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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说怎么着就觉得那么的没有说服力——
虽然我是心智小了点,但我事实已经二十六,无可非议的,再过四年就是豆腐渣年龄了,这也是铁一般的事实啊——
虽然我现在不足二十岁,但是我确确实实过了二十六年的春节,吃过二十六年的年夜饭的啊——
呜呜,我真的无法接受我现在居然糊涂到这般地步——
我咬着被子,痛恨着自己的疯狂行为,痛恨自己的不理智。
“作甚?横眉怒眼的?和谁生气?嗯?”臭小子什么时候醒的?
他正一手撑头,一手随意的耷拉着,摆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目光正炯炯都凝视着我。
“我——我——”我总不能和他讲我在后悔,我在懊恼吧!
他身子微微倾斜过来,害我警觉的挪动着身子,想要远离他一点,一个错误犯一次那叫失误,犯两次那叫不知觉悟!我已经失误一次,不能再失误下去,那就是不知觉悟了。
“娘子,你在害怕?还是想故伎重演,欲擒故纵啊?”他坏坏的说,满脸藏不住的取笑味道。
死小子,在取笑我?
“我,我——”理屈词穷啊!想死鸭子嘴硬也硬不起来呀!
他伸手,一把把我搂了过去,使我靠在他的胸前。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位子,至少可以不去面对他那双炯目——好像可以洞察我一切似地。
嗯,他看似瘦弱,胸倒还蛮结实的,明显有练过胸肌的痕迹,难道他也练过武功?
“傻瓜——”他搂得更紧,在我头顶上喃呢。
声音既有磁性又带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害我一时忘了所以。
“你才是!”我不服气的辩解,语调却甜嗲的可以。
呃!我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恶心!我愕然。
“雨儿,在宫里不比其他地方,处处危机四伏,你——”他缓缓开口,活像个大人在教育自己的孩子。
可恶,我可已经是成年人了好不好,人家可比你大九岁呢!
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皇宫内真的要处处小心,要不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我从来就是个马大哈,叫我谨慎,我一时哪学得来。再说这种东西都是要靠天分的,而我天生就没有这种天分,我在机关五年还是一点没变啊。
就算有人时时刻刻提醒,我也未必可以忍住啊。
猛然想到那个“福水”,难道臭小子是怕我出事,才同意那个“福水”来咏荷宫的?
“所以你同意那个福水的宫女到我这么吗?”我突然抬头看他,对上他幽远的深眸。
臭小子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好老沉!虽然他脸上还带着孩子的稚气,可眼睛射放出的却是深谋远虑的光茫。
他表情严肃,若有所思,更显得和他的稚气格格不入。
“是,也不是。”他微启唇齿,悠悠的道。
他深深的对上我,似乎在解读我此时脸上的表情。
其实我同样也在解读他,说实话,我不太懂,他和我认识的臭小子不太一样,他应该是流里流气,不务正业的那种孩子啊。怎么现在搞那么深沉?难道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个昏君?可是他平时不是经常表现的像个无所谓的昏君样子吗?搞不懂这孩子在想些什么,隔了那么多世纪,有代沟是正常的,所以我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芾水是个资深宫女,对宫中的规矩是了如指掌,这方面她确实可以帮助你,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说不,我也说不,最终也还会有人要教你宫里的规矩的,太后的懿旨也是不能违逆的。既然结果是一样的,我何必在那样的场合说不,顺从她不来得更好?再说,我要在她面前一直护着你,你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不要忘了,你是皇叔的人。何况,芾水是太后最信任的宫女,有了她在你身边,太后就不会在暗地里安插人来监视你,这对你也是有利的。既然这事情利大于弊,为何不这样做呢?”他耐心的解释给我听。果然他从我脸上解读出了我不懂。
“哦——”我呆呆的点头。
这家伙,想得这么周到?一点也不像昏君嘛!怀疑!难道他幕后还有高人?
我眨眨眼,死盯着他。今天的他,好陌生。
“你又想勾引我?嗯?”他又伸手,把我搂在怀中。
他低头想要吻我,我一低头,靠向了他的胸,脸实实的贴在他的胸前,双手还不忘死死的拽住他的腰。
唉!孩子,果然夸不得!懒得里他,现在这样的位置正舒适,可以好好睡觉。
“睡觉,睡觉啦!”我暗自得意的低语。
闭起眼睛,不去理会他,嗯——这样真是舒服,好想睡,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入梦乡,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那里,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只要自己睡好了就好。呵呵——
宫女芾水
“小的,芾水叩见娘娘!”一早我就被绿依姐叫醒,来接收这个名叫福水的宫女。
好歹你叫福水,不能当一回福水吗?干嘛要充当祸水啊!害我不能睡懒觉。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这个皇宫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漂亮,看她如花似玉的,做宫女实在太可惜了,她这样的美貌要在现代捧个明星当当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福水?福气的福?”我好奇的问。
“禀娘娘,小的是草市芾,是草木茂盛之意。”她恭敬的回答。怪不得太后要她来指点我,看她的架势,是够懂得规矩的,够乖巧伶俐的。看她年纪也已该二十出头了,这样的宫女算是很资深的了。
芾水,芾即草木茂盛,水又滋润草木,好名字,看来她的命中缺木的。
我连连点头,表示我明白了,也表示她的名字很好。
“哦,忘记了,你起来吧,跪着多累啊!”我看着跪着的她,才想到还没有叫她起来。
“谢娘娘!”芾水优雅的起身。
芾水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和教小燕子的容嬷嬷一样凶神恶煞的模样。她也不像有的宫女一样因受到某些权贵的宠爱而专横跋扈。她看上去很随和,很有亲和力。让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不是来监视我的。
这可能就是太后叫她到我身边的原因吧!
“那我们今天学什么,芾水?”
芾水听了我的话,居然马上跪了下来。
“小的只是奴婢,一切听从娘娘的。小的奉太后懿旨照顾娘娘,不敢有所造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该学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懂,要不太后她也不会让你过来。所以,芾水,你就不要客气了,你说吧,我能学的一定学好——”我扶她起来,认真的说着。
“谢娘娘,娘娘如果有不合规矩之处,小的定会提醒娘娘。其他,小的实是——”
“那我就靠你了,芾水!”我满脸认真的说,表情还夸张的可以。
她显然被我夸张的表情吓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
“娘娘言重了——”她低头谦虚的道。
“禀娘娘,该用药了。”远远一个宫女端了一碗东西小心翼翼的走来。
药?什么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池太医是没有开药的啊?那么这个是什么药?
“药?”我盯着那碗东西,惊呼。
“那是胡太医开给娘娘的保胎药,娘娘忘记了吗?”芾水解释。
胡太医,我只记得池太医啊?我何时看过胡太医?哦!对了,在太后那里看过太医。难道是他开的?
可是明明池太医说不需要吃药的!那么这药——
我心中一惊,不会是,不会是毒药吧?太后三天都不让我活满吗?不可能啊,一个妃子被毒死,不是件小事,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何况我现在还有后台。
那么是什么?难道是堕胎药?怀疑我的孩子?还是不允许不是她侄女的龙脉存活在这世界上?
还是这本就是一碗普通的补药?没有任何含义?
那我到底是喝还是不喝?
“昨天——”我纳闷,想说出昨天池太医没有给我开药,我不喝。可是却被绿依姐打断了。
“昨日娘娘许是累了,忘记了。”绿依姐接过药。
我不解的看着绿依姐。
“药还烫着,等凉些——啊”
“哐啷”一声,药打翻在地,药碗随之也摔个粉碎。谁都可以看出,绿依姐是故意的,她故意不小心打翻药的。
她是在保护我!她以为太后要害我吗?
在场的人都因为这个故意的意外,感到吃惊,没有想到绿依姐会这样做。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绿依姐跪下请罪。她何罪之有啊!就算那药没有问题,我也不能置她的罪,她是在帮我啊!
“没事,不就一碗药嘛。起来吧,绿依姐!”我替绿依姐解围,熟不知反而害了她。
“娘娘,打翻药是小,未能保护龙脉可是大呀,这是不能就此罢了的,要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