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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忽然灵光一闪,“也不定要那么长时间,我有个法子,只要七天就可以!”
对嘛,你不是背过半篇九阴真经吗?(我也背过,但被干扰的太厉害,基本没记住多少。)那上面应该有疗伤速成的法子。
不过我看他笑得如此YD,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只见他凑近小黄容,两个人嘀咕了半天,最后彼此交流了个诡异的笑容,算是达成了协议。
然后,小黄容就出去打点疗伤所需用品。欧阳克则用白驼山庄专用联络烟花,联系到附近的弟子,送来了床褥被枕,又将密室打扫干净。不一会儿小黄容也回来了,他推了一车西瓜,既可解渴又可饱腹,当作七天的粮食。
搬运完毕,欧阳克就把弟子全驱走,只留了一些小蛇在附近草丛,万一遇敌,也可随时召唤。
38三P版密室疗伤(下)——
密室门缓缓合上,意味着七天里万不可打开。我还在猜想是谁和我对掌疗伤,两个人却联手剥起我衣服来。连裤子也剥去后,我纳闷了,不就对个掌吗?天气虽热,也不用全脱光吧?
欧阳克自己也脱了,只剩件中衣,下半身却同我一般,也脱得光溜溜的,胯下巨兽已然抬头,露出狰狞噬人之意。
“克哥,容儿,这是干什么啊?”你们两个不会打算在疗伤前先吃我一顿吧,禽兽啊,我还有伤在身呢!
欧阳克捏捏我的脸蛋,低笑道,“阿靖乖奴,别担心,只是疗伤,不会太狠的。”
他抱起我,让我跨坐到他身上,又抬高我的双腿,方便露出身后蜜|穴。
小黄容取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塞到我后|穴内,手指深深顶进去,直到药丸完全融化才退出来,“靖哥哥,你忍忍,这欧阳色胚的法子不错,不会让伤口绷开的。”
一待小黄容抽出手指,欧阳克的巨兽就钻了进来,有着九花玉露丸润滑,进入的倒也不困难,不消片刻,便填的甬道满满当当。
腰胁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是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出乎我的意料,欧阳进来后,也没有肆意冲撞,反倒异常隐忍。小黄容盘膝在我身前坐下,运气与掌,贴向我的双|乳。
三人一但相连,立时有真气以欧阳克为源头,从他涨大到顶的巨刃处涌入我体内,游走周身一圈后,又遨游而上,分做两路,被小黄容从贴在我胸口处的双掌吸出。
我这下才真相信,两人是的确在为我疗伤,可这法子也太变态了吧?真是九阴真经所记载的吗?后来我问欧阳,他却奇怪回道,“什么九阴真经的疗伤法,我这可是西域大欢喜教的不传之秘,花了老大代价淘来的疗伤秘法。”我倒……
练了两个时辰,休息片刻。小黄容撤了双掌,去剖了个西瓜,喂给我吃。欧阳克仍不能与我分开,搂着我,自己也吃了几瓣。
练到未牌时分,我渐觉压在胸口的闷塞微有松动,从欧阳克剑刃处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又归于小黄容双掌,腰间疼痛竟也稍减,心想这变态法门确是灵异无比,当下不敢丝毫怠懈,继续用功。
到第三次休息时,密室天窗中射进来的日光已渐黯淡,时近黄昏,而我的胸口已经舒畅许多。
欧阳克大为宽慰道,“这欢喜神功果然不错,我看今日进展甚佳,也许用不了七天,阿靖就能痊愈。”
小黄容站起身,伸个懒腰,看看欧阳克仍搂着我,底下相连紧密,脸上显出几分不悦,“喂,明日我们交换吧!”
欧阳克邪邪一笑,“明日也不是不可以换,不过……”他突然一顶我,“今日先让我舒解一番……”
我原本甬道内就有些痒痒,被他这一顶,哪里忍得住,长长哼吟出声。
好在欧阳克多少还顾及我的伤势,不敢大力抽插,只是慢慢搅动,缓缓厮磨。小黄容看的眼馋,最后恶魔战胜天使,欲望压倒理智,脱了裤子也加入进来,笔直硬挺的剑刃抵到我唇边。
我总不能厚此薄彼,只好张口吞纳,努力卷舌吮吸。
这一夜,在两人前后夹击下,我弛醉神迷,在快感浪潮中起伏飘荡。最后欧阳克还不忘松开蝴蝶扣让我一泻如注。
于是──伤口理所当然──裂开了……重新清洗伤口,洒止血药粉,|穴道扎金针,敷上金创药,包扎伤口,每一步环节都重复了一遍。欧阳克一搭脉,心虚地对小黄容道,“好象……今天白做了……”小黄容气得直踹他,第二天一早,就提出要和欧阳克换位置。
因为欢喜神功疗伤讲究以阳养阳,阳气是万万不可断的,所以必须是一个先进来,另一个才能退出去。两个人扭扭捏捏贴近,又彼此嫌恶地撇开头,好不容易才将我的|穴口揉捏润滑到松开足够的空隙,却又因为彼此分身相碰,同时做了个恶心要吐的表情。
我垂手捂着伤口,无奈道,“你们再不快点,我可吃不消了……”
“靖哥哥,不怪我,都是他不肯出来拉!”小黄容忿忿道。
欧阳克委屈道,“这哪是我的错,他不进来,我怎么能出去,乖靖儿,真不怪我!”
“好了……快一点啊……”没看见我分身抬得老高吗?再折腾,气息又要乱了,要是我吐血了,你们可别又急!
小黄容一咬牙,闭上眼睛猛力一冲,他刚一到底,欧阳克忙不迭抽身出来。半硬的剑刃划过柔韧软滑的甬道内壁,令我颤抖不已,险些散功。欧阳克见我脸色一阵青白,立刻贴掌上来,配合小黄容运功调息。
如昨日一样,一直往复三次,气血才平伏下去。欧阳克知道是由于自己没能克制住,而白白浪费了一日的辛苦,所以对小黄容的指挥二话没有,疗伤间隙,一会儿切西瓜亲手喂到我们嘴里,一会儿拧布帕给我们擦汗。
不过我看他服侍我时尽心尽力,连西瓜子都一颗颗挑个干净,有半丝汁水溢出,即刻替我舔去。而对小黄容就马虎多了,西瓜老大一块就往他嘴里塞,有水出来了,胡乱给他擦,到后来,惹得小黄容气极了,差点赏他两根金针。
两个人闹了片刻,忽然都停下手。我们所卧锦榻就靠着密室与外隔断之墙,小黄容扶着我凑近窥视小孔朝外望去。
只听得一阵急促奔跑之声,来到店前,戛然而止,接着几个人走入店堂。一个粗野的声音喝道:“快拿饭菜来,爷们饿死啦!”听声音正是那夜被我几乎拍扁的沙通天,跟着进来的赫然是完颜父子等人。
梁子翁在店中转了个圈,皱眉道:“这里没人住的。”侯通海自告奋勇,到村中去购买酒饭。彭连虎笑道:“这些御林军、禁军虽然脓包没用,可是到处钻来钻去,阴魂不散,累得咱们一天没好好吃饭。王爷您是北人,却知道这里钱塘江边有个荒僻的村子,领着大伙儿过来。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39乱麻一团难解——
完颜洪烈听彭连虎奉承,脸上却无丝毫得意神情,轻轻叹息一声,道:“十九年之前,我曾来过这里的。”
十九年前来过这里,难道这里就是牛家村?原来傻姑和傻瓜阿靖是邻居。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站在完颜洪列身后的杨康。只两天不见,他似乎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凹陷的眼窝,胡须青茬,哪里还是那个骑马桥头过,满楼红袖招的风流小王爷。
说话之间,侯通海已向村民买了些酒饭回来。摆开酒席之后,完颜洪烈先举碗饮酒,饮干后欢然说道:“这次全仗各位出力襄助。”
一干人等纷纷阿谀奉承,谄媚之词不绝于耳。只有杨康默默不语,仰头干了个碗底朝天。我手心一热,眼角左右一扫,却是欧阳和小黄容将我双手一人一只握住。我微微一笑,对于杨康的一点点莫名的感觉立时全都消散了。
再往外瞧,正见杨康听得他假爹爹的令,将存放武穆遗书的石盒取出,揭去封条,掀开盒盖。众人目光一齐射入盒内,突然之间,人人脸色大变,无不惊讶异常,做声不得。只见盒内空空如也,哪里有甚么兵书,连白纸也没一张。
咦,没有的吗?我前世射雕读得实在不够仔细,只对一些经典场景有点印象,单记得有皇宫盗书一节,至于这结果,那是毫无印象了。
完颜洪列不死心,又让手下将石盒整个打散,希望能有个夹层什么的,但没有就是没有。
我心神一松,幸好,幸好!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十分冤枉,早知道是空的,我何必拼命去抢,还要遭这份罪!
屋内众人大失所望,商量了片刻,决定再去一次皇宫。可叹他们为了一本也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的秘籍,明知临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