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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附和道:“皇上定会办妥的。”
现在只剩下了乔叠锦没有说话,乐阳公主看向她,乔叠锦想了想:“本宫没有查过案子,大理寺都是查案的高手,乐阳公主还请放心。”
乐阳公主不死心,接着道:“太后,大理寺陈年案子何其多,儿臣的康儿又死的那么惨,按着程序走下来········”什么证据都没了。
乔叠锦总算明白了,这个乐阳公主是在走后门的,明显是想让太后和皇后,以及她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皇后:“乐阳公主此言差矣,大理寺所查案子哪里不是重中之重,乐阳公主的小公子的案子是大,其他的案子难道不是大?岂能因为一己之私弃朝廷大事于不顾?”
太后忙点着头,乔叠锦接着喝水,乐阳公主看着这三个女人的样子,哪里有不明白的,正要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通报,皇上来了。
除了太后,皇后,乔叠锦,乐阳公主皆起身问安,齐安之刚在勤政殿处理完政事,正想着去长乐宫看看,没承想听高升的回话太后请贵妃和皇后都去了含寿宫,而乐阳公主也是哭着进了含寿宫,他哪里有不明白的。
说实话,他齐安之不喜欢乐阳公主,他落魄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眼睁睁的见证者,现在他是九五之尊,乐阳公主求到他头上,他倒是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心思,只是厌烦,乐阳公主在湖南那块的所作所为他不是一无所知,而她的儿子真不是个好东西,死就死了,现在又跑到皇宫里来闹,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过那毕竟是他姐姐,他面子上还过得去,坐下之后,淡淡的道:“好久不见乐阳了。”
皇后做到一边沉默不语,齐安之来了,无论什么决定,都没有她置啄的余地。
乐阳公主勉强笑道:“也许久未见皇上了。”
齐安之淡淡道:“朕还有事和太后商谈,乐阳无事还是先回去吧。”
乐阳公主脸一白,一咬牙,跪了下来,道:“还望皇上为吾儿做主!”
齐安之脸色不变:“此事朕已经听人汇报过,朕以交由大理寺处理,乐阳还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乐阳公主脸惨白,强撑着身体道:“遵命。”
皇后瞥了她一眼,以乐阳公主的个性,这个事情绝对算不了完。
太后等乐阳公主一走,脸一松,乐阳公主一来就哭,这让太后她老人家很暴躁,她本来是想着听戏来着,全被搅黄了,又转而一想,自己这样想不太好,就算不太喜欢人家,人家到底是死了儿子,这种心态不好不好。
皇上也听说了太后今日叫了戏班子,就道:“既然母后今日准备听戏来着,现在天还不晚,就让戏班子接着过来唱好了。”
太后没意见,皇后没意见,乔叠锦想了想,也就点了头。
她本着无所谓的心态留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开场后,倒是她听的最为投入,目不转睛看着台上的一颦一笑结实风情的人,实在不相信居然是个男的。
皇后对戏曲并不怎么着迷,看乔叠锦沉迷的样子,笑着对齐安之道:“想不到贵妃居然这个喜欢看戏。”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不知何时有空,现在先更了
第五十四章
齐安之对戏曲也不太感兴趣;满脑子的吱吱呀呀的不知道在唱什么,见乔叠锦这么沉迷;遂问道:“贵妃觉得这个曲目如何?”
乔叠锦头也不回的赞道:“身段,唱法皆是上上等,刚刚转身的那一幕果然是风情尽显。”
齐安之:“······”
太后却如得知音;自豪道:“这可是京城新来的戏班子,哀家听说好,才让人请进宫的;贵妃也喜欢上面的花旦?”
台上高、潮的一幕已经落下,乔叠锦衬着空回头道:“本宫从来不知道原来戏曲也这么耐看。”比起《胡桃夹子》《猫鼠游戏》这样的舞台剧和音乐剧一点也不差,果然哪个时代的艺术家都是不可小觑的。
太后呵呵呵的笑道:“哀家这里经常搭戏台子,贵妃如果喜欢;可以经常来看。”
乔叠锦回道:“如此多谢太后了。”
齐安之却不这么想;欣赏戏也算了,但是上面那个是男人啊!就算是反串那也是男的!他的贵妃娘娘当着他的面赞赏另一个男的身段好,唱法好,齐安之虽然不至于和一个戏子计较,但是还是觉得不舒服,还有太后的搅局,让齐安之略微有些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让他的女人天天跑过来欣赏的一个男人!
齐安之满肚子牢骚憋在了肚子里,皇后没有察觉,反而笑道:“贵妃以前没听过戏曲么?”
乔叠锦遗憾的道:“母亲不喜欢听戏,臣妾又不适合出门,也没机会听过,不过没想到感觉这么棒!”
皇后:“贵妃博学,那本宫今日可要考考你了,你可知上面是什么曲?”
乔叠锦略微思索一下,遗憾道:“以前看过些戏曲方面的东西,不过没放在心上,只知道一些皮毛。”
皇后冲着太后笑了下,打趣道:“没想到今日儿臣竟然能考到贵妃,真是意外之喜,改日,儿臣可以出去炫耀下了。”
乔叠锦毫不在意,道:“学海无边,博学也不过是别人给的赞称罢了,臣妾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只能希望有生之年多学点罢了。”
齐安之听着不顺耳,道:“什么有生之年,贵妃的日子长着呢,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东西。”
乔叠锦看了齐安之一眼,道:“皇上说的是。”
太后瞪了儿子一眼,怎么说话这么严厉,对着乔叠锦笑道:“那贵妃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乔叠锦:“古人云‘歌舞之事,合男女为之,其风甚古’,戏曲应是从歌舞中演变而来,而歌舞都是从远古的祭祀舞蹈中出现的。”
太后一听到古人云就头晕,不过也打着精神听下去,齐安之一听就知道乔叠锦新一轮的科普又来了,她对着这些杂学最感兴趣。
“《史记殷本纪》些封王‘使师涓做新淫声、北里之舞、靡靡之音。’当时祭祀时候的舞蹈已经沦为被人赏玩的乐趣,祭祀也沦为被人赏玩的倡优······”
“········《隋书音乐志》记载宣帝即位,而广召杂技,增修百戏,鱼龙漫衍之伎,常陈殿前,累日继夜,不知休息。好令城市少年容貌有容貌者·····”
········
太后听的昏昏欲睡,皇后满脸惊叹,等乔叠锦把戏曲的发展史旁征博引的讲完之后,皇后叹道:“贵妃果真学识渊博。”这样随口说出种种古籍,她自愧不如。
太后只听了一脑袋的之乎者也,听了皇后的话之后,也称赞道:“贵妃讲的真好。”
齐安之看了明显克制着想打瞌睡的太后,忍笑道:“贵妃一向都是这样,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
乔叠锦忙着听戏,就接口道:“不过是些皮毛,到知其所以然还要好些路。”
太后和皇后皆是无语,这种狂热的态度,她们真心理解不了。
这场戏等到天彻底黑了之后才落下帷幕,而乔叠锦的脸和手被冻得冰凉冰凉的,但是满脸兴奋,忍不住对着齐安之道:“改日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各地的戏剧,刚刚那个演女子的旦角唱的真的好,转圈的时候无一不美。”
齐安之停顿了一下,道:“太后喜欢听戏,贵妃喜欢就时常来下含寿宫,不过这些天又冷了不少,屋檐下都结了长长的冰棱了,贵妃还是少出来为好。”
乔叠锦一想也是,马上到年了,生病了确实不太好,点了下头,又道:“回了长乐宫,本宫让绿意多找些戏曲方面的东西看看,还有刚刚唱的那些词真是意境美·····”
齐安之再次确定了一次,他们两个的审美观绝对是南辕北辙,忍住头痛接着道:“贵妃把朕送的那箱子书看完没有?”
乔叠锦一愣,随即想起已经被她遗忘到了角落里的箱子,道:“臣妾看那里面多是兵法,不太喜欢,就放到了一边。”
等着哪日真的无聊的时候再看。
齐安之脸色不太好,叹了一口气,让乔叠锦有些莫名其妙,齐安之心道,这样下去也好。
乔叠锦明显处于兴奋当中,她终于又找到一项娱乐活动了,感叹道:“等到了明年,一定要编一套新舞。”
每年就那些东西,舞娘跳的也很好,但是看多了也腻歪。
齐安之心思一转笑道:“给朕看么?”
乔叠锦不太想,但是想到人还是要向齐安之借的,就道:“那歌舞坊先借给我用用。”
讨价还价的样子让齐安之闷笑,把她冰凉的手从汤婆子上拿起来捧到手里暖着点,忽略她刚刚一瞬间的僵硬,道:“给,怎么不给,朕明日就让人去你那里报到。”
乔叠锦想抽回来,但是齐安之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