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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他拾起那个瓶子,将里面剩下的药膏,全部涂进了男人的下体。
被抓住双手的华泽元并不意外,仿佛知道,挣扎只是徒劳,他只是看着他,看着他做的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一点点张开腿,方便他做那样残酷的事。
男人简直温顺得不可思议。肖腾微微吃了一惊。他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硬生生地将心头那股剧痛憋住,用最快的速度把药膏灌进了比起之前抽搐厉害了很多的花|穴。
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害怕这样的华泽元,他本来就是个不容易快乐的人,他本来就活得比别人逊色三分。可自己还这么过份。但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不管现实多么让人愤怒,多么受人唾弃,它始终面不改色地横在那。无法逾越,无法战胜。
因为它不仅是让你痛苦的一部分,也是存在于你的感情和思想中的某些根本。毕竟你所处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变的直接导致你永远的迂回。它并不是天堂,美好的愿望都能实现,洁白的花朵和幸福的芬芳你可以后顾无忧地陶醉。它不是地狱,上刀山下火海,十八样刑具凌迟着你,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地要让你不见天日。
它其实不带任何善恶和私心,或者它生为这样令人非议的概念和规律也是情非得已。任何人,任何事,它都是无辜的。它只是不得不发生,只是不得不继续。就这么单纯。
肖腾感到不止身体,似乎连脊髓和心脏都渗满了汗。他几乎悲恸而又不是悲恸地矗在那,整个人很混乱,很混乱。这是个极度尴尬和难熬的,就是使劲想也想不明白,用力哭也哭不出来的莫名状态。
真的,他觉得眼泪就要流下来。然后在他最需要哭泣的时候,哭泣又变得比登天还难。
不想做人,不想再爱。不想再经历,哪怕是充满快感的精彩,哪怕是幸福到崩溃的绚烂。一个人就算有过很多很多的快乐,有了很多很多的明白,可是总有一分痛苦将你多年积蓄下来的乐观和淡泊一并,一并摧毁。
到头来,竟是不忍回头再看。怕是一片什么都看不见都记不住的茫然。可是你仍旧活着,面对阳光,静待未来。
这时门铃响了。
肖腾如梦初醒,朦胧的神智陡然一颤。
而事情几乎发生在瞬间,躺在床上没有反应没有表情的男人,身体突然爆起,挣脱他的手,跌在地上,立刻串起来,狂奔向浴室,整个人几乎是豁出去,用尽全部的力量,达到某种极限,撞开了那道门,甩上,同时,浴室里传来很大一声肉体撞在墙上的声响和男人的闷哼。
“华泽元!!”肖腾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么一招,他并不为此愤怒,只是担心把自己关在里面的男人会做傻事。他拼命疯狂地敲着被反锁的门:“华泽元!开门!你听我说!千万不要乱来!”
听你说,听你说什么?
华泽元痛得原地抽搐,不知是因为惯性而受到猛烈的背部骨折还是在外面嘶喊,直到嗓子沙哑的人。
他只觉得痛得叫不出。他努力想要撑起来,但好几次都失败了。
可是他没有时间了,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他必须,想尽办法保住这个孩子。
可笑啊,明明那个人对自己绝情如此,他千痛万痛还是想挽回这个小孩。
他无法想象,自己最痛惜的这个小生命,化作冰冷的血污,流满自己腿间的样子。
他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失去。如果真有那一刻,他难保不会一起,与它相伴离开这个世界。
肖腾,你怎么就不懂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作想,我只要你尊重我的意愿。
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两个人。如果要为我付出,我很欣慰,但请不要用这种伤害我的方式。令我逼不得已再去伤害你们。
其实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在你们身边,我往往是自惭形秽的,可我心甘情愿,永远对你们二人报以感恩。可是,我的孩子,可不可以放过他。他不是无辜的,可他是我的宝贝。
华泽元忍住剧痛,扶着墙,伸出手取下上面的花洒,很艰难地拿稳了,打开水,张开腿,蹲下,将水往花|穴里冲。
水很冷,一股脑涌进去,只觉难受,那种难受甚于疼痛,但他只有咬牙坚持。只要洗去那些药,腹中的胎儿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
可是腹部越发明显的坠痛让他又急又恼,而狂暴的情绪只会加深这种症状。他忧心如焚,无助至极,不知道这样到底行不行。柔嫩的花|穴经不起冷水的肆意喷洗,频繁而尚可让人容忍的抽搐变作一下一下无规律的猛抽,“呃……”最后他痛得没办法将花洒握紧,趴倒在地砖上,咬着嘴唇辗转呻吟。
耳边的砸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下比一下猛烈。他视线模糊,知道,一切就要结束了。
他竭尽全力,依然没有护住自己的孩子。那种灰暗的心情,蚀骨的沮丧,让他很想狂叫,让他就要疯狂。
“呃……呃……”他发泄似地狠狠挖着地板,抓得五指鲜血淋漓。
很痛苦,很痛苦,下一秒,这一秒,或者上一秒,就已灭顶。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问天,问地,唯独不忍,问自己。
他怕‘无能为力’这个答案会让自己良心不安,只剩求死之心。
是的,他有钱有势,可是这些东西在他最需要帮助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显得那么、那么苍白无情。
连他最依赖,最信任的那个人,也将他割舍,五马分尸后抛弃。
那种痛。好比十八层地狱叠加在一起,凶神恶煞,悲得荼靡。
男人空洞的眼里渐渐狠绝之光大盛。
如果,如果真的不行,一切都晚了,还不如,不如……
终于更放屁了,昨晚不知怎的突然有了感觉,后面差点写哭了~~~~~然后又看了霜花店,结果哭疯了,靠,偶真是Yin水泛滥啊~..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53 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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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抬起手敲了几下门,心里转悠着别的事,就见那道门猛地一下打开,肖腾焦急惶恐的面容就这么完全没有理由、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跟前。
“怎么了?”他心里觉得奇怪,他自认为让男人向华泽元动手之前是被自己开导透了的,其中的利害关系是分析又一再分析,而且那药膏应着他的要求也有过反复测试,不说绝对,至少百分之九十九万无一失。
肖腾没回答,只拉着他急急地往屋里赶,当他看见房里除了他俩便空无一人,而肖腾指着浴室一脸急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李先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感叹,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待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齐心合力终于将门破开,率先冲进去的肖腾那副表情竟似看见一颗重磅炸弹而无法动弹。李先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过去一看,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吓成痴呆。
只见歪着身体靠在墙上的华泽元,面孔涨得通红,并且扭曲得叫人毛骨悚然,那表情可怕得无法形容就连地狱下的厉鬼也要逊色三分,仿佛一瞬间凝聚了永生永世的仇恨和怨怼,以至于凡人的血肉无法承担而硬生生地面目全非。而真正让人不敢看的是他大张着的腿间的恐怖画面,整只手腕插进了花|穴仿佛恨不得将胎儿抠出来,以至于让血肉模糊的下体看上去像是被野兽撕咬了的惨不忍睹,那副凶神恶煞的光景让人做一辈子的噩梦都可说是慈悲为怀,心脏不好的人就是当场猝死也非不可能,李先好半响才缓过神,可身体仍是不听指挥的僵硬。
肖腾更不用,简直快被男人的所作所为给气疯给痛死了。他奔过去猛地抓住那只仍在肉|穴里搅动的手,痛心疾首的眼神慢慢抬起,对准华泽元已失去焦距的瞳孔。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只听他很轻很轻地问着,不敢置信地瞪向他备受摧残、不成形状的下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突地吼起来,声音震耳欲聋,并剧烈的颤抖,和着磅礴的泪、喷涌的血以及碎掉的心一股脑向他扔了过去,“你疯了!华泽元,你是不是疯了!!”
情绪过于激动的男人,每吼出一个字他的脸都想要支离破碎般颤抖,哭腔越来越明显到达临界点时忽地压抑住,却压不住决堤的痛苦,以及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强烈自责。
华泽元惘若未闻,只一味用力捣鼓着已经撕裂的花|穴。直到被扇了一耳光,身体才颤了颤,委顿下来的肩膀簌簌发抖,嘴唇也如同处于酷寒般仍不住哆嗦。当肖腾拼命按耐着心头的怒火,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