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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刘师傅要帮我打一套器具,五天之内我要用到。”白草合神色严肃,伍菱胥的病越快做手术越好。
“成!只要能救我儿,别说一套,几套都没问题!”刘师傅一口答应下来。
“您还是先看过图纸再说吧!”白草合拿出图纸,把做手术要用的剪子、钳子的图样给刘师傅看。
刘师傅仔细的看了看图纸,“没问题,两天之内就能做好!”
他儿子的病看很多的大夫都看不好,对于白草合的话,一开始他也存怀疑的态度,只是看见白草合那晶亮儿自信的眼眸,不知怎么的,竟相信她真的能把他儿子治好。
“那就麻烦刘师傅了,令公子的病你让他在家好好的休养,我回去叫人送药来,你每天熬两次给他喝,我再写一份食谱你配合着做给他吃就可以了,不过令公子的病有些严重,可能需要大半个月才能好完全。”白草合盘算着到哪儿去捡蚌壳烧成灰做成简单的钙片,古人的村庄都是依水而建,白家村更是村东西头各有一条小溪,就是她没有注意过溪里是否有蚌壳,想着,白草合盯了牛溪之的侍卫一眼,人多力量点大。
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力保护着主子安全的四个侍卫都看到了白草合那嘴角的一丝奸笑,各自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可没忘记一二抬回去的时候那浑身红肿的恐怖样子,白姑娘不会想拿他们试药吧,四人默默的在心里求放过!
刘师傅听说大半个月,眼神微微的黯了下去,白草合急忙安慰道:“刘公子的病已久,说一两天就能治好那时骗你们的,治疗有些病需要过程。”
老俩口这才又舒了一口气,“哦,我们知道了!”
“那你们赶快带刘公子回去休息吧,我也赶快回去制作治疗刘公子的药。”
整个过程牛溪之都站在白草合的身后静默的看着,看她一点点的说动老妇人,让他们相信她,给他们希望,他的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以前他为人治病只是想要得到经验以确保治疗他的母妃时不会出差错,然而看到白草合在给刘师傅夫妇带来希望的瞬间,看到老俩口眼里闪烁的光芒,他竟然有种感动隐隐的涌上心间,觉得能给人在濒临死亡的绝望时带来生的希望,那是一种多么骄傲的事情啊!
那是一种他以前都没有过的感觉!
……
清冷的小溪边,白草合站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四个侍卫苦逼的捞起裤脚,在水里摸索着,试着从水里摸出一些蚌壳来。
蚌壳没有摸出几个,倒是摸出了不少的螺蛳!
是石螺蛳,不是田螺蛳,石螺蛳的个头比田螺蛳的个头小,肉质却比田螺蛳要劲道要脆,当然,她知道这些除了她吃货的本质外,还要得益于她有一位爱螺蛳胜过所有食物的同事——螺蛳妹!
螺蛳妹来自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柳州市,那里的人对螺蛳几乎到了一种狂热的程度,螺蛳妹便是典型之一,她每次出门吃得最多的是螺蛳,每次去到有螺蛳吃的地方必先点螺蛳吃爽了才吃其他的,耳朵受螺蛳妹的狂轰乱炸多时,白草合对螺蛳的品种合吃法竟然也后了很多的了解,比如侍卫捞起来的石螺蛳,用来做炒螺做合适不过了。
用一个小桶把侍卫捞上来的螺蛳养着,白草合返回家里拿又拿了一个小桶来装蚌壳,一个时辰后,装螺蛳的桶满了,装蚌壳的桶也上升了小半的位置,白草合用草把表面上的泥巴细细的洗干净,把蚌肉剔除。
“咯咯咯——”
谁的牙齿在打架,牛溪之立马回头一瞪,牙齿不受控制的打架的侍卫们用手紧紧的压制住下巴,把那牙齿紧紧的咬死,主子太可怕了,那眼神好像要杀了他们似的!
“小草,你把这些肉剔了拿来干嘛?”牛溪之不解的问道,蚌肉有一股重重的腥味,难闻死了,小草儿不丢进水里随水漂走还用一个大盘子装着难不成要拿回去吃?
“拿来煮着吃呀!”
想到那腥臭的味道在空腔里搅动,牛溪之一阵恶心。
风千寻只能说老牛兄,你不想吃正好,我可以多吃点。他吃了几次白草合做的东西,就没有哪次是失望的,比起牛溪之满脸惊惧,风千寻眼里更多的事期待,小草儿又要做些什么好吃的了!
白草合就是要故意恶心牛溪之,也没点破她将要煮的东西,看着他那吃了苍蝇般的脸,她就是舒服,虐待狂啊!
“小草儿我来帮你!”
还是风千寻上道,白草合暗想,那头牛只知道吩咐侍卫,也不自己动动手。
牛溪之看着风千寻和白草合说说笑笑的剔除蚌壳的肉,觉得刺眼,就向哆嗦的侍卫打了一个眼角,侍卫们咻咻的消失了。
“小草啊,我也来帮你吧!”等侍卫一走,牛溪之大步走到白草合的身边,撸起袖子挤到风千寻和白草合的中间,拿起一个蚌壳就拨开,一阵腥味袭来,他差点没吐出来!
然而看到风千寻气定神闲的帮白草合剔除蚌肉,牛的倔劲儿就上来了,风千寻可以,他也能!
硬生生的把涌上喉咙的酸咽下去,牛溪之把脸别到一边深呼吸,再猛一用力把蚌壳掰做两半,抢过风千寻手里的小刀两下就把蚌肉给剔了放进盘子里!
那动作那速度叫一个绝!
白草合唇角勾得高高的,风千寻则目瞪口呆的忘了手里的蚌壳,呆呆的望着牛溪神速的把所有的蚌壳都处理好,还抢了他手里处理了一半的蚌壳!
老牛,你不是有轻微的洁癖吗?
世界果然玄幻了!
“好了!”牛溪之得意的把刀子洗干净扔进桶里跟剔除了蚌肉的蚌壳放在一起,在把手放在小溪里搓了又搓,搓了还搓!
“那个……老牛啊……你再搓手就烂了!”白草合“好心”提醒道。
“不会的!”牛溪之随口答道。
“是呀,小草儿你别担心,牛皮都很厚,搓不烂的!”风千寻神补,然后就见牛溪之的俊脸晴转多云,再多云转阴……
“风千寻!老子要干了你!”有这样的兄弟吗?不帮他也就算了,还专门拖他的后腿!
“老牛,风度!风度!”风千寻拎起一个桶就往回跑,跑出几米后又扭头向白草合挤了几眼睛,那意思:我够义气吧!
看在白草合眼里是义气,看在牛溪之的眼里也是义气!
那意思是:老牛,我先撤了,你们俩慢慢聊!
牛溪之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谢了!
一个媚眼,两个解释,不得不说风千寻,还是你牛!
风千寻跑路,溪边就只上下白草合和牛溪之二人,白草合清洗着螺蛳,两只白嫩的小手儿泡在手里粉红粉红的,甚是可爱,可是一旦离开水到空气中来,小手儿马上被北风吹的红彤彤的,像是要出血一样,牛溪之的心脏微缩,有种想要把那柔嫩的手儿握在他的大掌下好好的吸取暖气的冲动。
想着,也是这样做的,他一把拉过白草合的手,握紧掌心里。
“啊!”白草合不防,突然手儿就被牛溪之拉住,条件反射的往回抽。
牛溪之不放,白草合又加大了力度,使劲的把手往回抽,二人都暗暗的加大力度。
“放开!”
“不放!”
“哼!”
“噗通——”
白草合想说她不是故意的行么!
她不过是大力的把手往回抽,牛溪之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个不察、一个踉跄就往身后的溪里倒了去!
已经躲开了的白草合想抓也来不及了,就这样,牛溪之牛十五王爷以一个华丽丽的姿势掉进了溪了。
溪水不深,他是往后仰面倒下去的,直挺挺的倒进溪水里,爬起来也快,可一身衣服还是湿了。
“白草合!你是故意的!”牛溪之横眉竖目!
“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没拉好!”白草合向后倒退了两步,看牛溪之那眼神,想要吃人似的,她得罪过他两回,风千寻回去了,这里只有他们俩,这厮不会是要做什么吧!
湿透了的衣服紧紧的贴在牛溪之的身上,把他那精壮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白草合不禁腹诽: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也就算了,竟然还拥有一个完美的身材,上帝还真是偏心眼!
“怎么,爷的身材好吧!”牛溪之扯了扯贴在身上的湿衣服,坏坏的笑道。
白草合这才意识到她盯着他看了许久,羞的满脸通红,赶紧的把视线转移,“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看你了,你自己转头往后看,你的身后有一只怪兽!”
一时情急,白草合说了个拙劣的谎,牛溪之哈哈大笑,好看的眼眸里满是戏谑,“哦?是吗?我还以为小草儿你在看我这只大怪兽呢!”
“……”好一会儿白草合回神他指的是什么,本就涨红的脸更是红得可以