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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好象突然从欲望的兴奋、煎熬中清醒,条件反射般双手用力推我。我喘息着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让你疼……”
小海看着我走下床,取来润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还是恐惧。我举起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将手中滑润的液体轻柔地涂在他的隐秘,随着涂抹的深入,我的一个手指头滑进他的身体。
小海闭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我问。
他摇头。
接着是两根手指:“疼嘛?”我再问。
他摇头。
我三个手指放到他体内时,肖海蹙起眉头。
“疼?”
他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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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自己的手,欲望上也涂了润滑剂,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进入他的身体。当我的欲望全部没入小海的身体后,我听到他发出放松般轻声的叹息。从他脸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软下去的欲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实这样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大概是前几次粗暴交合的创伤所引起的感觉。
此刻我生理上的欲望已经不是重点,我想要看到小海快乐,我-想-给-他-带-来-快-乐。我没有急忙抽动自己的身体,再次用手温柔地,调逗的,花样翻新地爱抚他的所有的敏感区域。欲望的火焰再次烧上小海的身体,我加快手中的速度,加大手里的力度。我另一只手一把扯过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令道。他探起身体,双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腰间,我也同样攥着他的臂膀,开始律动自己的身体……他的体液喷博泉涌,直达我的面部,当我和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他青春的液体的时候,我听到自己说:“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对他说: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对其他女人或男孩说“你真美,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紧……”我对他说了“你真棒”这话。肖海男性欲望的喧泄竟是那样的有力,惊心动魄,他给我带来的冲击甚至超过欲望深入他体内的刺激。难道……难道我身体里潜藏着同性之爱的欲火?!
我几乎茫然了……
6
算起来肖海进来已经快半年了,每个月都有犯人的家属来探监,但我从来也没见过有人来探望小海。监狱里有因犯罪被亲人抛弃的孤独囚徒,但海这么小的年纪,又是很轻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该这样绝情。
我在管教那里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说她又想亲自来看我,给我和这里的管教带几筐美国大樱桃和上好的档山酥梨,她还问我想要什么东西,我想起小海曾说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什么的,就请老娘找这些东西带过来,老娘奇怪的不得了。我还想到我们的润滑剂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欢,但我怎么能和老娘说,还是等我爸的秘书老陈他们来时再带来吧。
当我将课本、练习册递给小海的时候,他高兴得又露出那两个迷死我的小酒窝。我问肖海,出去后想干什么,他说考大学,我冲他做个想要呕吐的鬼样,他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又问他的父母为什么不来看他,他笑着回答他们很忙。
“他们是干什么工作的?”我问。
“我爸是合资企业的中方经理,我妈……”他想了想:“不知道具体干什么,不过是在美国微软公司。牛不牛?”他冲我笑笑,很有讽刺意味。
整个号子里的人都说我彻底征服了野妞儿,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里感觉还差些什么。这半年来我和肖海相处得应该算不错,怎么说呢,床上我们是最默契的,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和谐,但在人前,肖海的反应非常不令我满意。他现在是我的伴儿,享受着特殊待遇。他应该象其他伴儿那样在人前表现的讨好我、迎合我,应该象个女人般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可他表现得还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一班和五班的鹰头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里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两宿。他们知道烟、酒、食物我没什么稀罕的,就说用两个甚至三个伴儿换我一个,我只能推说看不上他们的伴儿。几次这样的回河后,他们开始到处造谣说我根本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气炸了。
一次五班的鹰头疤脸在工地上竟然当我的面说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说他是放他娘的屁。然后他吐着烟圈冲正做记录的肖海一努嘴,说:“你让他现在给你吹萧,我就信你的。”他说完对另外几个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儿”当着大家被他爷们儿干都是常有的,何况吹潇。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否则就是告诉他们我不是肖海的爷们儿。
“妞儿,你过来”我大声冲肖海喊。他有些发楞,毕竟我向来是叫他小海或者海,他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野妞,不过还是跑了过来。
“他们几个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觉,让我操,所以我舍不得把你换出去。”我
笑着给肖海递话,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肖海皱起眉头很疑惑。
“来,给他们看看,馋死他们这帮兔崽子。”我说着褪下裤子,将欲望掏出来,举在小海面前。在我们这半年里欢愉的时候,海早就多次帮我做,我也曾兴致所至帮他做过。
看小海仍不行动,我心里暗骂他笨蛋:“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是不乖,我可把你换出去了?”我再次递话给他。
肖海的脸上渐渐愤怒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心里开始懊悔怎么不早多给他讲讲监狱里的规矩,因为他不爱听所以我也很少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单腿跪在地上:“别不好意思,脸皮薄的代价就是今晚让大伙儿轮着上。”傻瓜,我话说到这份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心里焦急地想。我用手抓起他的头发,将小海的嘴往我的身体上靠。
肖海猛地推开我,站起来就往工地里跑。他真是把我逼到死路上了。我顾不得周围幸灾乐祸的笑脸,冲上前将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举起脚就往他身上乱踹。他吃痛得拳起身子。待忍过疼痛,他向我扑了过来,我们一同滚在石子上,直到我将他按在身下。疤脸他们也跟过来说帮我压着他,让我好好上他,教训他一顿。我知道他们是要享受暴虐的性满足。
小海被仰面压在地上,那时已近夏天,他身上单薄的上衣已被撩起,裤子蜕到小腿
处,光滑的皮肤承受坚利石子的摩擦。一个酷热的下午,灼人的毒日下,我喜欢的海就这样赤裸着被人强力压制,等待着来自我的侮辱。就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明白我是那么喜欢他,喜欢他撤d亮的脸,匀称性感的身材,光洁的麦色皮肤,还有他要强的个性,孩子般的单纯、率。
我明白这一切,但我无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让人说我是个懦弱的熊货。特别是在这个倚仗凶悍,残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丧失这些就不再被其他犯人当作人了。所有被人类赞颂的品行:善良,同情心,还有爱在这里比狗屁还不值钱。
我在几双邪恶贪婪目光注视下,机械地抓住肖海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那是我熟悉的有着浅浅腿毛的结实修长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时放松地,或者是调皮地在我手中活动,现在它的肌肉紧缩,几乎是颤栗地被我攥住。我向他的脸望去,目光和小海交汇,他睁大眼睛,悲愤地怒视我。他的身体仍在徒劳地扭动,却被他们压得更紧。
终于他的腿挣脱出我无力的双手,但并没象我踢来。“难怪叫野妞,应该叫辣妹。”有人说着上来帮我高高架起肖海的双腿。
我的眼睛仍没离开他的脸,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愤怒地火焰象是燃烧殆尽,只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们四目对视,渐渐泪水湿润了他的眼
睛,他不再反抗,就这样和我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