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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吗?”他低低地笑着,“那我来舔干。”干脆直接把她抱进浴桶,她被迫跨坐在他的身上,满满的热水溢了出来,流到地面上。
夏衣单薄,根本就抵挡不住他顺手乱扯,很快她的衣裳被他悉数剥净,同他一样赤裸,当那莹润白皙的女体完全袒露在他面前时,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完全地看傻了眼。
这般绝美,当年的他,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她?
伸手直接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因为生育,她的胸|乳变大了,他宽厚的手掌都握不住,急不可待地搓揉起来,张嘴堵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几分生涩与笨拙地搅弄着她的舌,然后慢慢地找回以前的感觉,采刺、吸吮、卷勾,然后再咬住她的舌疯狂地舔舐吸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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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又直接又粗鲁,同样,他的吻也像他的性子一样,急躁而火热,抱住了上定要吻够了才肯罢休;终于,又深又长的吻结束,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银亮的丝在两舌间勾起,他贪心地舔掉,然后一路往下舔,低头,唇舌取代了手掌的位置,在她的胸前放肆。
“唔……”她仰靠在木质浴桶的边缘,如瀑的秀发在桶缘披散开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想要止住那不断从喉间涌起的呻吟还有愉悦,却还是很难,辗转、扭动,越来越难以自制。
他唇齿并用,恣意地享用她的美好与甜蜜,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粗声命令道:“摸我。”
她乖巧听命,手指徐徐探索着他结实的胸膛,如此强壮、如此有力,一寸一寸都是硬如铁石,却又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到她的掌心。
不满足她只在上身抚摸,他拉着她往下探,让她握住他的饱胀,急切地要求,“这里、这里。”
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开,只得从命。
好粗、好涨,满满地握了一手,却还是圈握不住,只能笨拙地上下套弄。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伸手摸到她的私|处,香滑汁液沾上他的指间,他激动地抱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粗喘,“好娘子,让我先做一次,憋不住了。”
然后,迫不及待地直直顶入。
她痛得咬牙闷哼,多年不做又紧如处子。
他抽气,咬牙低喘,那种被紧紧圈握的感觉实在是好得让人想大吼出来,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顶进她的最深处。
她眉间紧皱,嘴唇咬得泛白,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崩坏了男人最后那根理智的弦,抱住她,疯狂地冲撞起来……
热水沸腾了,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地泼洒而出,和着女性娇柔的细吟还有男性的低吼,深浓夏日,浴房里春色无边。
男人果然是不能饿太久的,尤其是卓北阳这样的男子。
夏若净身子虚软地站在那里,望浴房一室的凌乱与潮湿,沉默不语。
浴桶、桌边、屏风后面……只要触目所及的每一个地方,他都抱着她做了个遍。
她被折腾得几度晕过去,再次醒过来,那个男人居然……还在她体内。
她细声地请他不要再做了,他居然非常无耻地跟她说:“一天两次,我们有整整四年没有做,娘子,你欠了我多少次要补回来?嘿嘿……”
补回来?补回来?补回来?!
这世上认为卓北阳单纯好骗的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傻子!
夏若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终于,她站也站不稳,气也喘不均,他才勉勉强强、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然后还一脸遗憾地感叹,“身体还是那么差。”
她真的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夏若净这么告诉自己,可现在这种她连走路都走不了的情况,让她不对他生气,实在是有点困难。
而那个始作俑者居然一脸神清色爽,自动拿过干净棉布来擦干她的身体,还算他有点眼色。
看到她脸色不好,也不做大老爷了,自己乖乖把衣服穿好,居然还一边哼着小曲。
真的是……可恨!
卓北阳四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么畅快与舒心,果然还是抱着老婆的时候最开心呀!
抬眸,看见自己老婆脸色苍白腿儿发抖,直刻内疚与心疼地走过去,“我来、我来。”抢着为她穿衣;不过女人家的衣服真是好麻烦,穿比脱要困难一百倍,他的手指又粗又大,要系那些什么无数的结,简单是不可能,于是上好的衣料被他弄得乱七八糟,衣不成衣、裙不成裙。
“夫君,谢谢你,这个还是让若净自己来吧。”她叹息着,颤抖着手缓缓地将衣物穿妥,然后蹲下去……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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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将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谁让你做这个的?”他吼道,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连站都站不稳,还收拾什么?不是有丫环吗?”
“夫君打算让她们看到这些?”她淡淡地指着一地的狼狈,地面上那些让人脸红的潮湿,除了水,还有……
更别说那些被他扯得、撕得、扔得满地的衣物了。
他搔了搔头,无奈叹道:“我来,可以了吧?你不准动,我来收拾。”
“可是若净怕累着夫君。”
“累什么累?我堂堂男子汉,这么点小事哪里会累到我。”他拍着胸膛大声保证,“你放心,我一定把这里整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堂堂的男子汉,大男人卓北阳蹲下身子非常“贤慧”地开始整理自己弄乱的房间。
衣物一件一件地收拾起来,然后在妻子的轻声提点下,找来干净的棉布开始擦地板。
他长这么大何曾做过这种事情?蹲在地上,挥汗如雨,而夏若净则舒适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凉茶,“夫君,那里。”纤纤玉指遥遥一指,男人立刻飞奔过去把那块隐秘角落一并擦拭干净。
“棉布脏了,要洗过拧干才能继续用。”很轻、很柔的声音。
他又取水过来,洗抹布,拧干,然后继续。
一个时辰之后,别说地板,浴房里面所有的桌椅、凳子包括花瓶、字画都全部闪闪发亮、光滑照人!
他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刚刚换好的干净衣物湿得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靠!这种事情居然比他在战场上厮杀个三天三夜还要累,累得让他想要骂人。
谁规定的地板不能随便擦一擦就好,居然还要蹲在那里用手拎块抹布一点一点地慢慢擦,简直有病!
“夫君,辛苦你了。”一杯凉茶递到他的面前,那只柔软的小手拿着一块带着馨香的手帕轻轻地将他脸上满满的汗水擦掉,“你好厉害,擦得真干净呢!”
巴掌过后的那粒甜枣,果然滋味非同一般。
他满腔的怒火,立刻被抚平了,嘴角的笑又扬了起来,“不辛苦、不辛苦。”能看到她那样的笑容,就算再让他擦一百次地板,他也是愿意的……呃,最好是别再擦啦。
为他擦干汗水后,她缓步走到那堆换下的衣物前,弯腰。
“你又做什么?”他立刻冲上前去吼道。
“若净把这些衣物拿出去。”她无辜地捧起那堆换下来的脏衣服,“这样方便瑞雪拿到洗衣房去洗。”
她手里的衣物立刻被抢走了,“我来拿就好,这么重,你哪里拿得动?”
“那就有劳夫君了。”她朝他一笑。
于是某人再度飘飘然地捧着一堆衣物往前走,刚走几步,一件浅紫色的小布从衣物中掉了出来。
“夫君,掉……”待夏若净看清楚掉出来的那件小衣之后,水眸圆睁,瞪着那块布料无语。
卓北阳低头一看,立刻将手里的衣物全都抛掉,动作迅速地捡起那块小布,很宝贝地拍拍检视一番后塞进怀里,一抬头,看到妻子无法置信的眼神,他脸庞一热……幸好他皮肤黑,脸红看不出来。
“夫君,那个……”她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什么,那个不是……
“什么这个、那个!”卓北阳脸红脖子粗地吼道,然后胡乱地捡着地上扔的衣物,“女人就是话多。”
一只小手按在他假装忙碌的手背上,“那个是别的女人的,对吧?”
“当然不是!”他大声地否认:“明明就是你的!”站起来从怀里掏出来,“我那天晚上自己偷偷……呃,自己拿的,你看清楚,上面的花还是你绣的。”她不会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认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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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不认识,夏若净望着那浅紫色的软绸,上面淡淡地绣着几朵雪白的兰花,简单而又美丽,果然是她的。
“难怪我一直找不到……”她低喃着。
“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