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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里面还有房间。
正堂这里摆得像会客用的,整齐而严谨,让我很是压抑,真的就像在领导办公室一样。
“花姑娘,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通常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我心中暗自叫苦。
“呵!呵!王爷过奖了!”我小心的回答,心中默念“可以吗?”三遍,以防又犯口误。
“花姑娘,真是厉害的很哪——”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欸!我一点也不厉害,你不用这样损我吧?
我抬头看向他,表示我不认同他的观点。
“姑娘在我王府已经十年,应该知道王府的规定!”他接着说。
我其实不知道,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说说是什么规定?听话里的意思好像我是犯了哪条了。
我保持沉默,我深知现在是多说多错啊!
“私自逃离王府是其一,未婚先孕是其二;小小贱婢魅惑主子是其三;就这三条罪已经够你死上几次了。”他看向我,可能要看看我的反应如何,是不是已经吓得跪地求饶。
让他失望了,对于受过现代思想熏陶的我而言,一点也不觉得这是犯罪,如果说未婚先孕是犯罪,那么中国一年要死多少人?如果说喜欢人也有罪,那么该死的人里他也是其中一个。我不觉得我犯了多大的罪。
我眨巴眨巴眼睛,回看向他。
他显然为我的无动于衷小惊了一下。
“姑娘果然有胆识!果然是与众不同!”他继续说,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我。
好话后头必有灾,好吧,干脆点说出来。“通敌叛国之罪,恐怕免不了凌迟处死——”他说得轻轻松松,我却听得汗毛淋淋。
通敌叛国?这个罪过可大了,我什么时候变成通敌叛国了?哦,对,对了,那次去吃饭的时候遇到过那么一个人,说是别的国家的将军要接我回去的。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出现啊?难道他被抓了?一般这样的硬汉是不会把共犯供出去的啊?欸!我果然比较霉,可能就被供出去了,完了,完了,难道真要凌迟处死吗?
凌迟啊!三千六百刀那!别说痛不痛了,割三千六百刀不痛才有鬼哩。就是这三千多刀下去,我还能算个人吗?
我打了个冷战,只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太,太恐怖了。
“通,通敌叛国?王,王爷你真会说,说笑话,呵,呵——”我用干笑来掩饰心中的恐惧,但是结巴的话语已经出卖了我。
“不是证据确凿,本王怎会随便说此话?通敌叛国可不是一般的重罪啊!”他狡猾的眼中充满了诡异。
“那,那王爷的意思——”看他有十足把握,那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对我说,难道要套我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算是要失望了。可怜的我,冤死得整一个惨字了得——
“姑娘看来是不相信本王了。”他说完把桌上的纸拿起,随口读了起来:“花将军:你好,——”
这,这不是我给柳若琤带给吴静姐的信吗?怎么会在他那里,难道吴静姐他——
不,不可能,如果他出事了,两国应该没有这么太平——
难道,难道是柳若琤她——
这,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心没好报啊——
我无话可说,这,确实是个证据——
既然证据确凿,王爷此番又是什么意思?他大可把证据交出去把我送上断头台啊?为什么要和我废话这么多?
“据本王所知,姑娘乃大名鼎鼎的花琥之女,十年前你的父亲犯的也是通敌叛国之罪。”原来花言雨的父亲是犯了这样的重罪啊。
“本王还知晓,其实你的父亲是被冤枉的!”冤枉的?难道有人陷害他,为什么?
“你父亲本是我朝兵部尚书,掌管兵部,姑娘大概也知道接替你父亲的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吧?”他什么意思,是在隐射太后陷害花言雨的父亲吗?
可这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现在不是真正的花言雨,我没有必要知道这些,没有必要淌这趟混水。
我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皇上下月初就大婚,姑娘可知未来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那不是近亲结婚吗?深刻同情臭小子,可怜他的后代——
不过他说的前后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啊,我爹爹被人陷害,和皇上要结婚,没有必然联系啊。
他想告诉我什么?他是想说太后想一手这天,他是在隐射臭小子是太后的傀儡吗?
那么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现在我的孩子是皇上的,这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皇上曾向本王要过姑娘,本王答应了,再者姑娘现在有了龙脉,姑娘就是母贫子贵!”臭小子果然向他要了我。而王爷他果然知道我有了皇帝的孩子,怪不得要用这么大的排场。
那么他是如何知晓我有孩子的?难道是吟风——我心酸得差点流下羞人的眼泪。
“王爷的意思,我还是不怎么明白——”我苍白的脸上带过一丝笑意。声音却凄凉得可以。
“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聪明,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不想知道该怎么做。
要我一个不相干的人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包袱,让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给她报仇吗?让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放弃我的爱情,我的幸福吗?
爱情,幸福?这对现在的我来讲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吟风,我现在满心只想让他带着我远走他乡,永远的离开这个与我不相干的地方,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
可是,这也是遥不可及的吧,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这样做吧?如果他愿意,不早早的把我带走,我们的感情也没有到可以放弃所有的境界吧?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一个梦而已——
“王爷的意思是要我进宫吗?”我不带感情的回答,仿佛那不是我在说。“王爷可曾想过,我小小贱婢进了宫又能做些什么,恐怕只会给王爷您添麻烦。”
他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要让我进宫。让我进宫?他想让我在皇宫里充当什么角色?皇帝的宠妃?还是他的内应?
他把我看得太重了吧!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贱婢,自是皇上要我,那大不了也只是个皇帝的宠妃,想用我来牵制太后,那不是老虎头上拔毛,根本就是不可能吗?
我没有这个本事,也不想有这个本事。我只想要一段平平常常的恋爱,一个普普通通的爱人,过完平平淡淡的一生。
“只要姑娘同意,其他自有本王安排!”
同意?他认为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可以见一下公子吗?”我在想什么,现在见他又有什么用,他能为我做什么?他能给我什么?如果他想为我做什么,他早该有所行动,早该有所安排,而我至今却连面都没有见上一次。
他定定的看着我,猜测我此时的心意。
“姑娘若真心爱慕吟风,就该进宫。难道你想让吟风烙个欺君夺妻之罪!”
原来我和他在一起犯的可是死罪,那么他一早就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他还这般对我——
原来他也曾爱我——爱我——
我的泪水已经很配合的夺眶而出,真的是造物弄人不是吗?我们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这就是心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吗?这就是所谓的永远的痛吗?
恍然如梦
我不知道怎么走出那间房子的,也不知道王爷最后说了┦裁础N抑恢牢业男暮芡矗吹狡吡惆寺洌吹矫挥兄酢?
原来,相爱也能成为一种错误,还错的离谱——
只听说爱会成为累赘,成为负担,现在却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原来,爱他便是害他,我的爱只会害他——
那么,为了爱他,我是不是该离开他——
为了不害他,我是不是该选择入宫——
原来爱是那么的痛苦,爱是那么的无奈——
曾经他说过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还会爱他吗?
会吗?
我望向远方,空洞的双眼里除了泪水,竟是一片不熟悉的景致。在魂不附体的情况下,该死的我还迷路了。
我擦干泪水,收拾心情,观察着这周围的环境,希望能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来刺激一下快要崩溃的大脑。
可惜失败了,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我从王爷那里出来后,怎么也没有人跟着了,难道不怕我跑了吗?明显是不怕我跑了,那时候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可能逃跑。
这下好了,我不认识路了,想回去也回不去啊。
我向前走着,希望能找到熟悉的景观,总算皇天不负有天人,呜呜,我看见了一幢还算熟悉的楼,那是,那是他的书房——
本来,我已经收拾好的心情,此时又开始澎湃起伏起来——
什么叫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