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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偶还在发烧的状态下……)
跑得筋疲力尽,我瘫坐在雨水中。
为什么会是柳若琤,为什么会是那个伤害我的人。臭小子你个大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舍弃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忍受的是什么?你不知道,你个花花肠子只知道女人。而可悲的是我居然还爱上这样的男人……
我是猪,没有错,只有猪还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泪水夹杂着雨水落入满是雨水的地上,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雨水,就如我现在的心境,模糊不清。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现在能理解皇后的心情,丈夫整日守候在别的女人身边那心酸可悲的心情,真不是人能忍受的。往后,我要忍受多少这样的时刻?
“郁欢欢!”雨声夹杂着男人愤慨的声音,飘至我耳。
会这样叫我男人只有一个,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他不是该在柳若琤那里吗?为何……
我愕然转头……
他正跑向我这里,气势汹汹,脸色难看,他还在怪我出现在那里坏他好事吗?他还在为我的故意伤害柳若琤而生气吗?
他大步跑来,迅速抱起我,快步走向邻近的凉亭中。
“你真是猪啊!身体这样还淋雨!”他责备,手不停的给我擦去脸上的雨水,以及泪水。
他虽然满脸不满眼中却有着久违的温柔。他是在关心我吗?难道是我太想以前的那个他,看花眼了吗?
我睁大眼睛看个清楚。
“不要摆出一副勾引的样子来混乱我,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他什么?我有答应他可以去别的女人那里吗?我有答应他可以这么伤害我吗?
“你还会在乎我答应你什么?你还会在乎我吗?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玉贵人,你还会在乎我吗?”我打开了他为我擦雨水的手,心中的不满一古脑儿的向他倾泻。
“猪欢欢,不要无理取闹,这不是重点。你……”
“那什么是重点?你们在我面前这样还不算重点,那什么是重点?要我永远离开你视线才算重点吗?”萧彦辅,你有种,这还能不当回事,那什么才能当回事?要我永远消失才算吗?
常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原来男人更胜一筹,昨日和今日可以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这才是重点!”
什么?有如五雷轰顶般的话语,炸得我思绪支离破碎。
我惊鄂的看着他。
他脸色还是一样的难看,责怪的意味仍然浓烈,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答应我不会再离开我,你答应我要永远赖着我,那为什么还这么作贱自己的身体,你可知我有多害怕,害怕你一睡就不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一晕过去就再也不会醒来……”
什,什么意思?他,他在担心我身体状况,所以他才责备我,让我早点离开吗?
“为何不在房里好好休息,知不知道淋了雨后果会很严重?”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冷不冷?”
可,可是他抱着另一个女人,那是事实,不要以为用几句花言巧语就可以让我忘记我亲眼所见是事实。
“不要用你留着其他女人体温的怀抱抱我。”我无法忍受,无法忍受他的不贞。
“傻瓜,现在还吃什么飞醋,好好靠着我!”他不容抗拒的命令,手拥的更紧,根本不许我小动一下。
为什么男人前一刻还对别的女人百般怜爱,这一刻却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法生的来拥抱你。
这样会使我觉得更龌龊,更讨厌。我拼命的挣扎,我不要他用他那无情的双臂抱我,不要……
“别动,你知道我对你一向自制力差……”他声音沙哑,像隐忍得很是痛苦。
无耻的臭小子,这种时候还有脸说这个,我鄙视他!
“为何不听话?出来闲逛也不坐轿子,累着了怎么办?”
我不懂,他真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吗?他真可以把任何女人都当一个女人来爱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你几百几千个女人中了一个吗?”
“猪,你今日真酸得可以哦!”
“我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我的郁欢欢,在我心里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是我最真爱的小猪。”
“那次爱呢?次次爱呢?皇后,玉贵人,还是什么淑妃、淑媛、淑仪、修华、修容、修仪、婕妤呢?”
“我的心很小,装不了那么多人,我的心小到只能装一个名为郁欢欢的酸女子!”
我承认,他的话深深的打动了我,可是,我亲眼看到他们暧昧的不行,这还能有假,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
“我亲眼看到,你和玉贵人在御花园……”说到这个场景,我心又开始莫名疼痛。
“所以你才乱吃飞醋,不惜自己身体,在大雨中任凭雨水侵蚀吗?”他使我正视他,他责怪的眼神让我心虚。
我干嘛心虚,该心虚的人是他。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你没有搂着她,你们没有暧昧的不行吗?”我说得激烈,却字字刺痛我的心。
“傻瓜,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我也有难处,身不由己。虽然现在太后的势力已除,但是还有皇叔。其实皇叔惦记这个王位已不是一年两年了,他的根系很深,我不能大意。皇后的父亲掌管着边疆的兵权,不能得罪。玉贵人,她身份特殊,名义上她是白虎国送与的歌妓,但是我知道她是皇叔的人,你实在不应该那么莽撞在她面前提及花将军,提及她的过去。万一……”
她是君和王爷的人,那么她把信给王爷那就成了她的责任她的工作。万一柳若琤告诉君和王,那么我是不是又要遭受杀身之祸?我倒真没有想得那么深。可是柳若琤已经被送去白虎国,她应该和君和王已经没有关系了才对。难道柳若琤去白虎国也是有目的的?难道君和王和白虎国有关系?王权斗争还不是一般的复杂,我死多少脑细胞也敢不上他们的思维。
那么,我算什么?我也是君和王送来的不是吗?
“你好像忘记了,我也你皇叔的人。”那么,他对我也该是逢场作戏才对。
“不否认曾经以为你也是皇叔的一个戏码,但是后来我知道不是的,我想皇叔还没有老糊涂到要猪来当卧底。”他坏笑着说得认真。
又取笑我,可是为什么这次没有那么生气,反而心里甜的慌。他还是没有变对不对?他还是那个我认识的臭小子对不对?
我主动靠向他,享受他的体温,享受属于我的胸怀。
“猪欢欢!”他突然大声喊叫。吓我一跳。
“干嘛,吓我一跳!”我赏他白眼,顺便锤他一拳以泄气愤。
“我可以理解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在不信任我吗?”他一脸严肃,气氛有点凝重,他生气了。
“什,什么?”我心虚的低头不敢看他。
“你个猪头,居然怀疑我对你的真心。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他捧着我脸使我正视他。
他生气了,我知道,可是这怎么能怪我,任何女人遇到我刚才的遭遇都会这样的,或许还没有我表现好呢。被怀疑了不起了,我还亲身经历呢,该生气的是我!虽然那只是逢场作戏,但看到心也会疼,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我哪有!”心虚的说谎。
“你再说一次没有看看!”男人生气为什么也没完没了,那是女人的专利。
“呃?我们非得在这里谈这个问题吗?”
“依你的意思该何时何地谈?”
“至少,那个也要到暖和一点的地方嘛,人家好冷……”对付男人没完没了的火气,最好的灭火产品就是女人的撒娇。
“会冷吗?我看看……”他着急我摸我的手,我的脸,我的额,“好像是很凉。死奴才怎么找个人也这么磨噌,不想活了!”他边紧搂着我,边诅咒着下人的办事不利。
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胸,不留一点缝隙,像是留一小点空间就会被人有机可乘似地。他是属于我的,我确定!
结果,“办事不利”的奴才在不远处被他逮到。宫里的下人都乖巧的很,见着主子相拥的样子还敢来打扰不?当然只能在边上厚着,结果却差点被惩罚,当然那个说情者只能是本姑娘了,看着那一双双感激涕零的眼睛,真的很有成就感。
可是,英雄不是好当的,结果回到咏荷宫,他们眼中的英雄就成了狗熊,喝辣得要命的姜汤不说,还要喝中药去寒,还被禁足。
天理难容,我是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伤心的可是我!到头来居然还是我的不是。
不过,虽然伤心得要死要活,也有收获不是吗?至少我可以更加确定臭小子的真心,我没有选择错,他是我值得放弃任何事物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