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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判,你越界了。”
船夫模样一换,无情的俊美男子立现。
“夜神,好久不见——”
一头金发的夜神眼含不悦。“你有没有搞错?你是东方的阴官,跑到我们西方来捣乱。”
“神鬼本一家,何必分东西。”不都是一种信仰。
夜神呻骂道:“谁跟你这个死人头是一家,没事快滚回地府。”看到他就有气。
“你还在记仇呀!夜神。”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神。
“别对我笑,偷窃者。”偷了他心爱的鬼。
鬼判笑了笑,故意惹恼他。“阿芙儿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
“你还敢说,都是你那张脸惹得我的阿芙儿变心。”可恨的东方鬼。
“你的?!”
鬼判好笑地扬扬眉。
阿芙儿是精灵界的小花精,原本和夜神是一对相恋百年的情侣,两人瞒着上界偷偷来往。
谁知一日他送返几位西方的魂魄予夜神,一旁的小花精见着他便生了爱意,神魂颠倒的迷上他,从此抛弃旧爱。
幸好五界各有定律,她无法进入地府,否则肯定闹得神鬼不欢。
“哼!讨厌的家伙,你在扭改人类的命数。”天命不可违。
“没办法,谁叫我欠她一笔债。”一笔积欠千年的债。
“一个人类?!”夜神轻蔑的一嗤。
最后一个了。“她前世是莲花仙子。”
“原来……啮,你还债还到西方来,一点都不尊重我。”差点被他软化,这个鬼。
“事出突然,请见谅!”不过变了片钝片,使点小法开门。而且她的命数是遭火劫,虽然不致丧命,但容貌全毁,从此心性大变,为恶人世间。
他出手算是功德一件,挽救大多数的苍生,不应有过。
“做作。”
鬼判望了望无声的房间。“我知道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个鬼……喂!别走,我还没骂够……”一道黑影追着白光而去,消失在威尼斯的天空。
黑夜来临,罪恶蠢动。
在何水莲和唐云巧逃走不到一个小时,黛儿已想好千百种折磨人的方法,个个残忍而无人性。
敢跟她枪男人也不先秤秤份量,落在她手里休想有好日子过。
“黛儿小姐,拉斯维加斯那边已闹得天翻地覆,你还是放了人吧!”段天桓不好惹,只怕落得两败俱伤。
“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教训。”一扬鞭,黛儿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疤痕。
洛克斯不觉得痛的抹去血丝。“是,黛儿小姐。”
他是黛儿的贴身保镖,但是实际上却是她的打手兼床伴,当她找不到男人上床时,他就得奉命陪她玩一夜。
“那个女人你玩过了吗?”最好把她玩到半死不活。
“没有。”
她生气的沉下脸,“为什么不玩,你管她是圣女供着呀!”
“不,有两个。”他得问清楚,以免得罪脾气反覆的小姐。
“谁叫你抓来两个,我只要桓哥喜欢的那个表子。”一群笨蛋,抓个人也会出错。
踩着重重的脚步,她带领一堆手下往废弃屋子走去。
洛克斯解释道:“因为她们两个是一起跑。”自然一起擒来。
“哼!你交上布了,两个凑一双。你不会和兄弟乐一乐。干么到手的肥肉不吃。”
真是猪一头。以前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不都被他玩得痛不欲生,几乎要断了气,他在客气什么,难道不晓得她最恨环绕在桓哥身边的女人。多次派人去警告、恐吓,甚至在车子上做了手脚,却总是整不垮那个践女,她快气炸了。
这回要不是父亲有事要她先回意大利失去了机会,不然在飞机上她会命人玩死她,然后将尸体往大海一扔,一干二净,且没人知晓是她下的手。
再神气给她瞧瞧,还不是待宰的羔半,任由她一刀一刀的凌迟,最好割得她体无完肤方能消她的气。
“黛儿小姐,段老大会谅解吗?”洛克斯担心小姐会玩过头。
黛儿微微一呐,“他……他不敢对我怎样吧!我父亲不会让他动我。”
凭借这一点,她畏缩的胆子又大了些。
“我看不见得。消息传开,段天桓正像疯了似的找人,所有赌场的手下及员工无一缺席,誓要将整个赌场翻覆,只为了一个女人。”纽斯维加斯陷入比先前大停电更大的恐慌,发了狠的男人像头受伤的狼,拼命以噬人狼牙撕咬可疑目标,搞得人心惶惶,赌客却步。
他还扬言谁敢动他的女人一根寒毛,就准备引颈以待,他要嗜血于她,血洗天下。
不过,最令洛克斯害怕的是,他悬赏亿万美元,只求有人告知那女人的下落及此事何人所为。
重金之下,必有不惧死的兄弟背叛出卖,到时黛儿小姐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必遭他冷酷至极的残刑。
“我没问过你的意见,少自作主张的发言。”黛儿踩上嘎吱作响的楼梯。
“是,小的知错。”
“你把人关在哪里?”讨厌的地方,又小又臭。
洛克斯在前带着路。“就在上头第二间……”开了?
“你说第几间?”一双绿眸喷着岩浆烧着他的背脊。
“小的真的把她关在里面,应该……”
洛克斯推开门,以手电筒的光四角导遍,连床底下都趴下去照了照,一头冷汗冒得厉害。
“人呢——”
大吼声使危楼落下些灰尘。
“可能……逃了。”太大意了。以为药效尚未消退,所以他没派人看守。
“洛克斯,你是今天才跟了我吗?”两眼怒睁的黛儿气得对他挥了几下鞭。
“我……”他惭愧地低下头。
“还不快去找人,要是让桓哥知道是我教唆的,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黛儿开始有些害怕。
“是是是……”
一行人争先恐后的跑下楼,完全忘了盛怒中的小姐。
在无人掌灯的情况下,夜里的危楼显得特别森寒,即使是胆大的黛儿也会疑神疑鬼,生怕后面有无形鬼迸出现,一个急慌踩了个空,从楼上滚到楼梯底。
“你……你们都该死,我要一人赏你们一颗子弹。”
那一夜,没人发现摔断腿的黛儿躺在露水中,直到隔日中午才惊觉她的失踪。
待找到人时,她已陷入重度昏迷,生命垂危。
根据医生保守的说法,就算她能撑过这回,清醒过来,恐怕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她受伤的脚部组织因延迟治疗而引发败血症,不切除也无用了。
“坏女孩,你急坏我了。”
搂在怀中紧紧拥吻着,重获至宝的段天桓眼眶泛红,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使紧绷心弦一软,几乎要站不住脚地依偎着何水莲。
一天二十四小时如同二十四根刺直插心窝,痛得他夜不成眠、食不知味,犹如行尸走肉翻遍拉斯维加斯的土地。
时间的流逝麻痹了他的感官,人虽活着却失去意识,疯狂地在最冷漠的城市中寻找至爱,内心的害怕与绝望几乎要切割开他的肢体,化成一片片。
失去她的体温,生命成了一个问号,他不知该为谁而活。
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利空虚,惶惶然地啃咬每一根神经,企图唤醒他自我毁灭的血腥,以赌闻名的拉斯维加斯差点空墟,若不是一通救命的电话响起。
“天桓,我快喘不过气来。”腰……快断了。
没想到历劫归来,她会死在心爱男子的一双铁臂中。
“闭嘴,你让我想杀人。”他需要她的实体真躯来安抚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何水莲抚上他的脸,“你……哭了。”
指上的湿液让她酸了鼻,抽搐地阻止泪水泛滥,他爱她到如此地步。
“是汗。”段天桓坚决的否认。
“你的汗腺与众不同,滴滴都由眼中流出。”
男人的自尊真是要不得。
“不许嘲笑我的狼狈,我正在生气。”气自己的疏忽,无能保护妻子的安危。
她笑中含着哽咽轻环他的腰,“我爱你。”
“你是故意的。”他使着性子,重重地吻咬她。
短短的三个字似奇迹抚平了他的恐惧,不安渐渐消退。
一多么难得的一句话,应该在耳鬓厮磨,图魂情浓正兴时,由她小口甜蜜呻吟发出,而不是在他气头上淋下,浇熄他的自我唾弃。
好不经心的情话,说来不诚恳。
“可恶,你咬破我的唇了。”好个爱记恨的男人,又不是她的错。
“疼吗?不及我的千分之一。”段天桓握住她的手平贴胸口。
她心口泛热,感受他的心跳声。“抱歉,是我太轻忽了。”
如果她重现那些小警告、小威胁,谨慎地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