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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走了什么楣运?只是在情趣商店摸了个可爱小弟一把罢了,就被那天杀的家伙打个鼻青脸肿。想找老相好大干一场又扑了个空。算了!还是找个廉价的黑人妓女来消消气吧!
想啊想的,男人边说着粗话边踢倒另一堆杂物。茫然不知更不幸的事还在后头。
“上次那个娜娜一看就知道是瘾君子,有神没气的,上床的时候像死鱼一样……”男人自言自语的在路上走着,并开始挑选待会的“床上对手”。
忽然,一双抓住钓鱼线的手自男人背后绕上,迅速在男人的颈项上绕了几圈,然后倏地拉紧。连尖叫都来不及,男人就这样被拖到灯光昏暗的陋巷里去了。
“嗄……呼嗄……”钓鱼线深深勒进男人的肌肤,无法呼吸的他拚命抓勒在颈上的东西。可惜,即使在颈上抓出一条又一条的爪痕,男人还是无法挣脱坚韧钓鱼线的束缚。
男人被拖到陋巷的尽头,被狠狠丢到墙角。钓鱼线略为松开了,男人亦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赶紧扶住墙壁爬起来,摆起架式准备迎战,不过下一刻却因为被人在下体狠狠踹了一脚而痛得蹲下来。
“怎么了,只是揍你一下就爬不起来吗?”行凶者踩着男人的脸让他紧贴墙壁,悠然的点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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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男人艰难的向上望。凭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今天给自己吃了很大苦头的男人的脸,也看到藏在那双异色瞳仁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什么你你我我的,叫我路西法嘛!”路西法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但看在因为乍然听到变态杀人魔的名讳而吓得脸无人色的男人眼里,那笑容活像恶魔向着猎物微笑。
“饶了我吧,原谅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啊啊——”路西法不耐烦的踩在男人的下阴,男人的哀求立时变成惨叫。
“你真的很吵哪!”路西法收起了笑容,伸手捣住男人的嘴巴:“我应该用什么方法叫你静下来?”
说着,路西法自衣袋拿出万用刀,贴着男人的脸颊向下移,最后停在喉头上。男人惊骇欲绝的睁着眼,被掩住的口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哀求,喉结也因为极端紧张而上下移动,令贴在上面的万用刀也随着滑动。
“放心吧,只割断气管不会死的。”语气像来自极地的寒风,路西法若无其事的在男人的喉头轻轻划出一道口子。
“呼……呼嘶……”男人痛得大叫,但发出的却是像轮胎泄气般的嘶嘶声。他张大嘴巴拚命吸气,唾液沿嘴角不住淌下,可惜吸进气管的空气怎也送不到肺里。
“嗯……看来我用刀的技巧也不错嘛,没伤及你的大动脉。”路西法满意地拍拍男人那因为缺氧而略呈紫蓝色的脸,并顺手在他的手腕脚踝割上一刀。
“呜……唔……”伴随着短促的哀鸣,男人惊觉四肢无法使劲,只能像烂泥般瘫坐在地上。意识到自己已变成残废,他那瞪得有点凸出的双眼盈满痛苦和哀伤的泪水。
“啧啧,看到你泪如雨下的样子……”路西法说着扒开男人身上的衣服,用万用刀轻刮他那肥肉横生的小腹。“……我真是有点想吐。”他边说边把万用刀刺进去,还摇着刀柄让刀子在腹腔搅动。
“呜!咕咕——!”极端的痛楚令男人失禁。他全身颤抖的坐在自己形成的脏污水洼里,心里所想的是如何痛快死掉,但对连指头都动不了的他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纵欲过度的男人果然会有失禁问题,要看一下泌尿科哦!”路西法嘲讽地笑着。他自男人的小腹抽出万用刀,再挑破男人的裤子。男人的棒棒在臃肿的肚子衬托下显得非常龌龊,还被尿液沾湿了,令路西法连碰都不想碰,只是用万用刀随便在男根上乱戳。
“好肮脏。”路西法狠狠在尖端戳了一记。“中年男人的身体真叫人提不起性致。”
刀锋插在尖端这个神经丛集中处,男人可是痛得眼泪鼻涕唾液冷汗粪便,可以排出来的全都挤出来了。眼泪与唾液流至颈子上的伤口,把鲜血化开,变成奇异的嫣红。
“我玩够了。”随手在根部划上一刀,男人的命根子应声掉下。没有惊人的尖叫,男人只能发出嘶哑的、微弱的哀鸣。路西法捡起地上破布,拈着棒棒塞进男人口中。“你对这个应该很有兴趣吧,让你含着死去好了。”
满嘴的血腥味令男人直反胃,他睁着满是疑惑及恐惧的眼睛紧盯眼前的死神,好像在说“为什么”。
像是听到男人的心声似的,路西法先把他的头按至紧贴墙壁,再慢慢作出回答。
“谁叫你想染指我的东西。”说着,路西法把万用刀插进男人的眼窝,狠狠搅动了几下。
混和血液的粉红色脑浆随即自眼窝溢出,男人永远无法发出声音了……
是我杀的人?
桠尔尼看着眼前散乱的尸块。
如果我没开门她就不会死了!
身上染满了血,四周一片黑暗。
突然眼前的是吊在空中好似祭献的羔丰,雪白的女体被月光映的有如天使。
她身上好像缠着什么?那淡淡的金光,牵着的另一端在哪?
桠尔尼突然感到刺痛,低头一看见到手上紧缠着金线已嵌入皮肤。
他一惊啊,那瞬间的挣扎扯裂了血肉骨头。
直到他见到那牺牲落在眼前。
头,美丽的头,美丽的双眼哀怨痛苦的盯着眼前的人。
为什么杀我?
不……
为什么杀我?
不……我没有……
为什么杀我?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为什么杀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咦?”
恍惚意识中,睁眼见到的是刺眼的亮光。
冷汗。急喘。颤抖。
“是……梦?”
桠尔尼深呼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已经是白天,而他躺在尤莱努斯家客房的床上,确定刚刚只是梦境,他试着让心境安定下来。
但是他知道,昨晚发生的绝不是梦。
身上的血,由鲜红变成暗褐,铁锈味渐成腐败味。
一回想,好像那刚断裂的肉体就被捧在他手上。
“……对不起……”
掩着脸,身体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眼泪,不停的掉落下来。
“若不是我……我……我太冲动……”
是我害死你——
“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
哽咽。
桠尔尼睁开了眼,试着让自己冷静的大口喘息。
是啊,这样就自怨自艾实在太难看了,桠尔尼伸手将浏海拨到后面。就是放任自己的情绪才会落入路西法的圈套,但是那个人却像是知道自己一举一动才会做这样的设计。定下心好好思考吧,桠尔尼对自己说着,能令被害人瞑目的只有将路西法逮捕到案了。
但是内心不知为何有个空洞,像是作梦醒来却把梦境忘掉的空洞。如果是刚刚的梦桠尔尼倒是很想把它忘掉,但是这种空虚却很怪。
很熟悉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但却勾不起影像。
也许是很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定,桠尔尼边想着随便整理就走向餐厅。桌上留了准备好的早餐,不过该有的人却不在。
“上班去了啊?”
桠尔尼叹了口气。不知是尤莱努斯规定他别再插手,还是警方觉得不宜让他再调查,总之昨晚好像有印象听到别人提说让他放一个月的假。反正自己也觉得再搞下去会暴走,只好独自吃着冷掉的荷包蛋冷掉的烤面包冷掉的火腿。
然后拿摇控器开电视——尤莱努斯不在,没人会罗嗦自己在吃东西的时候看新闻会影响消化。果然电视上出现的是有些可怕的社会新闻,一名中年男子在暗巷被残杀,目前不知道凶手有几人。
觉得又是一般无聊仇杀的桠尔尼,看到被害人的样子突然吓了一跳。
“这个人是情趣商店的那个老头!?”
为什么他死了呢?难不成是自己梦游把他干掉了?不对不对,那样身上会沾到血吧?桠轿尼仔细听着记者描述被害人的死状,一下子领会过来。
那是路西法的手法。
虽然没留下名字,但追他这么久的桠尔尼一听就知道。
但为何不张扬是自己做的?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当初路西法的行为就是在挑衅,捉弄着警方,也是要侮辱自己,不过这次犯案没让自己有快意当然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