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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4年,他的第一次个人音乐会取得成功。在这段时间里,他对朋友彼得的妻子,有吉普赛血统的安娜产生了爱情,写了《波西米亚随想曲》献给彼得。
1895年,他创作完成了d小调第一交响曲。这部作品在1896年的俄罗斯交响音乐会上首次公演。但一些评论家把他的作品归为“第九流”,嘲讽声接踵而至。这件事在拉赫玛尼诺夫心上投下了阴影。
1897年,他应英国皇家爱乐协会邀请,去英国访问演出,获得成功,并答应再创作一部协奏曲。后赶回国为纪念普希金诞辰一百周年演出《阿列可》。他的好友夏利亚平担任阿列可的角色。拉赫玛尼诺夫回忆道:“在演出结束时他啜泣了。只有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才能体会到阿列可那样的悲伤,以至于流下泪来。”这以后,他患了肺病,结束了与安娜的关系,意志消沉。给英国的承诺也使他忧心忡忡,在三年的时间里几乎没有创作任何作品。四处求助后,还是催眠师达尔通过治疗使他恢复了自信。1900年,他去意大利旅游。南方的阳光不仅治好了他的病,还燃起了他创作的欲望。他开始创作第二钢琴协奏曲。先完成了第二、第三乐章,第一乐章在首演以后才完成。
1902年,拉赫马尼诺夫与表妹结为幸福婚姻。在这段时间里,他逐渐获得世界各地的普遍赞誉。《第二交响曲》,交响诗《死之岛》等重要作品都在以后的几年内写成。1910年,他成为了伊瓦诺夫卡庄园的主人。1909年,拉赫玛尼诺夫为他的第一次美国巡回音乐会创作了第三钢琴协奏曲。回国后,连任三届莫斯科爱乐乐团的指挥。1911年,他收到一封以Re署名的信,逐渐与这位神秘朋友建立起友谊。后来他才得知,信的作者是女诗人玛莉塔…夏金妮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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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传记(2)
1917年十月革命以后,拉赫玛尼诺夫暂住在斯德哥尔摩。1918年迁往纽约,并买下了一处房产。在他的自我放逐之前,他创作了一百三十五部作品。而之后,他创作的作品不足十部。他在与《音乐时报》的记者最后一次谈话时说:“不管怎样,总有一副担子压在我 身上。它比任何担子都沉重。我年轻的时候不懂这些。这副担子就是我没有祖国。我不得不离开那块生我养我的土地。在那里我度过了青春,在那里我挣扎奋斗,经受了青年时代的一切痛苦,最后在那里取得了成就。全世界在欢迎我,胜利到处在等着我,只有一个地方把我拒之门外,那就是我的祖国。”
谢尔盖…拉赫马尼诺夫死于1943年,3月28日,离他七十岁的生日只有五天。有没有充分利用人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以上资料来自**网页的“音乐家生平”专栏,我曾看过不下十次。
9魔手(1)
“如果没错的话,您就是上述那位拉赫玛尼诺夫?”我终于点上了一颗烟,坐在苦行僧般的男子面前问道。一边抽着烟,我一边观察此人形象的细微部分,譬如下巴上残留的胡碴、衬衫的褶子以及手背上的色斑。这些东西能够显示出一个活人近在眼前的实感。毫无疑问,此人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鬼魂、幻影或能说话的画中仙。
“世上哪有第二个拉赫玛尼诺夫?”苦行僧般的男人说道,“不过你方才复述的传记,只是流于表面的平庸复述,敷衍了事又无伤大雅。正是这种记述将我变成了不需深刻理解即可拥有的符号。”
“又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和拉赫玛尼诺夫坐在一间筒子楼里。”我不知所以然地说道,“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我现在的感觉真是见了鬼了——”
“你所说的见了鬼了,就是见了我了?”拉赫玛尼诺夫说道,“我不了解你们所谓的‘鬼’所指的是什么状态的生物。”
“见了鬼的意思就是,眼下的情况使我有点儿精神紊乱,不能确定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乱子——”
“那么这样呢?”拉赫玛尼诺夫说着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宽大,手指奇长,保养得干净整洁又充满力气,典型的钢琴家的手,而且是毋庸置疑的活人的手。身体接触使我更没法怀疑眼前的是一个活人了。“这样是否让你觉得踏实一点?”
“这样我更害怕。”我的嗓子不禁走了腔,“拉赫玛尼诺夫是我崇敬的钢琴家之一,假如我也配算作他——您的后辈的话,说对您高山仰止也不为过;《第二钢琴协奏曲》和《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我也不知苦练了多少时候,每一次弹都有黯然泪下的冲动。不过现在问题不在这里。按照常理也好、历史记载也好,拉赫马尼诺夫本应死于1943年,也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前两年,而不应该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在我的面前、弹我的钢琴,和我说中文、拍我的肩膀。今年是什么时候?北京申奥都成功了吧?”
“这个问题嘛,”拉赫玛尼诺夫撇撇嘴,“按照常人的逻辑,确乎也可称为问题。”
“那当然。不仅是问题,而且是我对世界存有信任感的基础。”我索性梗着嗓子说道,“所以请您别开这么离谱的玩笑,大爷。”
拉赫玛尼诺夫轻轻耸着肩膀,无声地打开钢琴盖,手指轻轻弹出《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中的舒缓段落,电影《时光倒流七十年》正是被段音乐贯穿始终。“那么你相信不相信音乐能穿越时空?”他边弹问我说。
“这个我自然相信,因为有唱片存在么。在您的晚年,录音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因此在您死后,美国留下了大量您亲手弹奏的珍版。比如说一套名为《拉赫玛尼诺夫弹奏拉赫马尼诺夫》的唱片,《第二钢琴协奏曲》就是我在那里面听到的,虽然是单声道录音,但是原汁原味。”我说。在说后半截话的时候,荒诞感越来越强烈。
“这不就结了么。”拉赫玛尼诺夫潇洒地弹出一组高音,“所以穿越时空也不是不可能么。”
“就像常说的‘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有国界’,音乐虽然能穿越时空,但音乐家毕竟还是人,人都是要死的,您怎么能在此时此地冒出来吓唬我呢?”
“这也不能怪我嘛。”拉赫玛尼诺夫带着讽刺的歉意说道。
“那是,确实也不能怪您。”除了说这个,我无话可说了。
“我何以能在此处出现,何以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个中原因实际上很复杂,以后我再慢慢给你解释吧。”拉赫玛尼诺夫停止弹奏,在似有似无的余音中说道。
“这么说我还得在荒诞的感觉里生活一段时间。”
“习惯了就不觉得荒诞了。”他说的这句话倒是真理,因为近期的生活就是如此。但他接着又说道:“还有更多的荒诞等着你去习惯呢。”
“我穿越时空的‘荒诞’旅行,说得简单些,实际上就是以音乐作为向导的。”夜色完全深沉下来,对面楼里的灯光已经近乎完全熄灭,从窗户里往下看去,路灯也一盏不剩,大地如同无底深渊般漆黑。此时已经换作了我坐在钢琴前,伴奏般地弹着拉赫玛尼诺夫的即兴小品,而拉赫玛尼诺夫本人则坐在床上与我交谈,间歇性地就琴技指导我两句。
9魔手(2)
他说道:“我只能出现在某些能弹奏我作品的人身边,或者不弹我的,能弹柴可夫斯基、穆索尔斯基和里姆斯基?高沙科夫等人的也行,总之必须得是俄罗斯音乐。”
由于乐曲早已烂熟于心,我得以像他一样一边弹琴一边说话:“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十月革命后,您虽去国离乡,但仍无法忘却俄罗斯情结,所以即使穿越时空也会追寻着俄罗斯音乐而行?这个思路是不是太像知识分子的一厢情愿了?”
“很多问题都是这样:随你怎么理解都可以,否则你就无法理解。如果我告诉你,实际原因是一种心灵感应,你岂不又该觉得荒诞了么?”他说。
我叹口气:“那也没关系,眼下的事情难道不就是荒诞么?再多点也无所谓了。”
“实际上,在时空之旅的路程上,我并不仅仅在你这里停留。你这里不是目的地,你也不是我惟一要找的人。大约在你们意义上的‘四十多年以前’,我还在北京停留过一次,但那一次过于投入,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