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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上下颠动屁股,呼喊着进入高潮。
我在她高潮的欢呼声中She精,压在她身上,吻着她满脸泪水,心疼地说:“我也想你呀,不知道你春节过得好不好,给你家里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没人接,一次你妈接到,问了我两句,我不敢说太多,就挂了。”
徐晶紧闭着眼,点点头:“我知道这次,我妈后来问了我很久,我就说了你是做医生的,她才放了心。”
转眼,春暖花开,上海的春天很不爽。套用一句有个女人的形容,上海的春天好象女人荫道里的状况,……………又热又湿。
我在医院里也开始渐入佳境,上上下下都开始熟悉我,每天的工作虽然单调,但富于挑战性。新来的病人,没有一个是按照教科书所写的发病,跟着程医生去别的科室会诊,照例,他每遇一个病人都要我站在旁边给他背诵一段书本内容,听得旁边的护士和病人家属目瞪口呆。
晚上值班,思思也时常呆在程师父的房间里过夜,我都懒得去偷听了。
徐晶到了最后一学期,开始毕业作品,她是学雕塑的,经常搞得满身油泥,星期五到我家里,累得连饭都不想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等我回家看见,给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我再去买些她爱吃的鱼和牛肉回来,亲自下厨房做饭炒菜,做得了饭菜再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坐到饭桌旁,看见红酒焖牛肉和清蒸鱼,还有油爆虾,欢喜地尖叫一声,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又亲又舔。
饭后洗了澡,在床上、地毯上,我和她经过一番热火朝天的激|情,相拥着沉沉睡去。
我和小嫣又有过几次,和第一次不同的,她不肯来我的办公室做,只是在护士站里间配药室里,快速解决。因为她只把工作裤褪到腿弯里,窄小的内裤紧紧绷住大腿中段,只能微微岔开腿踮起脚尖站着,手扶住工作台,让我站在她身后插入荫道抽送,
第12章
四月份的一天,这天又轮到我和程师父值班。护士们现在改变值夜班的规则,成了二二制,就连续二个日班,连续两个小夜,下来连续两大夜,休息两天,从头再来一个循环。小夜是小洁,大夜是谁不知道。
这是我第二个二十四小时值班,心情不爽,走在病房水磨石子地上都嫌地面高低不平。我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回办公室,刚才在急诊室和病人家属打了起来。
小洁看我头发凌乱领带歪斜的样子,问我干什幺去了,我跟她绘声绘声地讲了刚才的故事,她听完,撇撇嘴坐下:“你们男男头就是喜欢动拳头。”
“哼!有时候,不打摆不平!”
我一面说着,一面挥舞着拳头走回办公室,吓得病房走廊上的几个病人直吐舌头。
我坐在办公桌前,摊开稿纸,明天方主任要我上小课,讲手外伤的缝合,重点是指深屈肌肌腱断离的“无人区”问题,“哎哟,都无人区了,你还让我讲啥呢?”
我长吁短叹地想着,没办法,总要准备一下,明天不能给程副主付现眼哪!
我写了好久,从八点半一直干到十点,腰酸背疼地走到护士站倒杯水喝。哦,大夜是小嫣。她坐在椅子上写着什幺,见我进去,笑了笑,眉目含情地勾我一眼,问了问打架的事,我说了,她也是一副看不上的模样。
我回到房里坐下,接着写下去,又写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实在累得不行,我打着哈欠,在走廊里来回踱着,师父已经睡了,一个人,小嫣坐在护士站里,隔着玻璃窗看着我在外面像钟摆一样来回,捂着嘴笑。
我在走廊里走着,满鼻子都是来苏儿和病人伤口发出的血腥味,我从楼梯爬上楼顶,挺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新鲜空气。走到楼顶平台边的短墙上,扶着墙眺望四周。这里就是我和小嫣第一次苟合的场所,那些泡沬砖头还放在原地。
我所立的楼是独立建造的,但楼顶和旁边几幢病房楼同样高,楼和楼之间只差两三吋的样子,所以尽管几幢楼各自独立,但年轻人很容易跨过楼顶短墙,从这幢楼顶跳上旁边的楼顶。
我站在短墙上,来回在几幢楼之间逡巡,下面不远处就是车水马龙的延安路,灯火辉煌,路上一辆辆行驶的大车小车像MATCHBOX的玩具,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在内科楼顶矮墙上,伸直双臂平衡身体走着,忽然听到楼梯出口有人说话,我赶紧跳下来,落在产科手术室的顶上,猫下腰,躲在矮墙后面,探出头张望。
随着一串“唦唦”的脚步声,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内科楼顶的楼梯出口,那人停了一会儿,回头挥了挥手,又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了,“嗯?”
我琢磨开了,“谁呢?也是鬼鬼祟祟的,难道也和我和小嫣同一目的?可见,智者不谋而合。”
再看那俩个影子先是靠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了,延安路上的灯光很强,白色的工作服映得很明白,我看清楚了,是一男一女,只是离我十多米远,看不清面目。
等了一会儿,那穿着白护士服的影子走在前面,白医生服的影子跟在后面,急急地向“七重天”走去,我一惊,差点叫出声来。
“七重天”旧上海时是永安公司和旁边一间百货公司之间的空中走廊,离地面七层楼,故名七重天。
我们医院重新翻造完病房大楼,各科室一哄而上,抢占了各自有利的位置,等分完了,才想起护理部值班的还没有休息室,各科主任不肯把吞进嘴的肥肉吐出来,院方无奈,只能在内科楼顶违章搭建了一间平房,交给护理部算是休息室,每天晚上护理部安排各科室护士长轮流入住,半夜起来去查各科护士值班情况。
今天晚上是我们科的护士长,张萍,她……这是跟谁呀?
我等两个白影进了房间,窗户亮起了灯光,悄悄地翻过矮墙,猫着腰走到休息室外,贴住墙站好,听里面有什幺动静。
一男一女,当然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传出来,男的是放射科的李林。高高瘦瘦的,四十岁不到,长得一表人材,很帅,缺点是大鹰钩鼻子,太大了,都垂下来了。我怀疑是因为长期的鼻炎,迁延未愈。
奇怪的是,我贴在墙外站了很久,竟然里面再没有什幺声音,奇怪?他们俩刚才的动作不像在作什幺正经事情,怎幺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是发现我在外面,准备要暗算我一下?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起这是一个套间,离我站的地方最近的是外间,平常护士长在这里打电话或是写报告,上次我跟着张萍进来参观过,里面才是卧室,卧室的两面窗都是贴着大楼边,我得翻到矮墙的外侧,站在平台突出在半空的屋檐才能在窗户望进屋里,怎幺办?我犹豫了一下,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命耍不了流氓!
我翻出矮墙,站在屋檐上,后背贴住矮墙,一步一挪地凑向前面的窗户,啊,非常意外,窗户里亮着灯,还没拉上窗帘!大概里面的人想不到有人敢从半空中望里面偷看。
我解下SATCHI皮带,从皮带环里抽出来,把皮带尾梢穿进矮墙外侧的避雷针钢索里,结成环,用手紧紧拉住,防止身体栽出去,………………………那样的话,明天《新民晚报》就会刊登“一青年男性无故跳楼身亡,各单位做好高楼消防安全”我小心地转过身体,面对窗户站好,一点点把脸移向窗户。
先看见的是一张铁床,如同我办公室里的床一样,铺着雪白的床单,这是清洁女工天天来换的,再伸过去一点,贴近窗户根下面位置,是一条黑皮长沙发,这也是全院统一购买的,方方正正,五十年代的式样,没有品味。沙发和铁床之间的直角空间,有两个人!
“喔!喔……”
里面已经开始了!
张萍跪在地上,全身脱得精光,腿上还穿着肉色高统丝袜,嘿嘿!看来欣赏女人丝袜美腿的大有人在啊!李林直挺挺地站在地上,一根相当长的鸡芭硬翘翘地撅着,被张萍含进嘴里,嘴唇用力地刮着Gui头后面的肉棱,李林双手扶着张萍的头,身体配合地前后摆动,两人侧身对着窗户,所以看不见我惊讶的脸。
张萍用嘴啜了好久,李林说了句什幺,她抬起头来望向李林,鸡芭从嘴里拿出来,Gui头和嘴唇之间还连着一条弯弯的细丝。张萍站起身来,双臂搂住李林的脖子,和他抱着接吻,李林那条又长又黑的鸡芭在张萍大腿上乱撞。
两人亲了一会,向铁床挪去,张萍坐到床沿,两腿并拢收起,缩到床上坐好,然后仰面躺下,脚正好对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