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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
牛就是牛!白草合这才注意到,雪白的帕子的一角用银色丝线绣着一只体积虽小却霸气十足的牛头!
“牛!”哼!
“到!”牛溪之一本正经。
白草合:“……”
她是随口说,这家伙,被他打败了!
“我说的是帕子上的那头牛!”
牛溪之嬉皮笑脸,“那头牛哪有你眼前的着头牛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
“是讨无知少女的喜欢吧!”
“小草儿你是吃醋了?我太开心了!”牛溪之居然像个孩子般蹦了起来,然后一头撞在车厢顶上,发出一声哀嚎。
“浮躁!”白草合骂着,却还是问了句:“怎样,撞坏了没?”
“小草儿你放心,我还想做你说的那超级奶爸,撞不坏的!”
额!白草合怎么听这话有歧义,“我问的是脑袋!”
“我说的是脑袋!”牛溪之煞有介事道。
好吧!脑袋就脑袋!再说下去又得各种便宜都被他占了去,白草合摸摸他的头顶,还真长出一个大包,后脑勺被她推的长了一个,头顶上长一个,这下牛溪之就有两只角了,变成名副其实的牛了,不过是角的位置长偏了的牛!
白草合的小背包里有消肿的药水,那时因为生气他骗了她,没有给他擦,这下白草合认真的掏出小瓷瓶,倒了点药水在他的脑袋上细细的揉着,直到药水完全的被吸收,她才收回次瓷瓶。
“以后别毛毛躁躁的,我不喜欢不成熟的孩子!”
牛溪之心头大喜,小草儿是变相的说喜欢他成熟一点吗!
“吧唧!”那牛搂过白草合对着她那柔嫩的小脸就是一记唇印!
悲了个催!
白草合条件反射的推开他,没有防备的老牛伤上加伤,再次撞带包包还未消的后脑勺!
“小草儿……”牛溪之委屈的嘟着嘴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袭!”她没有心理准备。
“没事,脑袋要经常敲敲,不然就生锈了!”牛溪之,你安慰人的话能正常点吗?你确定脑袋经常敲敲不会变傻子!
白草合无语的拿出小瓷瓶帮他擦后脑勺的包,要是人家老妈知道她把她儿子的脑袋弄的满头包,估计会跳起来骂,坚决的反对他们在一起吧!
……
约摸等到天色微沉,眼看着就要黑了的时候,车厢外面传来小八的声音,“主子,时间到!”
“嗯!”牛溪之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刚才对白草合各种耍贱的不是他。
“小草儿,我们走!”温温柔柔的声音。
靠!
牛溪之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
刚刚对侍卫面无表情的他转眼就变得温柔似水,白草合甚至怀疑刚才是她的幻觉,他没有对侍卫说过话。
就在这时,小八的声音又在车厢外响起:“主子,人未到齐!”
“自领惩罚!”
是,白草合没听错,也没有出现幻觉,牛溪之在对侍卫说话时没有表情,没有温度。
然后再转眼,他的眼神可以掐出水来,“走,看戏去!”
燕家有毛戏可以看的,不是来虐贱人吗?
温暖的大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白草合被牛溪之拉着出了马车,天已经黑下来了。
今天是初十,大半个月亮挂在天边,借着朗朗月光,白草合打量起眼前的建筑来,朱红色的砖墙,金色的琉璃瓦,单从外面看气势恢宏,堪比皇宫,可想而知里面的金碧辉煌。
“走!”牛溪之大手一揽,抱住白草合的腰足尖点地,轻轻一跃就到了燕家的墙头上。
原来真的有轻功啊!
白草合一直以为他们古医世家的很多事情,譬如点穴术很神秘和不可思议,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轻功,只是不知道传了几代到了现代社会就失传了。
没有坐飞机,没有使用工具就跳上了墙头,这种感觉很新奇,白草合忘了她偷偷进入别人家看好戏的,张开双臂迎着风,深呼吸,“老牛,我在飞!”
牛溪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像个小女孩一样的白草合,原来在白草合那沉稳的性格下也会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牛溪之乐呵呵的笑着。
没关系,只要她愿意,他让她一辈子长不大又如何!
牛溪之挂起宠溺的笑,运足内力往对面的屋顶飞去,两座屋顶之间间隔有近十米,在云空国能用轻功自由的飞过去的人不上十个,牛溪之便是其中之一。
“飞咯——”白草合调皮的呼喊终于惊动了一帮护卫。
“有刺客!”
叫喊声四起,不消一会儿,火把子亮起,一堆的人带着兵器闻声而来。
牛溪之露出诡异的笑来,拥着白草合向更深的院子飞去。
“追!”
火把子如影随形的跟在后面,牛溪之很轻松的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然后在一座较小的屋顶上停下来,跳下院子里。
“这边!快追!”护卫的声音越来越近。
牛溪之把白草合裹进他的黑色披风里,一朵乌云的把月光掩盖,黑色的披风掩没在黑色的夜里。
“不是来看戏的吗?怎么变成了被护卫追击?”白草合小声问道。
“好戏才刚开始!”
第一次,白草合没有觉得被牛溪之占了便宜,乖乖的躲在他宽厚的臂膀下,她的身高刚好及他的肩,传说中最合适的恋人身高比例,他微微的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
额,这男人能不能正经点,整天就记得她吃豆腐!可是她没有推开,而是任由着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一下。
“好戏开始了!”
牛溪之很满意白草合没有推开她,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踏着黑夜,牛溪之抱着白草合再次跃上墙头,这次白草合没有出声,能不惹麻烦尽量避免。
白草合低头望去,只见一个个火把子来到院子门前,为首的转了几圈派出一个人走开了。
看样子院子里住的人他得罪不起,派人去请更大的人物来呢!
“你做了什么?”白草合觉得光是他们这一次,燕家的人不可能会这么谨慎。
“没什么,就是每天夜里让小九到他们家的院子上面飞一圈。”牛溪之说得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今晚的月色不错,可是亲,到人家的院子上空飞啊!还是每天夜里,人家能不紧张么!
白草合突然就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特么的恐怖,要是谁得罪了他,那还能有安宁之日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来了一个和燕玉儿有几分相像的中年男人,白草合估计这家伙应该是燕玉儿的爹了。
这就是这方郡府的郡守,燕玉儿的老爹燕财,名字俗到死,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白草合甚至怀疑能生出燕玉儿那样漂亮的女儿是不是他的种!
只见燕财来到院子的门前,开始敲门,“兰儿呀,是我快开门啊!”
然后就见院子的屋子里点燃了灯火,透过薄薄的窗户纸,能看到一个,哦不,是两个人影在晃动,看身形还是一男一女!
白草合有些明白牛溪之说的看好戏是什么了,这家伙要燕老爷亲自揭穿他头顶上的绿帽子是谁呢!
腹黑!
白草合猛然的想到她得罪了他无数次……她会不会在报复她,小说里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女主得罪了男主,然后男主就疯狂的追求女主,在得手后就把女主给甩了,把仇报了……
想着,白草合觉得牛溪之的怀抱也不是那么的温暖,甚至还透着丝丝的凉意。
不动声色的,白草合从牛溪之的怀中退出一点点的空隙。
再看燕财,拍了几次门后门还没开,就不耐烦的指挥人开始撞门。
屋里的人影还在慌乱中,白草合已经无心在观看了,她不喜欢到别人家来寻仇,而且燕玉儿和她也没有什么仇恨,要不是被牛溪之强拉来,她现在应该在家里研究她的新药,本以为在这个世界里得到了另一方的温暖,却不想是一方陷阱!
在乎则乱,越是在乎就越容易胡思乱想,好好的乱想个啥!
那方,牛溪紫也觉察到白草合的异常,大手一勾,把白草合重新圈进他的怀里,“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他越是温柔,听在白草合的耳朵里越是讽刺,现在温柔倍至的把她哄进他的手里,等到他玩腻了,在毫不留情的把他甩进地狱!
白草合冷冰冰的说道:“还没看好戏呢!走毛啊!”
牛溪之:“……”
刚刚不是还很开心的说飞咯?怎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吃火药了?想来想去他都想不到哪里得罪了白草合啊!
“小草儿你哪里不舒服?”
白草合摇摇头,心里不舒服!
“是不是不喜欢看人家的破事?”
白草合还是摇摇头不说话,她能说是看破了你的破心思了吗?
她好不容易动心一次,结果换来的事被骗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