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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妄为,眼高于顶的邪门人物,彼此冷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还是欧阳克上前打破僵局,他一合纸扇,略施一礼,又道,“黄前辈传令江湖为令足招亲,欧阳克不才,已与前两日,夺得先筹,今日还请前辈明示,可否得尝我愿。”
原来他比我早到两日,是和其他来求亲的打架比武去了,怪不得今日才见到黄药师。
小黄容按耐不住新仇旧恨,跳出来,插着腰,指着欧阳克鼻子骂道,“你这臭混蛋,占了我靖哥哥的便宜,还敢来肖想我,没门,滚回你的白驼山庄去吧!我呸!……(此处省略又黄又暴力之问候语若干,河蟹时期,要讲求文明,汗……)”
欧阳克对小黄容的漫骂,恍若未闻,只在他提到我时,冲着我微微一笑,面有得色,把小黄容气得够戗。
黄药师等得小黄容骂痛快了,才慢条斯理道,“容儿不的无礼。”要真觉得他无礼,早在小黄容开骂时就可以阻止了,偏偏等儿子骂完才开口,还只是不咸不淡这么一句,欧阳克可以当作没听见,欧阳锋却受不得这个气。
“黄兄,我白驼山庄配你这桃花岛,想来也是门当户对,我侄儿人品出众,配黄世侄自是绰绰有余,如果黄兄没什么意见,赶紧把亲事办了,让黄世侄早早入了我门,我也好早日教他规矩。”
欧阳锋这话就有些刻薄了,摆明了是说你黄药师教不来儿子,他替你教,还把小黄容当作女娃,让他侄子来娶的。
黄药师脸一沈,道,“欧阳兄说这话为时过早吧,我家容儿聪慧过人,人见人爱,这里就还有一求亲的人在,哪轮得到欧阳世侄。更何况,我黄某人是招亲,不过招的是儿媳,入的是桃花岛的门,守的自然也是桃花岛的规矩。”
那意思,你欧阳克就算赢了,也得留在桃花岛上!欧阳锋听了这话,面色更难看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没谈妥亲事,反倒要先动手。
欧阳克看苗头不对,急忙上前,道,“前辈所言,还有求亲之人,难不成是指他?”
说着他扇子一指我。黄药师虽然不喜我,但还是勉强点点头。
欧阳克干脆再往我这里走近几步,“阿靖,你怎么不听我话,我都说了,等我娶了黄容,你不是也能和他一起的吗?”
我一时有些呆楞,他这是什么意思?劝我退出吗?
而欧阳锋还要火上浇油,“那人是我庄走脱的一名侍寝小奴,怎么会是黄兄所说的求亲人?”
小黄容与黄药师火辣辣的眼光顿时射向我。我后背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小黄容虽然知道我可能被欧阳叔侄所染指,但真听到这话,不免仍然怒火中烧。至于黄药师,他对我的印象恐怕就更糟了,哎……
黄药师勉强克制住冲天的怒火,万分阴森地瞪了我一眼,道,“英……雄……不问出处,他只要有本事,我自然也是给他这个机会!”这英雄二字说得端的是咬牙切齿。
欧阳克仍追问我道,“阿靖,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咳几声,正色道,“我心中只有容儿,我要娶他!”(我真不知道,就多说个只字,等待我的,将会是如何悲惨的境地,不过,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除了小黄容,在场的大小欧阳,甚至是黄药师脸色都立时变得五颜六色。
好久,黄药师才道,“那好,我就宣布一下,接下来的比试,只要你们两人中谁能过得三关,谁就能与我儿双……宿……双……飞!”
32乱七八糟过三关(中)——
就如原著中所书,黄药师果然先提出了比武的要求。
他正要说比武的条件,竹林外突然响起一人的长啸,啸声未落,一边抹着嘴一边纵身窜进竹林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洪七。
乞丐师傅一进来,就立刻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打哈哈道,“抱歉抱歉,老叫化来晚了,乖徒儿可好。”他先与我打招呼,然后又冲着大欧阳与黄药师分别一抱拳道,“今日幸甚,东邪西毒俱在,我老叫化有礼了。”
我与小黄容都精神一振,有他在,就有了靠山,不必再怕欧阳他们了。大欧阳和黄药师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好在乞丐师傅知道他们的脾气,也不指望他们回礼,笑嘻嘻站到我边上。
黄药师见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便接着将比武条件一一道来,说是让我和欧阳克二人各施轻功上树,在树顶上互相出招,先落地者为输。看似公平,其实还是我比较吃亏,因为一看就知道,我练的肯定不是什么灵巧功夫,单论轻功这一条,我就稳输不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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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眼珠一转,道:“黄兄,我倒有个建议,不如让欧阳兄带着令贤侄,我带着我这乖徒儿一起上,人多也热闹些。”
师傅当是过年过节放烟火吗?人多热闹,比武要热闹干吗?不过这样一来,有了师傅帮衬,我的胜算大大提高了些。欧阳锋难得有机会和齐名的北丐交手,当下跃跃欲试,倒也不反对。黄药师也哼了一声,算答应了。
小黄容在边上插话,说是为了公平起见,两边长辈交手时不得伤了晚辈。他这样说是怕欧阳锋暗中对我下狠手。谁知欧阳锋斜睨他一眼,傲然道,“我怎会伤他(潜台词:我疼他都来不及)。”
待黄药师一声令下,我们四人一跃而上,双双抢得一棵松树顶,摆开架势,遥遥而对。
欧阳克一开扇先攻而来,师傅一亮掌迎上,虚虚一印,就被后发而先至的欧阳锋蛇杖架中。三人战成一团。被晾在一旁的我愕然呆立片刻,立刻运气入掌,加入战团。
乒乒乓乓一阵乱斗中,轻功不行的我人影一摇,脚下踩空,惊呼一声就要往下掉。师傅想也不想,腰一扭,窜过身来,伸手一托我后臀,将我带上树枝。
不过你托就好好托,托完松手不就完了,居然手挪开时,摸了我一把,我啊了一声,人几乎跳起来。欧阳克离我近,瞅见了,脸色一沈,纸扇开合间,绕着我上下翻飞。我挡了几招,忽然胸口一热,却是被他左手掠过,在银蛇环所在之处轻扯了一把。
我差点就要学人家小姑娘抱胸尖叫,欧阳锋又跃过来,蛇杖一点,反而把欧阳克的扇子逼开去。欧阳克气得大叫道,“叔叔!”等他的是紧追上来的乞丐师傅的降龙掌。
我斗欧阳锋不如说是欧阳锋逗我,他左一杖右一杖,犹如猫戏老鼠,漫不经心里,与我错身而过,温热的手掌随之抚摩过我胯下。我支楞楞打了个寒战,要死,卑鄙的欧阳大变态,居然扯起蝴蝶锁扣来。
那边欧阳克好不容易甩脱了乞丐师傅的纠缠,团身冲入战圈,撞得我与他一同往地上坠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乞丐师傅低叱一声,袖里抖出还未露过面的绿玉短杖,闪电般插到我的腰带间,手腕一挑,将我抛向上方。欧阳锋也斜刺蛇杖,在欧阳克脚下,让他点在杖上,重新翻上树顶。
欧阳克死性不改,翻上来了,还不忘缠我,手脚大张如八爪鱼一样抱住我,使出千斤坠,仍要将我压到地面上去。而乞丐师傅鉴于比武规矩,不能真动手伤他,又因他包在我外面,连救我也不行,竟然眼睁睁瞧着他带着我往下掉。
不过,这回欧阳克要失算了。要知道,我在塞外蒙古草原长大,那里每个男孩必学的功夫就是摔交,而摔交里我练得最好的技巧就是床上的寝技。这是与委琐大叔和拖雷在床上无数次交手磨练出来的功夫。
反手扣住,大翻身,我压!砰的一声,在沾地一剎那,欧阳克被我倒压在地上,为防他反击,我手缠他手,脚缠他脚,身体紧贴,压得那叫一个结实。
欧阳克半天没有声音,我奇怪地低头,却见他一脸享受,下身处可疑的硬块顶起来,身体还不住与我厮磨。小黄容大喝一声,拉开我,猛踹他,特别是朝着他下身命根子处,出脚尤其重。
要不是欧阳锋和黄药师双双上来拉他,恐怕欧阳克就要被他踹废了。不过我好象看到黄药师边拉人边偷偷揣,踹得比小黄容还要狠。乞丐师傅站边上看热闹,手搭在我肩膀上,笑得一脸春风。小黄容走过来,在他把手挪向我后臀的半路上拦截住,猛拧了一把,让他的笑脸顿时变苦脸。
第一场比试,虽然有些混乱,但最后还是判定为我胜了。接下来就是文比了。
黄药师取了他的玉萧出来,道:“这一场比的是音律,请两位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小黄容心内一紧,望向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