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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许抓住恩允,摇晃着他,说:“哥,你快和他们解释啊,你快说不是你做的啊,你怎么不说话啊。”
季恩允拷在那里,不说话,他的手都在颤抖,他问身边的警察:“她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在医院抢救和观察中,罪犯在施暴的过程中挥拳打了她的头部,造成昏迷,唉,也太残忍了,那么小一个姑娘。”警察摇着头遗憾的说。
季安许跑到大厅内,季正成满脸的愤怒和担忧地坐在沙发上,他知道,自己一心栽培的儿子,这次要被扣上强歼的罪名进监狱了。季正成完全可以当时打电话让季恩允先躲躲。但是,他了解他这个大儿子,他不会用那种卑鄙的下三烂手段对女人的。
季正成知道,这个大儿子虽然流氓成性,以前见到漂亮姑娘都要去拈点花,他就是那种匪气的男人,可绝不会去干强歼这种事情的。
季安许跪下了说:“爸,你快救救哥吧。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他真的没有强歼谁,你快去救救哥。”
得得也不懂地跪着说:“爸爸,我不懂什么叫强歼,但是哥哥肯定没有强歼姐姐,你快去救救哥哥吧。”
看着一对儿女的跪在自己面前求情,他摸着得得的头说:“爸爸相信哥哥没有干坏事,这明显是栽赃,但是我没有证据啊,我怎么去找警察要人,要他们放人?”
“那就看着哥被冤枉入狱吗?”季安许看见警察带着季恩允进了警车,一位警官进来,尊敬地对季正成说:“您老先别急,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我相信贵公子一定是被冤枉的。”
季正成挥挥手,让他们都走吧。季正成对安许说:“我们现在要去的是医院,更大的麻烦在等着我,秦克的宝贝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知道相不相信我。但是,我们季家的责任是有的,人家女儿是在我们门前的白桦树林里出事的,我们没做好。”
在医院,秦克和秦弦都在抢救室等候着,秦克不停的叹气,秦弦见季家的人来了,冲上去要和季安许打起来,秦克拉住了,说:“弦儿,怎么可以这么冲动?”
秦克握着季正成的手,说:“老兄弟,我秦克这些年,在商场上,经历那么多,什么人可不可靠我都知道,我可以拿性命担保,你季正成的儿子季恩允,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想,这是有人蓄谋挑起秦家和季家的恩怨。我不会上当的!”
季正成说:“我这么多年来,是今天最难熬的了,我心里有愧,是我们季家保护不周,我那大儿子中途离开秦烟,更是造成今天大祸的原因。我对不起你,真的,你这么相信季恩允。”季正成说着老泪纵横。
秦克说:“要知道,我都把他当准女婿了,我想,季恩允不会糊涂和急到这一地步,而且,案发后,有人匿名报警,我想,这就更明显是栽赃了。我们秦季两家的办事风格,这种事不需要通知警方,我们自己就可以找最好的侦探来查,惊动警方,对我们两家都不好。”
在这种情况下,秦克能这么冷静的分析这些问题,可见,他是在哀痛中冷静下来了,到底是老江湖,临阵不乱。秦克能相信季恩允,那么事情就好办一些了。现在只要秦烟醒过来,一切就很好办了。
这是医生从急救室出来,蓝色的手术服上沾着血迹,他说:“病人家属跟我来办公室!”
秦克对季正成说:“我们一起去听医生是怎么说的,弦儿和安许就留在这里吧。”
在医生办公室,医生摘下口罩,说:“还好,手术进行的顺利,取出了脑部的淤血,身体也进行了检查,Chu女膜已经修复,我们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只是病人麻醉解除清醒后,你们一定不要刺激到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一定还处于害怕中,你们就装作不要太在意,就好了,免得给患者造成压力和负担。”
秦烟被送到病房,目前还不允许探视,只能隔着病房玻璃,秦弦看见她满脸的苍白,他问安许:“这真的不是你哥哥做的吗?我可是看的出来,他就是个乱搞女人的流氓!”
这时季安许不想激怒他,秦克和父亲都还在医生那里,他不想添乱,他说:“是不是,我们都要听父亲们的和警察的,我们该冷静点。”
“冷静,我该怎么冷静,你也有妹妹,如果你的妹妹被强歼了,你能冷静吗?”
季安许不说话了,他理解秦弦的心情,但是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理智。如果秦季两家来了商场大战,必将引发社会性灾难——金融危机,后果就是两败俱伤,其它人得利。
这时警察押着季恩允来了,一位警察说:“他叫嚷着要来看受害人,我们长官批准了,我们就带着他来了。你们都要冷静,这是医院。”
秦弦的拳头捏的作响,他略略眯起眼睛,上前握住季恩允的衣襟,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面对面,锐利的眼光交错厮杀。
“是你中途丢下她一个人,是还是不是?”秦弦银白的头发在光下格外的冷。
“是的,你想打就打吧,谁都不要拉,让他打我,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季恩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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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是你的错,错在于是那个真正的凶手,他是跟踪你们故意找机会的,你不要这样太自责了。”安许怕秦弦真的会打大哥。
季恩允望着警察和安许说:“你们都不许动手,让他打我,都不许动!”
冷不防的重重一拳往他的下颚重击,他明明可以避开,却站在那里承受。那一拳打得很重,把季恩允的头打得偏过去,他的嘴慢慢的流出鲜血。
安许不忍心看下去,就去了洗手间。
“病人需要休息,你们不要这样的吵闹!”一个护士说着,没想到会看见暴力的场面,她无助的说道,不敢上前劝架、
秦弦挥了挥手,让护士出去,护士一脸担忧的慢慢地离开了。
“是不是你带她出了季家大门的?”秦弦又问。
“是的。”又是一下重击,打得季恩允几乎要昏过去,但是季恩允仍咬着牙,直视着秦弦杀人般的眼光。
秦弦继续逼问,没有松开手,拳头上已经沾了季恩允的血。他眯着眼睛,考虑是不是要在这里痛下杀手。
“是不是你中途离开,使人有机可乘,害她受伤?”
“是。”季恩允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不是来自rou体的痛苦,而是强烈的心痛。他宁可这么被秦弦打晕,至少可以不必再承受着强烈的心痛,看见秦烟躺在床上苍白的模样,他的心口很痛。她是为了让自己追到莫莫,才和他一起走出大门的。
“我没有保护好她。”季恩允缓缓地说,没有避开秦弦的拳头。
这次的拳头打得他弯下腰去,眼前一片昏黑。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五章:强Jian风波(1)
这次的拳头打得他弯下腰去,眼前一片昏黑。
这时秦克和季正成从医生那里出来,秦克见儿子正在打不还手的季恩允,跑上去就拉开秦弦,骂秦弦:“你这个猪脑的家伙,关恩允什么事,你打恩允做什么,有本事去把真正的凶手给找来,逞什么能你,我这个老子还在这儿呢!轮不着你无法无天!”
秦弦还是几分惧怕秦克的,不说话,狠狠的瞪了季恩允一眼,在长椅上靠着。
秦克走到恩允的身边,说:“恩允,叔叔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和你爸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我信得过你们季家,你就是我的准女婿!我想,你是不会嫌弃秦烟的吧?”
不容恩允说什么,秦克对那两个警察说:“季恩允是不可能伤害我女儿的,我自己可以担保这一点,我女儿身上的恩允指纹,是因为他们一起跳舞,当然会不可避免的留下指纹了。你们把季恩允放掉吧,出了事我负责!”
秦弦喊道:“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案子还没有调查清楚呢!”
秦克说:“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滚!”
秦弦扭过头,似乎认定了就是季恩允伤害了他妹妹似的。
警察松开了季恩允的手铐,离开了。恩允的嘴角流着血,望着病床上的秦烟,说:“伯父,秦烟的事,主要责任在我,我没有保护好她,只要她愿意,我愿意娶她。”
秦克拍拍季恩允的肩膀,说:“好孩子,叔叔替秦烟感谢你。”
病房内秦烟渐渐的清醒,她并没有像大家当初担心的那样,拼命的哭叫吵闹,她只是不说话。秦克搂着她的脸说:“好女儿,爸爸求求你,你说句话好不好?
秦烟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只是说了句:“爸,那个畜生身上又油彩位,一定是个画画的,我在哥哥的画室里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