸蒙上一层薄汗,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得他难受极了。下身在男人大腿之间胡乱磨蹭着,结果两个人的性器都被男人握住,对方惊人的热度透过那层橡胶,让傅磊感觉到被救赎一般,很快他释放在男人熟悉的节奏中。
「嗯。。。。。。啊。。。」
高潮之后的傅磊像被抽了气的充气娃娃整个倒在男人身上。好舒服,这个肉垫好舒服,触感和温度都完美无缺,傅磊一动也不想动。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男人只是顶端渗出一些蜜液,还在硬硬地抵着他的小腹。
「再来。」
谭彦扶着傅磊瘫软无力的腰,将他压在身下,像是得了有趣的玩具般又去捏他刚刚释放过的性器。
「刚才你没插进去啊,我要让你再硬起来。」
傅磊听了这话,只差没羞得在自家地板上钻个洞躲进去。当男人再次含住他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刚刚弄脏的套子已经被扯掉了,温暖的口腔让那次在谭彦办公室里被掠夺到无法抵抗的体验瞬间苏醒了。
「呜。。。不要。。。不要这样。。。。。。」
哭腔让男人暂停下来,双手撑在床垫上,顶灯让他的身体落下一个巨大的阴影,把傅磊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你怕我吗?」
「不是,不要。。。。。。不要用嘴。」
「为什么?可以让你很快再硬起来。」
男人不由分说地再次低头,卖力地用舌技讨好傅磊,口中的东西果然很快又恢复了元气。不时抬头偷瞄他难耐的表情,湿润的眼角红得让人好好疼爱,紧绷的身体也是一片潮红。
「真像家里蒸的大闸蟹。你等下。。。。。。」
这次谭彦没有逼到最后就放开了,沉溺其中傅磊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之后,冰箱里的佐餐用黄酒居然被他找到了。
「我先示范给你看好不好?」
「吃蟹佐黄酒。」
「你好好学着,要这样。。。。。。这样。。。。。。再这样。。。。。。」
被情欲左右的身体,已经无法分辨男人放了几根蘸满黄酒手指进去。像灵巧的蛇不停地探索着从未被开发过的内部,说不上难受,也没有想到反抗,只是浮躁,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解脱。
「傅磊,我要先开动了。可以吗?」
「唔。。。。。。啊。。。。。。你说。。。什么?」
「吃今年的第一只大闸蟹。」
还来不及思考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被贯穿了。剧痛让傅磊立刻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开,被男人架在肩上,GV里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一幕真的发生了,而且被使用那个地方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你!啊。。。。。。给我滚出去!」
「我怎么滚啊?」
「啊啊。。。。。。你,没戴套子?」
「第一,我今天身上没有带;第二;你家没多余的套子了;第三;我考虑过你刚才用的那个,结论是太小我用不了。」
男人粗大的肉刃在被充分开发的小|穴里被紧紧包裹着,忍不住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把傅磊顶得溃不成声,小小的呜咽慢慢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在谭彦急缓交替的律动中高低长短起伏。绝对是第一次,这个扬言要作〃攻〃的家伙,看起来既没有攻过又没有受过。他紧窒的内壁就像处子一般,让男人享受到极致的快感,无法控制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谭。。。彦。。。。。。我绝不饶过你。」
「傅大分析师,是不是这里?」
「你。。。。。。啊啊,那里。。。。。。FUCK YOU!」
「你喜欢Zuo爱的时候爆粗口吗?不过我确实在FUCK YOU啊。怎么样?」
疼痛逐渐消失,有陌生的快感从身体深度在男人的顶弄中袭过全身。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将要被过激快感完全吞噬的恐惧感就像在他体内不停侵犯的凶器一样真实。偏偏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好可怕,他清楚明白这个男人是谁在干什么,可是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相反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濒临爆发的边缘,然后和他一起攀上灭顶的高潮。
傅磊完败。房间里弥散着男人的汗水、黄酒和Jing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没有喝酒,也没有春药,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强上未遂为什么最后会变成反攻以及合奸。噢,这些词也是游戏公会里的小女生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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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伤心了。其实那份报告我已经和墨远商量好买下了,付了你们通常开价的两倍。相信我,你没有亏本。」
「老子伤心个P!」
「还是你在悼念你的童贞?」
「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傅磊,虽然我不像你有〃处男〃情结,不过我承认〃处男〃的感觉真的很棒,那么紧窒那么热情那么销魂。。。。。。」
一个深深的牙印落在谭彦颈间,他吃痛得轻哼了一下,随后又笑了。
「我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你还我一个也是公平的。」
伴随着咒骂声,洗衣机绞床单的水声,傅磊清理现场时砸黄酒瓶泄怒的玻璃破裂声,谭彦迎来了三十年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次日落。
第三季G
现代人的联系方式有多少种?当谭彦试过手机、电话、电邮、IM都找不到人之后,他可以确定傅磊从他的视线范围消失了。他没有问墨远,虽然男人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要说因为这个而吓跑其中一个当事人,未免太过私密了。
下班后开车到傅磊家楼下守了一会,起居室的灯忽然亮了。
「你是。。。。。。」
「啊!我认出来了,你是我哥婚礼上的伴郎。」
「嗯,我叫谭彦,来找傅磊的。请问他在吗?」
「他回美国去了,我是偷偷拿了备份钥匙过来住的。」
「这样。。。。。。他回美国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很不开心的样子,问他也不说为什么。」
〃吃大闸蟹〃那天,后来傅磊黑着脸把他赶出门是真的,但是也没觉得会闹到卷铺盖走人这么夸张。一个人开车回家的路上,谭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傅磊有性趣不假,傅磊尝起来的滋味比看起来还美妙也不假,难不成。。。。。。脑内剧场第一分镜:中国的法律没有把同性侵犯列为强Jian罪,所以傅磊跑回美国准备起诉他?不现实,合奸在美国也定不了罪。脑内剧场第二分镜:傅磊接受不了被同性侵犯的事实,回国自杀?不现实,要自杀何必跑美国去。脑内剧场第三分镜:傅磊在逃避他,这听起来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谭彦有一点内疚,不碰圈外人一直是他恪守的准则。只是坊间盛传的双性恋传闻以及傅磊平时风流无忌的行事作风,让他曾确信无疑傅磊是玩得起的对象。玩,和以前上过床的或交往过的,没什么区别。所以谭彦只找玩伴,倘若谁当真了,就立刻结束游戏,前任男友就是这样和他分手的。谭彦忽然想起傅磊曾经说过的话「你根本不懂游戏的精神:纯粹追求快乐,摒弃了一切功利性。」他和他,都是爱玩游戏的人,只不过对于游戏及玩伴的定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把玩伴当作随性的对象,你情我愿,玩过就算过了,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