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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从郭图军师这里得到的情报。既然曹操等不及了,我为他送葬也不可再延迟。我要立刻兴兵攻许都,伐曹操。此次冀、青、幽、并四州共出兵七十万,加上屯在武阳前线的二十多万,可算是兴兵百万。正如郑公前不久在接风宴上所讲,攻许都,灭曹操,正社稷,顺乎天而应乎人,志在必胜,势在必胜。诸位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明白。”
军师许攸出列。袁绍居高临下问:“许攸军师有何事要奏?”许攸说:“启禀大将军,现还有一人不明白。”
袁绍问:“何人?”
许攸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说道:“田丰在狱中上书谏曰:‘大将军今且宜静守以待天时,不可妄兴大兵,恐有不利。’”袁绍一下怒气上来,瞪起了眼。许攸接着说道:“明公兴仁义之师,田丰何得出此不祥之语?”袁绍一听勃然大怒:“田丰上次阻拦我出兵,已被囚入大狱,今又大胆妄言,如此扰乱军心,今日就将其斩首。”沮授与若干官员下拜求免。郑康成在一旁劝道:“待明公破了曹操,再正其罪不晚。”袁绍恨恨地说:“今日不是郑大人发话,必杀之不赦。按郑大人所言,等我破了曹操明证其罪。”又指着带头下跪求免田丰的沮授说道:“沮授,你这奋武将军以往也是与田丰前呼后应,专发扰乱军心之言,这次有何道理?”
沮授说:“沮授已然对明公讲过,现授头昏眼花,虽随军但绝不多言语,免扰明公之志。”
袁绍说:“看你后来变得明白点,这次依然可容你随军,在中军帐内侍候。”
袁绍接着说道:“上次出兵攻许都,虽小有挫折,损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但都是田丰之流惑乱军心所致。这次我虽少了颜良、文丑,但依然人才济济,奋勇善战之将如云。彼曹操原有一个关羽,现早已叛离,何足惧哉?”袁绍说到这里看着下面说道:“比颜良、文丑更善战者,我这里大有人在。张郃在否?”武将张郃出列,拱手大声道:“末将张郃在。”袁绍又点名道:“高览在否?”武将高览同样出列,拱手大声道:“末将高览在。”袁绍说:“先点你们二位为此次南征虎将。”张郃、高览拱手拜谢道:“必为明公拼死效力。”袁绍一挥手:“明日即出兵。”
第二日,袁绍催军进发,旌旗遍野,刀剑如林。
行至武阳,下定寨栅,袁绍在中军帐召集文武商议攻战之事。
沮授独自在中军帐外徘徊,犹豫不定,最后长叹一口气,准备罢休,又觉不妥,最终一咬牙一甩袖,奋然进了中军帐。袁绍正和文武两班人议事,身旁坐着郑康成,郑康成身后立着女扮男装的赤芍。一见沮授进来,袁绍说道:“沮授,你为何迟迟才到?”沮授说:“我本有言在先,虽随军但少言语,免扰明公之志。但回想再三,仍有一谏。”袁绍一听就脸色有变:“何谏?”沮授说:“我军虽众,而勇猛不及曹军;曹军虽精,而粮草不如我军。曹军无粮,利在急战;我军有粮,宜且缓守。若能旷以日月,则曹军不战自败矣。”
袁绍一听就怒了:“田丰慢我军心,我凯旋后必斩之。汝安敢又如此妄言!来人,将沮授锁禁军中,待我破曹之后与田丰一同治罪!”应声上来几个刀斧手,将沮授拿下押走。袁绍接着下令:“将新到大军七十万并同原来二十多万东西南北周围安营,联络可至百里。”众人答道:“领大将军旨。”
一个军吏举着军情急报的红色卷筒,飞驰过许都街道,在丞相府前急停住,翻身下马,就往相府里奔。戍卫将士伸手放行。军吏喊着“军情急报”进了大门,过了庭院,进了大堂急跪当堂而坐的曹操面前,上呈军情急件。郭嘉接过递曹操,军吏急退而去。
曹操拆封一看,大喜道:“杨刚果然不辱使命,孙权已欣然拜旨受封,且明言归顺大汉朝廷。归顺天子,乃归顺我曹某也。袁绍联盟江东孤立我曹某的计谋,一风吹也。杨刚已转道去荆州沟通刘表。”
正说着,又有一军吏骑马飞驰,高喊“军情急报”急进相府,送来军情急件的红卷筒。又是郭嘉接过,曹操示意郭嘉拆封阅看。郭嘉拆封一看,脸色立显严重,对曹操说:“袁绍听闻孙权归顺许都,结为外应,恼羞成怒,已提前兴兵七十万来攻许都,与他在武阳一带二十多万屯兵合并共计近百万,生死大战即在眼前也。”曹操一听,也觉事态紧急。文武要员们立时紧张。今日文武要员都已到齐,文有郭嘉、荀攸、孔融、陈登等,武有许褚、李典、张辽、徐晃等,与以往不同的,曹丕也站在武将行列中。白芍依然在曹操一侧坐任书记,另一侧则侍立着朱六。
曹操说:“说早说晚,这一大战终于开打。此战关乎生死存亡。我与汝等都需全力迎战。”荀攸说:“到此时无须务虚,丞相即下令调兵遣将就是。”曹操点头:“孤现就部署如下,军师郭嘉。”郭嘉说:“卑职在。”曹操令道:“由你率兵五万留守许都,统筹前线后方诸等联络事宜,并掌控与江东孙权、南方刘表的外交,防范西凉韩遂、马腾的异动。”郭嘉说:“领旨。”曹操接着说:“中丞御史孔融。”孔融说:“融在。”曹操令道:“你以中丞御史兼行副宰相权,统管朝政,要防范太尉伏完、车骑将军伏剑、礼部侍郎杨修等人的不轨。”孔融说:“领丞相钧旨。”曹操又说:“陈登。”陈登出列道:“登在。”曹操说:“你这许都太守要稳镇许都,除太守一概常务外,协理郭嘉军师运筹前方粮草辎重所需。”陈登说:“登领旨。”曹操接着说道:“荀攸军师及许褚、李典、张辽、徐晃等诸将,还有曹丕,你等皆随孤出征。孤将亲带兵二十万,进到官渡一线,与那里驻守的五万兵马汇合,共二十五万迎敌。”众人齐说:“领旨。”曹操又扭头看了朱六一眼:“朱六,你这次随军任中军帐总管,在孤身边侍候。”朱六立刻拱手道:“小人日夜侍奉丞相。”
最后,曹操看了看白芍:“主簿,此次大战必是苦战,生死未知,主簿是否随军,孤有犹豫,你自己决定吧。”朱六谏道:“官渡前线,刀枪如林,飞箭如雨,九死一生之地,主簿还是不去为好。”众人都看白芍。
白芍一直书记着,这时略停笔说道:“我自然跟随丞相。”
曹操说道:“那好,你就舍命陪孤了。”曹操说完,站起身绕过案几到大堂中央,在左右两班人面前踱开了步,踱踱站住,对众人说道:“汝等都知,孤每临大战,反而意思安闲。调兵遣将已罢,明日出兵就是。余下的事边打边算计,无须提前多想。今日,孤倒有一事颇为自得,汝等可知何事?”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白芍坐在那里白了一句:“还不是用人得当。”
曹操一听,佯装未必,不动声色问道:“何处用人得当?”白芍在挥笔修补着记录,不屑地哼了一声。荀攸在一旁猜道:“丞相如此调兵遣将,处处用人得当。”曹操大大地摇了摇头。荀攸说:“那我等就难以猜之了。”又看白芍:“必是主簿出言不凡。”白芍看了曹操一眼:“还不是用杨刚用得意了。”曹操一听,背起双手叹道:“还是主簿能说到孤的心坎上。孤今日就是得意用杨刚出使实为最佳人选。杨刚一举,扭转江东态度,可抵二十万兵马。”曹操略停顿一下,踱了两步站住,接着说:“诚如杨刚自己所说,论出谋划策,运筹于帷幄,他远不如郭嘉、荀攸。论武,他又绝不如许褚、李典、张辽等攻必克,战必胜。做御史,他绝非孔融之才。做太守,他更难比陈登干练。但出使江东与荆州,汝等诸位都不如杨刚。孤此次用杨刚,算得上是人尽其才。”
孔融说:“融出使江东,是否也可?”
曹操说:“你舌战群儒,谈天说地,口才雄辩,自然优胜,但出使他邦,不仅要满腹经纶、文韬武略、君子之风,还要善于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大言义、小言利,各种手段共用,方可成就。孔融雅多俗少,不算出使的全料。”
陈登说:“若派登出使,是否可也?”
曹操说:“登算全才,虽然杨刚代你做太守断然不行,但若让你代杨刚出使江东,尚可。只全才是全才,胜在多面,就某一方面,你与杨刚之偏才相比,不如他专精。就出使江东而言,用你不仅宽才窄用可惜了,而且效果也可能不及杨刚更好。”曹操说到这里挥了一下手,看了白芍一眼,“好了,孤就说到这里。再说,主簿那里就该讥笑了。孤常常是当着主簿面吹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