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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儿抱了祥哥儿的脑袋道:“真想把你这脑袋掰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竟如此通透。”
几人说说笑笑,也并没怎么深究,自是回家不提。
'正文 进国子监'
待回到家后,凌楠便把祥哥儿叫到书房,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凌楠满脸自豪的出了来,祥哥儿则面无异色。
等在院中的王氏和凌落忙迎了上去。王氏细问:“老爷,祥哥儿考得怎么样了?”
凌楠捻了捻方留出的山羊胡须方大声道:“这个儿子将是我凌家最大的骄傲!”王氏惊诧,凌落亦愕然,唯有祥哥儿淡笑不做任何表示。
“哥哥,爹到底问了你些什么。为何说出那样的话来。”凌落好奇不已,在凌楠及王氏离开后,拖住祥哥儿问。
祥哥儿也不瞒这个妹妹:“先时还骂我来着,说我吊儿郎当,过早交卷。而后又让我把答的内容背给他听。我背完,爹便转怒为喜,把我一阵好夸。”
凌落笑着听祥哥儿娓娓道来:“你就得瑟吧你!”说罢,便转身回了房间。
不几日,便是放榜时间。祥哥儿当之无愧的成了“首卷”,锦哥儿尾随其后亦进了前十。这在凌家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便是凌楠当年也无今日祥哥儿、锦哥儿这般风光。
但毕竟只是第一堂考试,之后还有府试和院试,凌家便也没大办,只一家人围在一起大吃一顿便了。
随后的两堂考试祥哥儿都发挥的极好,创下了泸州十几年未曾出现的小三元,同时锦哥儿也以第五名的好成绩考上廪生,只是这成绩已在祥哥儿的光芒下被掩埋了起来。幸而锦哥儿也不是那般小气之人,亦是衷心为自己的孪生哥哥高兴。
此番一来,凌家便门庭若市起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让周氏与王氏应接不暇。无奈之下,凌家之得大摆筵席三天,请众贺喜之人吃酒。凌楠、凌松及易哥儿和回家玩耍的仕哥儿都不得不在前院招呼诸位客人,甚至连夏烨涵也偶尔出现打打酱油。众人对于夏烨涵的出现俱感万分惶恐,但又盼望结识,于是上凌家道喜之人只增不减。
而这个时候,主角儿祥哥儿通常都拉了锦哥儿到凌落的院子坐着。
“你们怎么又跑我这儿来了。”凌落一边剥着包谷粒,一边同他们俩闲话。
祥哥儿啃了一口包谷,淡淡的瞅了眼凌落没说话。
锦哥儿不喜欢吃包谷,便也帮着凌落把包谷粒一颗一颗掰下来:“落落,你把包谷粒掰下来作甚?”
“做黄金玉米啊!”凌落答的爽快。
“黄金玉米?怎么做!”锦哥儿甚为疑惑,连祥哥儿也抬头看凌落。
“待会儿你就知道啦!”零落表现的甚为神秘,其实若不是没有沙拉酱,她还可以做玉米烙的。
凌落让秋意帮着伺候着两位小爷,自己则领了秋香亲去厨房制作黄金玉米。凌落将玉米粒裹了一层生面粉之后便下锅炸,不多时便捞起来将咸鸭蛋黄均匀裹上,再翻炒一番之后,黄金玉米就成了。
秋香和葛婶儿看的直咂舌:“小姐这般金雕玉贵的人竟然厨艺这般好?”
凌落愣了一下:“好吗?可能是以前看葛婶儿你做的多了,所以这第一次下厨便能如此顺手吧!”凌落在心里直后悔,怎么就忘了自己并没有亲手操作过厨房事宜的事儿了呢!
秋香和葛婶儿倒也接受这个理由,毕竟凌落对厨艺一直都很有天分,而且理论上还是看葛婶儿操作了这么些年,好歹有点儿经验了。
坐在凌落院子中看书的祥哥儿和锦哥儿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两人说说笑笑,突然两人俱停了下来,转身便看向门口。此时凌落和秋香正端了黄金玉米款款走来:“落落,你端的是什么,怎么那么香啊?”锦哥儿嚷嚷道。、
“不就是你方才帮我剥的包谷粒咯!”凌落四两拨千斤。
“黄金玉米?”祥哥儿挑眉。
凌落走近,便将装着玉米粒的盘子放在小院子的小几上。又吩咐秋意拿了碗筷和吃食来,三人便围在一堆,用起美食来。
“落落,你这黄金玉米里面可是有咸鸭蛋黄啊?吃着怪香的。”锦哥儿一边吃着黄金玉米一边喝着凌落自酿的葡萄酒,舒服的问道。
“哎,还真给你猜对了!不过,这东西虽好吃,但也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就该不消化了。”凌落扮演起她娘的角色来还颇为得心应手,果然每个女人都有啰嗦的天赋啊。
祥哥儿就着黄金玉米喝粥,吃的倍儿香,连眼也不抬一下。
“落落,你越来越啰嗦了,还是小时的你乖巧啊!”锦哥儿故作失落,气的凌落抡起拳头直捶他。祥哥儿就坐在一旁指挥凌落打这儿打哪儿。三人闹的不亦乐乎。
就在此时,一向跟在凌楠身边的小厮来福跑到了凌落的小院子来:“哎哟,四少爷,可算找着你了,老爷找你呢。”
祥哥儿收起笑容,恢复了他特有的严肃面孔,跟着来福到前院儿去了。凌落和锦哥儿两个坐在院子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无趣。两人遂商量去看看凌楠找祥哥儿什么事儿去。
来到前院,众人正向含着疏离微笑的祥哥儿道喜:“小小年纪便进国子监,实在可喜可贺啊!”原来,在礼亲王的推介下,祥哥儿被选入了国子监学习,不日便要收拾行李上京。
凌落错愕的看着祥哥儿,想到他快离开家中登时有些难过。她扑过去,拉着祥哥儿的衣袖:“五哥,你真要去京城啦?”
祥哥儿摸摸凌落的脑袋:“对啊!真舍不得我们落落呢!”
凌落难过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把抱住祥哥儿默默无语。众人见他二人兄妹情深,便又赞了一回。
锦哥儿也扑上去抱住祥哥儿:“老四,咱们京城见!”
祥哥儿明白了锦哥儿的意思,遂笑道:“好,京城见!”说罢,也一把将锦哥儿楼了过来,三兄妹紧紧的抱在一起。王氏看着这画面,也暗自伏在凌楠身上默默垂泪。
不远处,易哥儿和夏烨涵站在人群中看着这抱作一团依依不舍的三兄妹,眼睛也突觉酸酸、胀胀的难过。
'正文 澈哥儿婚事'
这几日来,大家都在忙着祥哥儿上京事宜。易哥儿回来说,王爷已经写信通知京城礼亲王府的管家多照应照应,夏烨涵也亲自致函当年在泸州同与凌家兄妹结义的林晨涵,皆因他亦在国子监就读,二人可以相互照应。
这边王氏和凌楠安排了李伯及六儿陪同易哥儿进京,并嘱咐两人到京城之后购置一处四进的宅子,等凌楠任满回京述职也好有个下榻之处,今后几个哥儿上京赶考也能住自己个儿家,两人俱应了去不提。
送走了祥哥儿,王氏很是低落了几日,大儿子还在成都府尚未回来,二儿子在王府,三儿子去了京城,小儿子在应先生处学规矩,身边如今仅一子一女伴在两侧,让她好不落寞。
锦哥儿与祥哥儿打从娘胎就在一处,十年来未曾分开过。而今两人天南地北,锦哥儿是吃饭不香、睡觉不安,几日来瘦了好几圈。凌落亦舍不得这个可谓是最优的哥哥,尤其是如今王氏与锦哥儿的状况更是让凌落担心不已。
但没过几天,就有一件大喜事冲淡了家里的愁云。澈哥儿考中举人了!消息传回来的时候,王氏喜极而泣。澈哥儿这个儿子一直是她最为偏疼的。如今他做了举人老爷,她如何不开心。但另一房的陆氏则表现的勉强,因为振哥儿名落孙山了。凌老太爷表现的则极为中间,不开心不失落:“澈哥儿虽中举,但老二也说了,名词太靠后,中进士无望,而振哥儿志本就不在此,他老早就跟我说要跟他爹做生意的,也就由他去吧!”
于是此事也便就此揭过。十来日后,澈哥儿与振哥儿也回来了。振哥儿同凌老爷子、凌松、凌楠商量道:“我见成都的蜀锦极为受欢迎。便想要不去别处做此布匹生意,或能赚些钱!”
凌松皱眉:“此项虽说可带来收益,人家未尝就不会想到。如此一来,这僧多粥少的,未必有赚头。我看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好好学学再想其他。”凌楠极是同意他大哥的话,亦点头称是。
而这厢,澈哥儿也觉得自己考进士无望,便打算放弃,觉得先某个官职也是不错。凌楠觉得家里已有锦哥儿和祥哥儿这两个读书不错的小子了,便也不再很强求。只说了一通后,见澈哥儿仍然坚持,便也放下去为他谋个好一点儿的官职去。
不几日,缺儿就下来了。是直隶香河县的主簿,正九品。虽说官职低下,这去却是个肥缺,近京师不说,而且经济农业也极为发达,是凌楠托了好大的人情才搞到这个缺儿的。
澈哥儿也自知这个职位来的不易,便打算过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