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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办?”
“唉,本来我打算让花沥去劫持黄浦寒卿的女人,混淆他的主意,然后再举兵讨伐攻破他的防线。或者激怒他让他举兵攻打我们,这样就可以来个了断,可是现在事情复杂了。那个女人是你,花言武的妹妹,这出乎我的意料。”
“可是,我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区别啊?这个女人是谁都无所谓啊,他又不知道我是花言武的妹妹。”我疑惑的问。
寒卿只知道我是他表弟的遗孀,如果我对于他来讲重要的话,还是可以达到目的的啊。这个和我是花言武的妹妹一点也没有关系啊!
“你不明白……”他很是痛苦的踱步。
“那你说啊,说了我就明白了。”
“唉,算了,和你说了也没有用,你也累了,我们睡觉吧。”他不容我多问,急急的把我推倒在床。
这床真的好柔软,真的有席梦思的感觉,想必妹妹也睡不惯硬板床所以弄了那么多的棉絮。
整个身体都浸没在蓬松的棉絮中,温暖无比。柔软丝滑的真丝被褥,服帖的裹满了全身,让人有回到家的感觉。
不管什么国家大事,不管什么战争和平,现在我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心了。片刻,我就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今晚的梦该是美丽的吧?自从得知臭小子出事后一直噩梦连连。今天遇到了妹妹,很多事情都可以迎韧而解,虽然妹妹说没有办法马上结束战争,但心情还是大好,因为我相信她一定可以解决的。一定!
嗯,在做梦吗?怎么梦里出现了花沥的声音。
“将军,你为什么不认雨儿?”花沥急切的质问着。
“小沥,你忘记二王子说什么吗?”吴静谈谈的回语。
“但是,将军,您这样二王子会更加针对你的。这样你的处境就更难了。这样也不能保护雨儿姑娘。”那个冷冷的男人也在。
“实在不行,把她送回去。黄浦寒卿比我有能力保护她。”妹妹无奈的叹道。
“不可以,将军你忘记五年前答应过花沥要成全花沥和雨儿。”花沥激动的差点到怒吼状态了。
什么叫成全花沥和雨儿啊?难道他们有婚约?怪不得他昨晚会有那样的表现。
“你想吵醒她吗?那件事情,我看你还是忘了吧。别说你是杀她爱人的凶手,就算没有这事情她和你也不会有结果。”妹妹说得很直白,也很伤人。
我和花沥是不可能,就算我没有爱上臭小子我也不可能会和他,因为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花言雨了。更何况花沥还是杀了我爱人的人。
杀了我爱人的人!是他杀死彦辅的!
晴天霹雳般震撼的消息,给了昏昏沉沉的我一记清醒剂,我猛然竖起身来,大喝道,“是你杀了臭小子!”
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出现的三人,都转向我,一时间惊鄂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退下。”首先回过神的是吴静,他严厉的命令。
“将军!”花沥似乎很不情愿。但是被那冷冷的男人硬拖了出去。
吴静慢慢转身,绝美的俊脸上满是愧疚,他预张口说些什么。
“吴静,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此时,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乱如麻的心境。绝望的感觉习习侵来。
让我怎么面对,怎么面对他,他是我的好姐妹,可是是他的将士杀死了我的爱人。如果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他的命令花沥会杀死臭小子吗?
为什么要让我面对这样的事情,我的亲人杀了我的爱人,为什么要我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为什么……
我无神的望着面前的吴静,肝胆俱裂般的疼痛聚在心口,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慢慢扩散,一点一点折磨着不堪重负的身体,像接受凌迟酷刑般慢慢地接受着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惊世骇俗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欢欢,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内疚、自责,所有能够表达歉意的词语都可以用在此时的他身上。
我不能接受,不能!就算他是无意的,就算他是无奈的,我也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我的臭小子真的离我而去,更不能接受我的亲人让他离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败家了,回家很晚了。
不得不说,花钱,感觉真好……
姐妹情深
“欢欢……”他微张双臂预安抚我。
“我不想看到你,让我静一静,求你!”我声泪俱下。
“好,好,欢欢。”他惆怅不安的转身离去,又折回,含泪期待道,“欢欢,我们还是好姐妹是不是?”
闻言,泪水像开了砸的洪水般汹涌澎湃而下。我逃避现实的抱头无视其他。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开这个心结,走出这个低谷。
如果说以前对彦辅遇难的事情还有一丝期望的话,那么吴静的话无疑是当头一棒,打得期望荡然无存。
如果说原先对亲人二字饱含幻想的话,那么吴静的话有如一枚无情的炸弹,把所有幻想炸的灰飞烟灭。
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的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为什么……
好久,好久,无声的空气里弥漫了清晰而冗长的脚步声。
嗒,嗒,嗒,每一步产生的刺耳音节,都似乎在践踏自己的心,践踏着五年的姐妹情深。
听着远离的怅怅脚步声,无助、心痛、迷茫统统交织在身体里,让人无法正常呼吸,无法正常思考,脑袋疼痛的如同生裂开来。
心郁郁的,人闷闷的不想说话。本就娇弱的身体,又接连几天不思食欲,终不堪重负,微微发起寒热来。
微微的寒热,不至于让人整天晕睡,但会让人没有力气。
我整日躺在床榻中,脑子该死的异常清醒。
吴静像例行公事般每日必到。我不想见他,不想见这里的每一个人,我没有办法面对,我只能装睡。每次他见我闭着眼,都很识趣只无声的叹气或抽痛。
其实我不是木头人,我有感觉,他也很痛,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打开那个死结,我无法忍受面对害死臭小子的人却什么也不能做。
花沥,从来没有来过,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吴静的命令,反正只要不面对他,那就是万幸。对于吴静,我有很多牵挂,对于他我可以不顾一切,我不能忘记他是凶手。
无人时我会睁着空洞的双眼,心若死灰般沉郁。听到兮兮索索的脚步声,我知道那是士兵打扫帐子来了。
我赶忙闭上眼睛,转身向内侧睡去。
“你说怪不怪?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青龙国的南缘王为他剿灭了任逍遥;我们的二皇子又非要带她回城,我们将军呢,居然不惜得罪二皇子和这女人同处一夜……”一个士兵以为我睡着了,便开始八卦起来。
“唉,谁说不是呢,要不怎么说叫红颜祸水……”另外一个士兵附和着。
要在平时听到这样的话,我肯定会气炸了,但此时……
随便吧,说我是魅惑妖姬都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讲什么都不重要了。
“听说,二皇子对将军的做法非常不满,近日就要来营地了。”
“唉,我也听说南缘王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气势汹汹,恐怕这战凶险了。”
“你们是军人,不是市井小民。”冰冷的声音厉斥着,“你们的职责是打扫,不是嚼舌根!”
“是,陈将军。”两名士兵低头认错。
“下去!”
“是,将军。”两名士兵受不了寒冰似的命令逃一般的跑出了帐子。
明显感觉脚步是向我这个方向而来,我未动声色,保持内侧闭目状态,这个冷冷的陈将军就是一直跟在吴静身边的那个男人。
几日来,我都躲着吴静,他是来当说客的吧?
“我来带你离开这里。”他冷冷的话语中带着些丝不情愿。
带我离开?他不是来当说客的吗?我不语,不动声色。离开,也许是很好的选择,可如今的我该去何处?
“我来带你去青龙国!”他一如既往的冷,但这次却多了几分少有的怒气。
“为什么?”我忍不住,勉强坐起身来,正视他。
不是好不容易才把啊劫持来的吗?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去。
实在不行就把她送回去,也许黄浦寒卿能够保护她。
那日吴静似乎这么说过。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不能再保护我,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姐妹情就此了了?
忽然觉得心更加闷了,绞痛一阵一阵袭来。
人的情感,不管哪一种都不是说能割舍就那么容易割舍的。那日我还清晰的记得他期待的眼神,“欢欢,我们还是好姐妹是不是?”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是好姐妹,但是有的时候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我没能,没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