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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但明显可以感觉他的身子又僵了一下。
“相公,原来您有恋童这样的爱好啊?”我更加不怕死的妩媚弄眼。
“你再这样挤眉弄眼,后果自负!”他严肃的扔下一句,自顾自的睡觉了。
讨厌,我哪得罪你了。一副我犯了天大罪行似的臭模样,小孩子一个,还摆臭脸!不可爱!
女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臭小子的说:
其实他成熟才是正常的,不成熟就和欢欢一样不正常了!
不知道大大们有没有发现,我没有写到皇帝是兄弟姐妹!他当然不可能是独子,那么这些人去了那里?嘿嘿,下面会写的,这个绝对和臭小子的成熟大有关系!
当人养成了一种习惯,那么绝对是可怕的。因为一旦养成习惯,想要改变就很难。
人家减肥减得死去活来,瘦了胖,胖了减,减了又瘦,瘦了又胖,反反复复,主要是没有改变习惯,如果养成了一个良好是饮食习惯,想胖都难。
如果当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习惯,那么这个女人绝对的是自讨苦吃,没事找罪受。
那么我这算不算成为一种习惯,习惯和他抖嘴,习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习惯晚上有他的身影,习惯枕在他怀里睡觉,习惯——太多太多——
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这话一点也不假。不知道为什么,昨日那家伙没有出现,而我,居然一夜睡不安稳,一颗心总吊着,放不下来。
今日破天荒的还起得老早,走至窗前居然还能看见初现的霞光,不记得多久没有看见日出了。
我肯定是病入膏肓了,居然想他想到不能安睡。
郁欢欢啊郁欢欢,你那根经不正常,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可是,我真的想他,这是没有办法克制的事情啊!
再说他好歹是我现在的丈夫,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啊!
死小子,讨厌,不来也不说一下,害我担心,要被我看见,有你好看的!
我撅嘴,气呼呼的坐到床上,手不听使唤的扯着我的衣角。
“娘娘,再扯就要置新衣了!”
我抬头,见绿依和芾水微笑着一前一后进了我的房间。
“娘娘,昨夜没睡好吗?”芾水关心的问。
“嗯!”我无精打采的回着话。
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我真的病入膏肓了。
“娘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绿依明知故问,一脸坏笑。绿依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昨日,太后殿里的何公公就来禀,说是太后今日要召见娘娘。”芾水温柔的说着。
“太后?太后找我做什么?芾水?”听到太后我就头皮发麻,这女人找我会有什么好事!
“小的不知。”芾水帮我拿来了见太后用的冗长的贵妃服。
“芾水也不知道吗?”我泄气,这下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洋相了,上次在那里的阴影够深的,很难忘怀啊!
“许是,为了皇上——”芾水说话就是这样,点到为止,绝对不会把话说死了。
“为了皇上?皇上怎么啦?生病了?还是——”我急切的问,引来了绿依姐是一阵嗤笑。
“娘娘,皇上没事,芾水的意思是,太后要过问,你和皇上的事!”
那我就更不懂了,这个有什么好过问的,她该关心的是她的侄女和皇上的事情,不是我啊!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皇上现在就皇后和你俩个妃子,皇上一直留宿咏荷宫,自然就去不了皇后那里,娘娘现在可否明了?”绿依姐一副“败给你了”的模样。
“啊?那我这次去不是注定被批评的分?我能不能不去啊?”
忘记了,我这是在宫里,宫里规矩众多,皇上宠幸妃子也是其中一条规定。
其实做皇帝也蛮可怜的。想和谁见面还要被控制,皇帝果然物质财富第一精神财富几乎为零的可怜动物。
对臭小子深表同情。
唉!我是不是也该效仿古代宫廷剧里的妃子,央求自己的爱人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唉!什么时候把臭小子称作“爱人”了。可是不得不承认,没有他的日子确实很难熬。习惯果然不是好东西!
皇后应该也是这样难熬的过着日子吧?如果她真的是花言雨本人,那么岂不是更冤枉,要不是我,现在该度日如年,备受孤寂的人不该的她啊!
是我,是我占了她的位子,夺走了她的身体,我是个罪人。
如果有机会,我会补偿——
太后的宫殿,对我来讲真是很恐怖,我在心里也绝对的有很深很深的阴影。
太后,对我来讲再漂亮也是恶魔,见了她我心底就发毛,见了她我就心慌,总觉得美丽背后是个狰狞可怕的嘴脸。
“清妃,近日身体可好?”太后微笑着询问着我的身体状况,可是我怎么听着怪别扭的,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质问。
“嗯,多,多谢太后关心,我,我身体很是健康——”唉!心慌之下,也就能回答这样洋泾浜的话了。
“皇上近日身体可好?”太后继续问。要进入正题了吗?
“嗯,也很好——”我小心的回答。
“皇上年轻气盛不知道节制,清妃已经有孕在身难道也不知道节制?”太后总算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我早有心里准备,说吧,说吧,就当开会听报告。
我低头不语。
“太后息怒——许是皇上初得龙脉关心妹妹。”皇后还是一再的袒护,不知道她是在袒护自己还是在笼络我的心。
“清妃,你可知罪!”太后怒言。
说实话,我不知道,可是在临走前,绿依已经给我上了一课,那么我算是知道了我犯了什么罪。
可是真要我承认,还真难,我不语,也不下跪,就是低着头,就像正被领导训话一样。
“何公公——”太后的怒气好像变本加厉了。
她是要动用宫中的什么刑法了吗?
“皇上自四月初二起夜夜留宿咏荷宫。已将近半月之久——”何公公机械的回答着,阴阳怪气的声音高得可以,像是要让在场每个人都知道似的。
我的脸莫名的烧得滚烫。耻辱,满脑子都是这个词,好像我是个极其性饥渴是女人,没有男人活不了似的。
承认后来是我离开臭小子不习惯,可是开始是她儿子硬缠着我的好不好!不可理喻的古代规则,把所有的错都归罪于女人!
再说,我们很纯洁的,只是偶尔而已,哪像他们想得那样夜夜笙歌!龌龊!
再有,有那么长时间吗?我怎么觉得没几天啊?
“芾水,你是怎么教你主子的,难道你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太后怎么骂起芾水来,这个不是她的卧底吗?她又想怎样!
“芾水知罪,请太后责罚!”芾水跪地请罪。这个和她压根打不着边的啊,她干嘛要认错。
“可是,太后娘娘,法典规定,初一,十五皇帝如果要宠幸妃子必须是皇后,其余时间随意宠幸任何嫔妃都可以,现在皇上只有清妃一个妃子,皇上并没有违反规矩。芾水不知道该如何和主子说这个规定。”芾水一本正紧的说着。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
芾水,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太后的亲信吗?为什么要顶撞太后?难道她们在演戏,让我更加相信芾水吗?
“太后,昨日就是十五,皇上并没有驾临咏荷宫这确实是事实!”芾水不怕死的再次直言。
芾水,太后?她们在演戏吗?但是没有必要啊,我并不存在危险,她们为什么还要演这场戏?
还是,芾水被我感染了“说话不经大脑”?
我偷偷看向太后,她一副“芾水你到底是那边的?”的模样。脸部的微笑已经荡然无存,写在她脸上的只有冷,拉得像铁板的脸上只有一个冷字。
看不出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猜不透她到底想怎样。
“太后息怒,芾水这丫头只认死理,您又不是不知道,芾水她也确实没有说错,皇上昨日确实没有去咏荷宫!”皇后又一次出来打圆场。
对她我确实很愧疚——
我是不是该考虑她的意见。
太后二话没说,只冷着一张脸自顾自的回了内堂。
完了,这回她老人家真的发火了,后果一定很严重吧!
她今天是要来训我的来着,到头来被人训了去!芾水?她到底是怎样想的——
太后走后,何公公用他尖声尖气的嗓音说,“娘娘们也回吧——”
我扶起芾水,关切的看向她,跪了那么长时间肯定的疼了。
“谢娘娘!”芾水有礼貌的回答。
“芾水,你——”我搞不懂芾水,她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
“娘娘,要回宫吗?”
“嗯!”我点头答应,现在不走等待何时?难道要我留下来看那张冷脸啊?本来就不想来,现在可以走,我心里当然一万个愿意!
“妹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