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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溪将自己的小手抽出来,“他的人生中,将会有别的女人做他No。1,但是,这个人不是我……”
“当朋友的见一见,不行吗?”邵年锦并不知道她怀了孕,而且他一早就不看好她和郁霆琛的婚姻,现在邵年鸿回来了,当然是是重新选择了。
恰巧这时,得知消息的殷念念也跑了过来,她和邵年锦一左一右的拉着江晓溪,来到了邵年鸿住的地方。
邵年鸿在外面有居住的地方,他看着曾经熟悉的好友来了,能再见到江晓溪,他也觉得特别高兴。
两兄弟在续亲情时,殷念念则是和江晓溪在一旁聊着天。
殷念念拉着江晓溪在一旁道:“晓溪,有没有考虑过要离婚?”
“我为什么要离婚?”江晓溪昨晚只是对郁霆琛说气话罢了,她自然知道,她和他,是商业上的合作人,就算这段婚姻无关感情,将错就错也要继续下去。
“邵年鸿回来啊!”殷念念激动的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爱他了……”
江晓溪的心一刺痛,他的那身戎装,一直是她最喜欢的。
就像这一刻,他依然是这样站在了他们面前。
“念念,你应该明白的,我和郁霆琛的婚姻是必须要走下去。”江晓溪暗叹了一声,何况她还没有查到杨蔓洁对母亲说了什么。
殷念念却是说道:“可是,真爱更重要啊!如果有人说他不喜欢我的法医事业,而我很爱他的话,我想我会放弃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神瞟向了邵年锦的身上。
江晓溪忍不住揶揄她:“放心吧!年锦自己是当差的的阿sir,他是不可能嫌弃你的职业的,只看你能不能将他扑倒了。”
殷念念笑了:“对呀,如果我未婚生子,看他邵年锦跑不跑得掉!”
可是,这样一来,她们殷家就陷入这种魔咒里了,连着三代人都是这样,真的是要被人说成,他们家被诅咒了。
所以,这想法,她是不会去做的。
何况,真爱才最重要。
她是死理智的,用一个孩子绑住的爱情,根本经不起残酷生活的检验。
就在他们四人一边吃零食,一边聊着天时,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
郁霆琛来到了江晓溪的身边,他的双手抚在了她的双肩上,“老婆,太阳下很热,我们过去那边坐一会儿……”
这声老婆,是他宣布对江晓溪的所有权,让在场的四个人都愣住了。
只有江晓溪觉得,这个男人比她还会演戏,奥斯卡的最佳男主角非他莫属。
但是,他不给她机会,然后强势的拉着她,来到了后院。
“幼稚!”她讽刺着他,何必要在自己的好友们面前秀恩爱?
郁霆琛凝视着她:“昨晚没有见够,今天白天放下了工作,还要来见他?”
江晓溪不怒反笑:“郁霆琛,我不是你的员工,你没有权利指责我的工作,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公司是我的自己的,关你什么事?”
她有独立的人格,她有独立的经济条件,她不依附他过日子,他凭什么要管这么多?
郁霆琛的双眸似乎是要喷火出来:“你还想不想和郁氏公司签约?”
“敢情今天郁总是来和我谈公事的?”江晓溪挑了挑英气的眉,“好,我们换地方谈……”
“行!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郁霆琛说完了就去停车场。
江晓溪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忽悠自己,但是,有机会谈公事的话,她也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所以,当他去开车时,她打量了一下邵年鸿的房间。
从后院看过去,可以见到她昨晚上睡的是客房,而邵年鸿的主卧室就在隔壁。
她昨天其实还忘记了问一件事情,就是她怎么会在邵年鸿这里了?
她走了过去,到了窗畔,他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关严,她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大白天的还关得这么严?不让阳光照进房间里呢?
江晓溪虽然是有一点奇怪,但是她还是准备抬脚离开。
正巧这时,她从窗户的缝隙看见了一双黑色的手套,那双黑色的手套,她是非常熟悉的,简直就是和野狼面具男人是一模一样。
江晓溪心里很是疑惑,可是,她也对自己说道,这样相同的手套有很多,也不一定就是野狼面具男人啊!
她正准备走时,却看见了黑色的手套下面是一个精巧的箱子。
在停车声里,坐在驾驶室的郁霆琛,刚好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的坐在,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算计的笑容来。
在房间里的江晓溪直觉那里面是有什么,于是打开了窗户,伸手摸了摸箱子,可是这个箱子是有密码的。
密码?
她不由想到了以前,邵年锦曾说过:晓溪,我的银行卡都是用你的生日做密码,这样你就随时拿钱花了。
于是,江晓溪输入了她生日,箱子果然是应声而开。
这一打开,她简直就吓了一跳,因为那张冰冷而恐怖的野狼面具,就放在了这个箱子里。
果然,这个箱子,比起潘多拉魔盒还要可怕。
怎么可能?邵年锦才是戴着野狼面具的男人?
江晓溪不相信这个结果,可是,证物都在他的房间里,而且还锁在了箱子里,她也不想去相信。
她看着这个冰冷而恐怖的面具,带给了她多少的伤害!
她从来没有恨过这样一个男人,可是,为什么竟然是她爱着的男人?
世间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原来,久别重逢之后,大家不再是恋人,也会是朋友,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之间是连朋友也做不了。
这一刻,江晓溪的心竟然是如刀割般的沉重,她抚了抚腹中的孩子,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晓溪……”殷念念见她和郁霆琛去了好一阵,担心她会和郁霆琛吵架,于是就眼过来看看。
江晓溪听见了殷念念在叫她,她马上盖上了箱子,将黑色手套放回了原处,然后跳窗而出。
殷念念也刚好过来了:“晓溪,脸色怎么不好?是不是郁霆琛欺负你了?”
江晓溪接二连三的被身边的朋友和亲人背叛和陷害,她的心也越来越沉重,也越来越冰冷,她没有说话,却是绕过了后院,走向了前面。
前面,邵年鸿和邵年锦在聊着小时候的事情,江晓溪看着两兄弟都很黑,但是脸上却都又有着正义的光辉形象,她的心里却是恼怒万分。
于是,江晓溪大步的上前,走到邵年鸿的面前,她一伸手,将他戎装的扣子全部扯掉,露出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新旧交错,无不在诉说着她的光辉历史,鉴证着他曾经是一名优秀的特殊工作者。
江晓溪自然是明白,他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他的任务和他们从商不一样,他有伤在身,证明他是个大英雄,可是,胸口上那道新伤是怎么回事?
如果黑色手套和野狼面具不能证明什么的话,那么胸口的伤呢?会不会这么巧合?
所以,这一刻,江晓溪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准备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如果他是有备而来,如果他是这样算计了她,如果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那么她无话可说。
因为曾经爱过, 所以现在很是痛恨。
如果曾经没有爱过,她这一刻也许不会有这么刻骨铭心的仇恨之痛。
邵年鸿有些意外,他是不料江晓溪会这么野蛮的扯烂了他军装的扣子。
就连邵年锦和殷念念都意外万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殷念念不由小声道:“晓溪,你什么变得这么豪放了?”
可是,江晓溪没有说话,她只是用双眸凝视着邵年鸿时,从以前的依恋变成了现在的冰冷的仇恨。
邵年锦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晓溪,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邵年鸿也觉得江晓溪有几分不对劲,他也不管身上胸前敞开着的自己,他走到了江晓溪的在面前来,“晓溪,怎么了?”
江晓溪凝视着他,双眸隐含泪水,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掉过泪水了,可是,这一次邵年鸿却是将她伤得很深!
“邵年鸿,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江晓溪几乎是向他吼道。
说完之后,她就向外跑了过去。
“晓溪……”
“晓溪……”
“晓溪……”
三个声音,分别是来自不同的人,邵年鸿和邵年锦两兄弟还有殷念念都在追着她,在他们印象中的江晓溪,一向是独立自主,处理起事情来干脆利落的女汉子,怎么今天却是伤心成了这样?
刚好,郁霆琛的车开到了她的身边来,他停下车,一手将江晓溪抱起来,放进了车上,然后体贴的为她扣好了安全带,他开车离开,后面的三个人都追不上来。
殷念念最先没有了力气,她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