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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没动静了。
小哥几个有点失望,这也没光棍二爷说的那么恣啊!嘛东西没听到,充耳全是床板索索的响动。
等了好大功夫,里面又传来声音,这一次响声比刚才大了许多,“咣当、咣当”不断,那是床头撞击墙壁发出来的,紧接着李二狗媳妇娇笑道:“傻蛋,使那么大的劲干啥?床都被你摇晃散了。”
二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忙活:“媳妇,不怕,床坏了西屋里还有张新的,那是老爸怕这张床不顶用,早给咱打了张备用的。这活好啊!累是累点,可浑身舒坦,早知道有这么恣的活,媳妇,你咋不早吱一声啊!让老子白白等了那么多年。”
“啪——”的一声,可能是二狗媳妇打了二狗一巴掌:“你个老色鬼,人家也是刚尝到了甜头,哎呀!小点劲,穿透了。”
“不会的,我只是试试深浅,你看你恣的那个熊样,白天没看出你还那么骚啊!莫不是墙头上的花猫,早思春了?”
“滚吧你!呀——”
“咯吱咯吱,呱唧呱唧,唉呀唉呀——”好嘛,全乱套了,大狗最兴奋,要不是那个破窗棂子挡着,他一准就攒进去了。
“呀呀!丢了丢了,俺的娘唉!——”好戏达到巅峰,二狗两口子兴奋地欢叫着。
再看外面几个孩子吧,大狗早出溜到窗底下了,裤裆里黏黏糊糊的;中不留的孩子小巴巴翘得天高,喘着粗气,满脸兴奋;小点的一个孩子看来不怎么上瘾,直接坐在地,靠着墙,歪头吧嗒着嘴睡着了。
“好呀!”听到动静的几个孩子心里非常非常地高兴:“今晚没白来,长见识了。”
里面又传来两口子说话的声音,
李二狗问:“媳,恣不?”
李二狗媳妇答:“滚,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你捣成破罐子了,害人精,嘻——”
李二狗“嘿嘿”傻笑两声,两人没音了。
几个孩子悄没声息地溜出来,憋闷多时的心情也随之释放出来:
“好啊!恣啊!真他妈的过瘾。”
“明天找几个哥们传授传授经验。”
“走啊!做艳梦去了。”
第九节 意外得手(一)
翌日早上,二爷忙完手里的活计,把院里的牲Kou交代给陈三媳妇照看,一个人匆匆地踏上了赶集的路。今天他要到公社集市上买点生活必需品,顺便会会房友,交流交流心得,好些日子不见面了,他确实有点想念他们。
拐过二道坡,二爷就看到前面走着一位包头巾的妇女,年龄、面目看不太清楚,但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扭腰翘的,好像是村支书的女人。
二爷放慢脚步,他不想让书记女人发现了,不是他怕事,而是书记女人的眼珠子像铁钩,每次对视,都勾得二爷心里火火地。他不想招惹是非,毕竟她是书记怀抱里的女人,在刘家洼这一亩三分地,书记的话就是太上皇口谕,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若是一个不小心,和书记女人拉上秧子,那村支书能饶得了自己吗!
前面走的女人确实是杏花,村支书的原配夫人。杏花年龄和二爷相当,从小在刘家洼长大,少女青春懵懂期就喜欢上了二爷。可她父母嫌贫爱富,硬把她许配给了现在的村支书刘璐,那时候,刘璐的爹在公社当个电影放映员,每月拿几大毛工资,在贫穷的小山村,那可是不得了的。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璐约杏花到生产队场院的小屋里,贼心乍起,就把杏花由少女变成了女人。杏花哭天抢地,但又有什么用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和刘璐已是板上钉钉了。只是被刘璐收了身,她至今心有不甘,总想找个机会,了却对二爷的思念。
杏花老早就瞥见二爷出村奔了去集市的道路,她早赶一步,半路上等着他。虽说杏花结婚生了两个女娃,但小身板保养得非常好,这几年,该凸的地方更凸了,该凹的那块,如同非洲草原上的大裂谷,总之一句话,菊花变成了一个体态丰盈、风姿妖娆的美丽女人。
山村的小路本来就顺山势自然形成,曲曲折折,高洼不平,有时平坦的山路,突然被落差几米的崖头阻断,人到跟前才看清路的走向。杏花就躲在背阴的地方,专等二爷的到来。
二爷不紧不慢地在山路上走着,抬头不见了杏花的身影,知道她躲在了什么地方,可总不能因她的出现,就不上集市了吧,二爷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嘿!”刚拐过弯来,杏花就扑到二爷眼前:“二哥,我是老虎啊,你这么怕我?”
“不是,那啥,嫂子,我这不是急着赶路吗,请了半天假,午后得赶回来。”二爷躲闪着杏花上扑的身子。
“刘成树,你听好了,以后不准再叫我嫂子。”杏花站在那里,眼泪汪汪,满脸怒气。这个榆木疙瘩,一点风情都不解,自己上杆子他,他到马蜂蛰腚般地躲上了。
“杏花,别这样,你不怕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要是让别人看到,报告给刘璐,我这条小命怕是今天就交代了。”二爷躲开杏花,急匆匆地往前走。
“你——,刘成树,你给老娘站住,你个窝囊废。”杏花真的急了,这空落落的野外,一个人毛也没有,不正是老天特意安排相会的机会吗,一时错过,再相逢就难了。
“嫂子,你刚才说啥,我是窝囊废,你要是在这么埋汰我,我立马就骑了你,信不?”二爷最不爱听别人寒蝉他,人要脸、树要皮,自个一大老爷们,平白无故地受人一番数落,他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蹙着眉,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杏花激将法得手,喜上心头:“切,就你啊,有色无胆,你要是个男人,就放马过来,难不成老娘还怕了你了?”
“你——”二爷这回真急了,几步跨过来,拦腰抱起杏花就往背人的旮旯跑去——
第十节 意外得手(二)
“成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杏花忍着疼痛央求道。
“谁叫你那么骚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二爷边跑边喘着粗气。
“人家告饶还不成吗,这些年了,你那驴脾气咋改不掉呢!遇事总这么火急燎忙的。”
“还不都是你惹的,有事没事的净撩拨人,让刘璐看见了,那还得了。”
“切,老娘怕过谁,今天就是刘璐站在跟前,老娘照样敢和你那个,你信不信?”
“你就吹吧,不知道二队的牛咋死的吗?都让你吹死的。现时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先给我解解渴再说。”说着话,二爷把杏花放到沟坎上,站起身就开始解衣扣。
“解就解,谁怕谁呀!嘻嘻——”杏花地笑了。
二爷和杏花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
时间在悄悄地一点一点流失,等到两人回过味来,日头已经窜上了中天。
“杏花,都是你,耽误了我的大事,队里的牲口等着盐吃,这下倒好,再去公社转一圈,回来还不日头落山了。”二爷愤愤然。
“瞧你,屁大点的事当真了,盐,我家有的是,回去我给你送过来,刚才你不也爽歪歪了吗。二哥,这些年憋在老妹心里的话,今天总算对你吐了出来,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痛快吗?”杏花偎在二爷怀里,满腹的清爽。
“杏花,以后咱不能这样了,传出去对你不好,你是书记夫人,那么大的绿帽子给支书扣头上,刘璐知道了不会善罢甘休的。”二爷轻揽着杏花,不无担心道。
“知道了他能咋地,大不了老娘和他离婚,他肚里的弯弯肠子,当我不清楚啊!二哥,你是不知道,刘璐那坏种背着我溜门子,前些日子,差点让我堵在孙寡妇屋里。”杏花恨恨地说道。
“有这事?那他这个支书快当到头了。”时下大喇叭里天天广播,干部要以身作则,管好自己的作风问题,这要是传到上级耳朵里,立马就得把他的村官撸了。
“俺就不惜得说,他早和几个骚女人有一腿了。赶明儿个让我抓了现行,老娘一脚蹬了他,二哥,我过来和你搭班过日子好不?”杏花满怀希望。
“别,你还是当你的书记夫人吧,我庙小,装不下你这大菩萨。”二爷推诿道。
“你瞧你那熊样,不是我说你,一点男子汉的气魄都没有,要是早些年你发下狠来,老娘能落到刘璐手里?咱的儿呀女的,早围锅台转了。”杏花气不过,叨叨唠唠地数落着二爷。二爷闷着头,假装没听到,心话:玩玩可以,在一起过日子不行,就你那骚模子,老子怕真的养不起。
“说话呀,怎么成了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